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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哥,这和电视里演的一样诶。”
“岑哥,一会儿找得到路回去吗,我们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阳岑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好奇的小脑袋瓜给转了回来,“看路,小心摔着,不会迷路的,我来过好几次了,认得路。”
“你来过?你来这里干什么?”林翮好奇的目光投到
了男人的身上。
阳岑一边打眼瞧着哪家酒楼的饭菜好吃,一边抽空回话:“来卖货,主要是找你。”
“你还来这里找过我啊?”
“是啊,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没去你家找,我穿过来没改名字,我就以为你也没改,那天在你家外面听见院里有打骂声,本来想进去看看的,后来还是没去,早知道是你我肯定进去。”
阳岑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冷,他无比痛恨那一天的自己,更恨不得把吴郎君给千刀万剐。
林翮虽然不想去回忆,但更想安慰他,“没事的岑哥,不怪你,是我自己挨了打没力气,又不敢叫出声来,不然你听见了肯定会来救我的,都是那个人的错,不怪你,别这么自责。”
“嗯,都过去了,不想了。”阳岑转过头掩藏自己红了的眼眶,指着不远处的酒楼说,“吃那家吧,怎么样?”
“好,都听岑哥的。”
阳岑搂着林翮的肩膀往酒楼走,这要搁之前肯定没啥问题,俩兄弟勾肩搭背纯属正常,但现在不一样,他俩对外的身份是新婚夫妻,因此外人看起来是十分恩爱的。
另外就是林翮原本的身材就已经很好了,到这里后因为受夫郎体质的影响,走起路来更多了些绰约的美,和阳岑这种外表阳刚的硬汉在一起正好互补,让人不得不感慨一句郎才郎貌。
他俩前脚进了酒楼,接着对面猪肉铺的两位郎君就交谈起来。
“那是林郎君和阳猎户吧?”
“是啊,看起来真是登对。”
听见这话,气得张屠夫把宰肉的刀往案板上一剁,用鼻孔大力出气,不满道:“登对个屁,那姓阳的是个扶不起根的,只能占着茅坑不拉屎,那林小狗一看就是条骚狗,他男人满足不了他,要不了多久就会找野男人了。”
买肉的其中一人嘴快,直接就说了:“你不就是没娶到林郎君心里妒忌吗,人阳猎户有隐疾那又怎样,至少长得好看干活比你强吧,人林郎君才多大,你又多大,邋里邋遢,真嫁给你才是糟蹋了。”
“就是,扶不起来又怎么样,等再过几年把村里那些没爹没娘的孩子往家一抱不就行了,你根倒好,娶了三个媳妇儿也不见你留个种。”
张屠夫被两个牙尖嘴利的郎君说得面红耳赤,心中恼怒,油腻的手一摆就开始赶人:“走走走,老子不做你们生意,赶紧走。”
两位郎君也不和他多费口舌,挎着小竹篮扭头就去了另一家猪肉铺子。
张屠夫看着对面酒楼的大门,恨得牙痒痒,用刀连着剁了好几下案板,直剁得咚咚响。
阳岑点了好多肉菜,不停地让林翮吃,最后还剩下不少没吃完,他俩就在酒楼买了个食盒子,把没吃完的打包带回去。
吃饱饭后阳岑又想给林翮裁两身新衣裳,就拉着他往布店走,这下林翮死活不去了。
“岑哥,我有衣裳穿的,你给我买的那几身新衣裳在柜子里都还没穿完,就别花钱了。”
“那才几身衣裳啊,听哥的话,多买两身回家,看你穿新衣裳岑哥心里高兴。”
阳岑心疼了,以前林翮的衣服多得穿不完,现在成什么样了,他不想要这样小心翼翼的林翮。
他有钱,就想养着林翮,宠他爱他。
林翮不想欠阳岑太多钱,他死活不肯去,被阳岑半拉半抱地给哄着,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搂搂抱抱。
张屠夫一双细小的眼睛在林翮的身上揩了二斤油,被人家给发现了。
“岑哥岑哥,他老盯着我看。”林翮攀着阳岑的胳膊立马跟他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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