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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澜否决道:“那帮人办事可没你想得那么松垮。他们会烧府,亲眼看着这里烧得干干净净才会撤。”
夜娘心里一惊,随即古怪地看着汪澜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帮我却问我怎么办。你到底是帮忙还是拖后腿?”
夜娘额了一声,“那我可能是拖后腿的。”
汪澜忍了忍火,“躲水里。不过这个池塘不行,不够深撑不到火熄。”
“那咱们去哪个池塘?”夜娘睁着一双桃花眼,纯天真无知。
汪澜憋不住了,骂道:“这不应该问你吗白姨奶奶!”
一个云家人,府里哪个池塘最深,这事儿问她这个外来客,合适吗!
夜娘被吼了不恼也不羞愧,继续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汪澜,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
“汪姑娘,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叫什么。你如何知道我是云府的白姨奶奶?”
汪澜脸上出现明显的错愕,“你在试探我?”
夜娘耸了耸肩,“只是好奇你到底是谁。因为你从池塘爬上来的时候,就一副知道我身份的样子。而且我刚才问你名字你却不问我,既然要合作了,这种事情问一下是基本的吧。”
汪澜冷静下来反驳道:“被一个怪女人邀请爬树,随便找个丫鬟问一下这个怪女人是谁,似乎也合理吧?毕竟以后想避开这个疯婆子。”
夜娘点了点头,彷佛说的不是自己,一本正经道:“再合理不过了。我记得云府正中有个大湖,去那里正合适。”她蹲下小身板,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道:“上来。”
“你别太荒谬。”汪澜不肯上背。
夜娘回脸看她道:“你也就比我高一个头,重几十来斤,我背得动你。而且,这路上指不定要碰上锦衣卫,我刚在树上看过情况,知道走哪里能避开人。”
“你……”
“你别废话。”夜娘站起来,后退几步屁股顶着汪澜的胯,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一抬便把汪澜背了起来。
姑娘吓得立马勾住她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夜娘蹿了两下,让汪澜修长的身子在她背上趴得更稳当些,说了句:“走了。”脚一蹬跃上墙头。
两日后,南京城门处官府告示栏前,夜娘手里提着一袋包子一边吃一边读上面的告示。
一个包子吃完告示也读完了,她走进开在小巷里的客栈上了二楼。
“汪澜,你知道云府为什么被灭门吗?”
汪澜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胸前走到桌子旁。她面色苍白,对夜娘的话没什么兴致。
昨日在水下潜藏了一天一夜的两人终得见天日,躲到了这间小客栈里。夜娘睡了一觉便恢复了精神,堪称怪物。但汪澜就没她怪物般的体质了,虚得走路都勉强。
夜娘倒了两杯水,递了个包子给汪澜,自己亦拿起一个吃着,说道:“果真是官府做的。告示上说,南京云家包庇国之重犯,罪当诛连。”
“你知道云府包庇的是什么重犯吗?”夜娘脸凑到汪澜旁侧,直勾勾盯着她发问。汪澜看着桌面,咀嚼包子的樱桃口开合极慢。
“王党余孽。我听路人说,王党就是害得北边打仗的那个大太监王振一派的人。现在北京岌岌可危,搞不好大明会变得和前宋一样,不得不划江而治。朝廷下令诛连王振九族,显然有王家人逃了出来,而云府便是被这件事波及。哎……在帝王的统治下,天下人谁生谁死,都是他一念之间,太可怕了。”
夜娘喝了口茶把嘴里的包子顺下去,奇怪道:“怎么了汪澜,你不喜欢吃包子吗?”
汪澜看了夜娘好久,反复确认她是不是又在打小算盘套路她。
然而夜娘这回是真没心眼。
“怎么了?你胸肺进水发炎可不怪我啊!我要给你渡气,是你自己死活不愿意的。”
汪澜鼻子里哧了一息,不再看夜娘好好吃起包子来,眼底翻滚着杂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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