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沐珩目送她走远,眼底温色一收,转身往锦和堂方向迈去。
第6章
下午未时三刻,熙王妃午睡刚起,这两日换了个新方子,头风缓解许多,熙王妃面色也舒展不少。
不一会外头嬷嬷来报,“王妃,三公子回来了。”
熙王妃闻言喜出望外,目光不由往门口探去,“可算回来了!”
裴沐珩高大的身影从紫罗兰翡翠云屏后绕出来,他身上披着一件墨色的大氅,毛绒沾满霜雪,闲庭信步走来时,眉梢间含着几分风雪亦褪不去的清越风采。
他唇角含着笑,上前施了一礼,“儿子给母亲请安,这段时日太忙,不能侍奉左右,给母亲赔罪了。”
看着这么优秀的儿子,熙王妃眼梢的笑快要化成水,“我的儿,听你爹爹说,你这次写的军屯折子很合你祖父心意,朝中更是交口称赞,为娘自豪呢。”
自古慈母疼幺儿,裴沐珩在熙王妃这里,一直是无可比拟的存在。
熙王妃长子裴沐襄在众多皇孙中并不起眼,甚至习书不如庶子裴沐景,这让熙王妃消沉好长一段时日,直到裴沐珩七岁喝退使臣,大大长了熙王妃脸面,熙王妃在丈夫和皇室当中,也挺直了腰杆。
熙王妃最疼裴沐珩,裴沐珩心里最亲的人也是熙王妃。
母慈子孝,为人称道。
老嬷嬷亲自上前替裴沐珩解了大氅,亦有丫鬟端来圈椅搁在熙王妃跟前,裴沐珩坐下。
熙王妃又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裴沐珩向来早出晚归,午后回府并不常见。
裴沐珩深深看着母亲回道,“陛下捎儿子去皇后娘娘宫中用膳,娘娘交待了些事,儿子故而回府一趟。”
熙王妃闻言顿时露出异色,语气紧了几分,“皇后说什么了?”
熙王妃近来身子不适,已许久不曾入宫请安,裴沐珩这么一说,她下意识以为皇后责怪她。
裴沐珩看出母亲顾虑,解释道,“娘娘听闻母亲身子不适,关切非常,嘱咐儿子回府探望,娘娘最是宽宏仁厚,岂有责难之言?”
熙王妃心思被儿子看出,面露尴尬,她没去请安,皇后却关怀她,实在惭愧。
裴沐珩又问,“母亲头风如何了?”
说到这里,熙王妃面色转柔,“多亏你替我请了名医,已大好了。”见他身上携霜带寒,顺手将怀里的手炉塞到他掌心,裴沐珩接过来笑道,“这是儿子应该做的。”
裴沐珩抱着手炉往背搭上靠了靠,不疾不徐开口,“儿子方才在门口遇见徐氏……”
熙王妃闻言微愣,旋即嗓音拔高,“她出门了?她怎么又出门了?”
熙王妃正想跟儿子数落徐云栖近来行径,却听得裴沐珩道,
“风雪欲重,她这个时辰出门,定是有急事。”
熙王妃不以为然,“她能有什么急事?”
裴沐珩听得母亲这语气,心中喟叹,可见母亲对徐云栖偏见甚深,“母亲不是她,又怎知她没有急事?她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兴许有关怀的老母,有在意的亲朋……”
熙王妃慢慢意会出他话里的维护之意,意味深长觑着儿子,盯了他一会儿,幽幽笑道,
“哟,我的珩哥儿也懂得维护媳妇了?”
裴沐珩很坦然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儿子维护她是理所当然。”
熙王妃低哼一声,酸溜溜道,“常言道有了媳妇忘了娘,我儿亦不能免俗。”
裴沐珩早料到她这么说,将手炉搁下,见旁边有一丫鬟端着一杯参汤侍候,便招来,亲自拾起参汤奉给母亲,“娘,她年纪轻,有不妥之处,您做婆母的教训她,是人之常情,儿子半字不言,只是,若是让她日日在大嫂跟前伏低做小,看人脸色行事,儿子却不准许。”
裴沐珩没有说“不高兴”,而是“不准许”。
他用极平稳的语气,表达了自己鲜明的态度。
熙王妃忘了接他的参汤,愕然看着他,“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只是不想见到徐云栖,故而把她打发给谢氏,如今被裴沐珩这么提醒,也觉出不妥来。
只是儿子为了个女人,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熙王妃心里不得劲。
裴沐珩不给熙王妃生气的机会,慢声道,“她有事求到您跟前来,您就是骂几句,她只有垂首听训的份,只是别叫旁人作践她的面子,自然若真到母亲跟前,我想,以母亲之宽宏仁厚,也断不会为难她……”
熙王妃发现话都让他说了,她无话可说,又联系裴沐珩方才赞皇后“宽宏仁厚”,再不明白裴沐珩来意便是傻子了,遂指着他骂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了这些油嘴滑舌的把戏?明着哄我,实则是怕我欺负你媳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