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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不解,问沈父:“爹,你应该也是修士,不能救他吗?”沈父道:“术业有专攻,你以为医修战斗力低为何还受人尊敬,就因为其具有不可替代性。”沈晚问:“香不可以用来救人吗?”沈父道:“可以,我给你一炷医香,你点个七七四十九天,说不定他伤口就愈合了。”沈晚心道就算愈合那还不知是香的威力还是他本身的自愈能力。沈晚又问:“那香能用来干什么?”沈父道:“救人、杀人、御兽等等都可以,看你本事,学得好天级妖兽都得听你号令。”沈晚小心翼翼问:“那学得不好呢?”沈父冷笑:“学得不好你连鹅都打不过。”沈晚惆怅,因为她真的打不过鹅这种战斗力奇强的禽类。好在没一会她就满血复活,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在离家前,修炼到能打得过鹅的程度。至于打人,她到玄天宗再学,不难为沈父了。经过今天的事她也看出来,沈父虽是岐山后人,但也没想象中厉害,不然不会连男子都救不了。“你那是什么表情?该不会是在看不起我?”沈晚连忙否认:“没有,爹你多心了。”谁说男人的沈晚饱含同情地看着男人。众所周知,在小说世界,跟男女主同名同姓的人,不是炮灰就是炮灰。若不然男主含情脉脉地喊女主名字,应声的却是个比自己还高大还英俊的188硬汉,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男人眼珠逐渐恢复清明,沉默地看沈晚一眼,眼中似有惊讶掠过,但很快恢复正常。沈晚回看他一眼。男人垂眸,缄默地收回目光,似在思索。片刻后,又抬首看沈晚一眼,眸光沉沉。清晨的卧室里满是寂静。沈晚没忍住,问:“我脸上有什么吗?”为什么一直看她?男人似是被惊醒,收回目光摇头。沈晚抬起手腕,道:“那……你能先放开我?”男人的表情似乎有瞬间怔愣,但瞬间恢复平常。他松开手,眼眸微垂,跟沈晚道歉时嗓音有几分嘶哑:“对不起。”“没事。”沈晚活动手腕,她不会跟昏迷中的人计较。男人道:“还有,谢谢。”沈晚:“嗯?”谢晗沉沉抬眸看向沈晚,眸光深邃幽暗难解,“救我之事,多谢。”沈晚想了一会,说:“你不用谢我,我也不是很想救你。”若不是天道提醒,她早就有多远跑多远。“我知道,”谢晗神情有瞬间的暗淡,“我生来便有原罪,没有人会想救我,习惯了。”沈晚:“……”谢晗还没来得及说其他,一张漂亮的脸就凑到他面前,谢晗微微后仰。沈晚认真地说:“知道吗?我不想救你只有一个原因。”谢晗愕然。沈晚说:“你长得太好看了。”天生长着张“谈恋爱吗,灭族又be那种”的脸,让沈晚不由敬而远之。“……”谢晗看上去颇为无语。沈晚笑笑,像谢晗这种书中人物,根本无法理解她看完虐剧后对所有路边野男人产生心理阴影的应激反应。不过,他说的话……沈晚心里叹口气,坐到他的床边,耐心地跟他说:“所以,你明白了吗?我不想救你只是我个人选择,跟你无关,更跟你身上有无原罪无关。事实上,我还是第一次听别说自己生来便有原罪。怎么,是你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你父母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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