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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林纾,梁煜一双眼睛都快看直了,十分色欲地在她身上裹了两圈,调笑道:“林小姐莫不是在说笑,那日元宵灯会一见,你我可是相谈甚欢啊。”
林纾硬生生忍住那股啐他的冲动,扶王氏坐下,亲自端了水伺候母亲喝下,抬眸时眼底怒盛,直接了当道:“我并不愿嫁你,还请梁小公爷另寻良配,莫再苦苦相逼。”
梁煜敛了笑色,“这怎么能叫相逼,你未婚我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竟这般不识好歹吗?”
眼瞧着这话是越来越不成样子,再说下去被她强拒更是无转圜余地,梁煜其人歪点子多,浑浊的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个主意。
“这马球场上球技为王,既然国公夫人办了这样一场盛会,定要有些亮眼的彩头才对。”
他朝众人看了一眼,扬声道:“今日我也下场,若是赢了,便要那只金钗,给林小姐做聘礼!”
来人中有与梁煜交好的公子,闻言朗声一笑,高呼“好”,一时间气氛热烈,难以回拒。
王氏从座上半撑起身子,婉拒道:“小公爷莫说笑了,这儿女婚姻乃大事,岂能以马球赛输赢为赌注?”
梁煜摆手道:“夫人多心了,只是以那只金钗为聘礼而已,何时说是婚姻了。”
以金钗为聘礼不就是暗指王氏应了这门婚事,这梁煜怎敢在这里玩这种文字游戏!
王氏气得差点昏死,林纾也只是一闺阁女儿,此时全然慌了神,心如一颗浮漂,惊惧不止,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眼瞧着梁煜大步流星朝球场上走去,竟无人敢拦。
正在慌神之间,便见一个身影从后而来,附在王氏和林纾耳边轻语,“夫人莫惊慌,现在还请立刻着人去请国公爷,这里也尽快选一些球技精湛的下人来。”
林纾回过头去,李满禧面上遮一块瑶帕,看不见脸,目光却是清澈澄净,叫人看见便不自觉安下心来。
“满禧……”
李满禧一指横在唇间,悄声道:“纾姐姐莫慌,这事并非板上钉钉,尚有转圜余地,咱们要快些去做准备。”
马球赛自有一套规矩,早年间全是男子也可,近些年宫中元妃酷爱马球,常叹闺中不受兄弟重视,打马球也以她为女子推拒,圣上听闻后,便令改了规矩,正规能上赌注的马球赛都需一位女子为前奔手,方能开赛。
梁煜似是有备而来,早闻他家中幼妹精于此道,此刻早已候在马边穿戴护甲,一兄一妹志在必得。
林纾红着一双眼,无奈道:“我不精于此道,只怕……”
王氏缓过来后一腔愤怒,“咱们同为国公府,怎能只因他母亲受宠于太后便被如此欺压!”说罢便要起身,令身边仆妇替她更衣,“我去同他打一场!”
林纾简直急坏了,忙按住母亲的手背,哭求道:“怎能让母亲为我涉险,这不是让女儿折寿嘛!”
两人正百思无法之间,蹲在身旁替王氏揉捏太阳穴的李满禧开了口,“若承国公夫人信任,奴婢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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