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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王郎君忙不迭地问。
阳岑按住了明显想要捣乱的林翮,用力抓着他的肩膀,让他别说话,然后缓缓开口。
“要求就是你以后多顾惜着自己,别什么都想着刘棉花了。”
话音落,不仅是王郎君,连林翮都惊呆了,侧头望着男人,呆呆地呢喃:“相公……”
王郎君明显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问了出来。
“意思就是,”阳岑大喘气,故意吊足了他的胃口,见人着急了这才慢慢悠悠地道,“你嫁到刘家多少年了,这些年来你操持着整个刘家,给他生儿子,为了他回娘家借钱,被娘家人笑话,可是到头来又怎么样了呢?”
阳岑用手指敲了敲他端着的大盆,一针见血道:“你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什么都留给他们爷俩儿,就说这一盆老母鸡吧,你自己有多少年没吃过了,还巴巴地给我们家送过来。”
说完,搂着林翮的身子让他正面对着王郎君。
“你也看见了,我媳妇儿因为你的事已经被气晕过一次了,如果你还是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话,那我不放心让我媳妇儿和你做好朋友。”
王郎君低下了头,抱着大盆的手逐渐收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了,我们要休息了,这盆老母鸡你自己端回去吃吧,好好补补,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阳岑冷着脸说完,下了逐客令,然后搂着林翮往屋里走。
林翮不停地回头去看,浓浓的夜色中王郎君独自一人站在那儿,他真的瘦得太厉害了,跟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林翮被吴郎君给虐待得不像样子,王郎君倒是健健康康的,可是这才短短的几个月,他们两个就完全颠倒了过来。
回屋关上门后,阳岑还没开口说话,林翮却先生气了。
“相公,你为什么不让小炮进来啊,你看他多可怜啊。”
见小家伙胳膊肘朝外拐地对自己发火,阳岑不怒反笑,走过去摸了摸趴在桌上生气的小狗狗,认真地解释:“我只是担心你再和他接触下去又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
“那你怎么跟他说那些话啊,什么让他顾惜着自己。”林翮抬起头问。
莫名的,阳岑从这句话里听出一丝醋味,他捏了捏小夫郎的耳朵尖,埋怨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林翮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为了给他解释清楚,阳岑索性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分析:“你说你看了结局,王郎君没有离婚,并且过得很不好,是不是?”
林翮虽然不太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如实地点点头,阳岑便接着问:“你心疼他是不是,你想让他过好日子,想帮他摆脱那个家,是不是?”
这下他终于明白了,瞬间坐直了身子,重重地点点头,可阳岑却叹了口气。
“但是我们不能直接就叫人离婚的,明白吗?”
“不明白。”林翮直接摇着头,反问,“刘棉花都出轨了,小炮完全可以离婚的,他对婚姻不忠,为什么不能直接叫人离婚?”
看着小夫郎这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阳岑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只好掰开来仔仔细细地解释着:
“首先,我们和王郎君只是邻居,并不是他的家人,一个劲儿地劝人家离婚的话,到头来不说我们好心为他着想就算了,还有可能说我们故意挑事,离间人家夫夫俩。”
“其次,我们也并不知道王郎君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自己都不愿意离婚那刘棉花再怎么过分,他顶天了也就是闹一闹,但不会离婚的。”
“最后,他俩有孩子,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果真的离婚了,那孩子是要跟着夫家的,郎君和娘子不能带走孩子,所以为了小东,王郎君也不会离婚。”
这番话听得林翮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缓过来,抓着阳岑的手焦急道:“那怎么办啊,相公?”
对此,阳岑也有些犯难,但王郎君是小夫郎的好朋友,当初对自己的夫郎那也是好得没话说,因此不管有多麻烦,都得想办法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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