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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顶着头绷带,流了满脑袋的血,却只会问别人疼不疼,说要去给别人买药。
这人怎么这么傻的,智商都用去学习了是吗。
乔家老宅每间都配了卫浴,程澈没有多余的衣服,身上的那件粘满了灰尘和暗褐色的滴状血迹,肯定是不能再穿了,贺远川便找了件自己的递给他。
手递着衣服伸出去,却没人接,贺远川挑眉问:“怎么了?”
那双桃花眸子看着他,有点严肃地问:“那你穿什么。”
这使贺远川想起了暴雨的那天下午,程澈也是这副认真的表情问他,“那你呢?”
那你呢?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在这个瞬间,贺远川突然非常想要告诉对面的这个在悄悄小心翼翼的男孩一件事。
面对程澈,他出奇的有耐心,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程澈,”贺远川说,他弯了点腰,伸手将程澈的手腕轻轻抓过来,把衣服放到他的手里。“给你就拿着,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程澈有点愣,手里的衣服干爽,有股太阳晒干后特有的气味。
贺远川给完衣服后并没有直起身,维持着那个姿势平视着他,嘴边的创口贴鼓起来,从翘起的边,程澈看见里面肿起的一块。
贺远川说:“我还有呢,你穿你的。”
说完又伸出了手,朝着自己的脸。程澈立刻紧闭上眼,肩膀条件反射地缩起来。
头上的伤口被拉扯的疼,他眉毛皱的紧,脑袋一片空白。
那只手凉凉的,指尖触上他的眼角,像一只昆虫轻爬,又很快飞离。
“程澈。”头顶是贺远川的声音,带着睡眠不足的尾音,比飞去眼角的那只昆虫还要轻:“受伤了,应该先问问自己疼不疼。”
程澈抱着换下来且已经搓洗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时,贺远川已经在床外侧躺下了,背对着浴室,呼吸平稳,身体有规律的轻微起伏。
似乎是睡着了。
程澈放轻动作,将手里拧得皱巴巴的衣服展开,担在椅背上。
黑白花被安置在了客房拐角的小沙发上,蜷着睡了,伤腿直直地伸出去。
他摸摸猫,便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去关了灯。
还好房间里有多余的拖鞋,他不至于要和贺远川穿同一双。
程澈站在那适应了一会黑暗,才轻手轻脚地摸索着走到床边,从床尾慢慢爬上去。
床很大,两个人睡完全绰绰有余。躺下后他像一只鹌鹑用半侧身子死死贴住墙,蜷缩成一团,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面去。
程澈一个人睡惯了,乍不乍身边多出个人来,怎么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贺远川躺得离他有段距离,关了灯的房间黑洞洞的,窗帘拉的严实,房间里一点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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