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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公司的工作节奏很卷,以往晚上桑雀都要留下加班的,这日想到反正快被裁员了,又怕真遭罗杰抓住,一到时间便背起包逃离了工位。
结果刚走到公司楼下,手机竟亮起个他不愿面对的来电:继母吴善丽。
桑雀不急察觉地凉下眼神,接通道:“阿姨,有事吗?”
“怎么才接呢?就是之前跟你说的啊,你弟弟要去东港上大学了。”吴善丽半点寒暄都没有,径直开口,“第一年学费三万,你得帮他解决下。”
这年头学体育要这么贵啊……
桑雀薪资在寸土寸金的东港毫不优越,他常要接济父亲的医药费,还得给帮做独立游戏的程序员发外包钱,能省下来的实在不多,想起裁员的危机他更加郁闷:“可是我最近手头很紧,出一半行不行?”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吴善丽生起气来,“当初我和你爸可是砸锅卖铁供着你上学的,你现在长大了,在大城市赚大钱,就不能知恩图报吗?你爸这个月又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我赚什么大钱啊……”桑雀感觉窒息,“你们先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他就逃避地挂掉了电话,再响也没接起。
其实若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确是砸锅卖铁都要供弟弟的,可是一想到之前被那一家三口无视的日子,桑雀就有种骨髓都在隐隐发痛的压抑。
不要当圣母,不要当圣母,不要当圣母。被重复过一万次的话魔咒般响起。
正走神时,肩膀猛被人拍了下:“原来你在这儿啊,不准跑路哦!”
桑雀回头见是罗杰,方才怔愣回神。
罗杰笑着招呼:“去酒吧放松一下而已,今天周五诶,又没说一定要你跟人家搞对象。”
是啊,周五。的确很久都没出去放松过了,可声色犬马之地桑雀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他跟罗杰聊不来,跟他介绍的对象恐怕也不是一路人。
意外热情的罗杰仍旧不顾桑雀的拒绝,竟然用力拽住他的胳膊,直接塞进了被拦下的出租车。
东港市中心新开业的高端酒吧,门口有黑脸的保安,里面的灯光刺眼又朦胧。震耳的音乐,热情的男女,还有在杯盏间不断晃动的酒精。
当夜,实在不懂拒绝的桑雀被困在了这种环境当中。
罗杰介绍的男人像是富二代,染着头黄毛,举止油腻,本就不情愿的桑雀硬聊了两句兴趣全无,好不容易躲到了罗杰身边,却又被灌了不少酒精。
虽然他在其他方面连体面都算不上,但因为张美脸,来示好的烂男人不少,所以从不享受这种色眯眯的关注。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做好,竟然又在浪费时间。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想找男朋友吧?动手动脚的,说不定是个恶心的炮王。
桑雀已然抹去关于爱情和亲密关系的零星妄想,只想早点离开这里,可他刚摇晃着站起来,那黄毛男又凑近把他按了回去,揽住他的肩膀说:“小哥哥,你怎么光陪别人喝,不陪我喝?”
方才的长岛冰茶让桑雀有些口齿不清,他使出力气拽开对方的胳膊:“我喝多了。”
“这才刚开始,别逗我了。”男人点起只烟,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我当时看罗杰的团建照片,一眼就注意到你了,碾压你们部门所有妹子。”
说到这里,他故意近到桑雀耳边低声道:“看一眼就硬。”
桑雀为了躲他身体已经快倾斜四十五度了,要不是打不过,真想伸手给他一拳。
罗杰也投来带笑的眼神,含义不明:“桑哥的脸可是极品,坐办公室可惜了。”
不坐办公室难道去街上要饭吗?脸脸脸,脸能换来钱还是能换来爱?
桑雀迷糊地在心里吐槽了句,态度坚持:“我真要走了,还得回家画画。”
男人看出他想强行逃跑的架势,立刻倒了半杯威士忌:“我可是特意退掉别人来见你的,那行吧,你把这杯酒干了,我就送你回去。”
罗杰啧了声:“你别借着送人干坏事啊!桑哥可是很纯情的。”
周围的时尚男女又嘻嘻哈哈了起来,还有陌生人拉住桑雀的胳膊说些“小哥哥不要走”之类的话,头晕的桑雀完全听不清楚,只皱眉:“不用你送。”
可那杯酒反复被递到眼前,怎么也逃不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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