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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瑶将人凑到一起,就是达到了牵线搭桥的目的,其余再做什么都是画蛇添足,索性借口去看惠贵妃便溜走了。
巧的是林秀云这边也差了珠儿来寻她,原因是林秀云有孕在身,诸多忌口,又要心细养着,待不了多久就要离席了。
林知瑶随珠儿去了,见到林秀云的肚子,逗她道:“阿姐这肚子才多久竟这样显怀了,怕是里面藏着个大胖娃娃!”
林秀云立刻苦着脸道:“要是娃娃胖还好,就怕是他没长多少,本宫却胖成个球了!”
林知瑶笑个不停。
林秀云又立刻告状道:“都怪珠儿她们,天天说要补一些补一些,给本宫补成大胖子了!”
珠儿在一旁听着,赶忙道:“娘娘这是冤枉奴婢们,我们哪个敢自作主张劝您,这可都是太医嘱咐的,说您身子瘦弱,要补着些。”
林知瑶赞同地点点头,拍着林知瑶的手道:“是,之前太瘦了些。”
“现在好了,”林秀云叹气道:“脸成大圆盘了。”
“那也好看!阿姐这张脸怎么都好看!”
林知瑶说完,又伸手轻轻抚摸林秀云腹部不算显怀的肚子,含笑道:“阿姐的娃娃肯定也漂亮。”
林秀云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也弯了眉眼,“希望是个公主,那就太好了。”
林知瑶呢喃般附和了句:“嗯,但愿如此。”
话赶话说到这,贤贵妃牵着欣怡公主过来了,几人又东扯西扯、说说笑笑地聊了好半响。
舞乐生生不息,殿内热闹喜乐。
“子渊兄酒量渐长啊!”
江淮景端着酒杯走向人群中的梁颂年,如今朝堂形势再三变化,殿前红人定有梁颂年一份,围着他寒暄的人自不会少。
“可否赏脸与江某对饮几杯?”
“江兄说这话便生份了,你我二人何须相邀?”
梁颂年说着,左推右拒地跟江淮景去了席间坐下,紧接着舒了一口气,向江淮景拱手道:“救命之恩,都在酒里了。”
说罢,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江淮景眉尖一挑,抢过梁颂年手里的空杯闻了闻,随即翻了个白眼,“救命之恩,白水相报?”
“清淡点好,”梁颂年低头笑笑,晃了晃另一只手一直拎着的酒瓶,给自己和江淮景的杯子倒满,“杯杯烈酒,这会儿我早被人抬出去了。”
江淮景无奈一笑。
两人清水碰杯,视线投向殿前诸人。
“怪不得口口相传你这风云人物,”江淮景感概道:“回京才一年,便将朝堂各司人员大换水了。”
梁颂年道:“我也没想到他们都这么不禁查。”
江淮景调笑道:“按梁主审这般雷厉风行,不知明年除夕年宴,还会不会是这帮人了。”
“挖掉了朝堂腐肉,若再有蛀虫,那该是你们吏部的责任。”
“是是,现在可是不敢随便择人任职。”
两人说着相视一笑,江淮景从桌子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真酒,饮尽了方道:“今儿个是除夕,本该说些轻松的,但有些话怕是年后言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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