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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兄长,”影昭想起他可能会喜欢的这个称呼,一字一句地想把缺乏的安全感都补给他,“您害怕的,都不会发生,属下穷尽一生之力,也会替您治好这双腿。”
抱着木头一样僵硬着的人,兰玉竹埋首狠狠吸了两口熟悉的气味,故问重提:“为什么让他碰你?你喜欢他?”
一想到那无赖的嘴脸,影昭的脸色都变铁青了,他强压着恶心感回道:“主子身在宫中,不宜得罪荀王,属下不想给您添麻烦。”
“所以就让他抱你了?!”兰玉竹恨恨地在他侧腰上掐了一把,心想一会儿一定要督促他把全身都搓洗干净。
“那不算……”
他徒劳地想解释,可从兰玉竹那个角度看去,确实就是他主动倒在了单轩的怀中。
兰玉竹怒顶胸口,不依不饶地说:“把这身衣裳扔了,烧成灰,我不想再看见它。”
事实上他最不想再看见的,应该是单轩。
上一回公开和他抢心爱之物的小孩儿,眼睛还瞎着。
他实在忍不了哪怕一刻,催促影昭就在殿内换了他的衣服穿上,之前那身深蓝色的长衫就被扔在门外,等小宫人拿去处理。
抱了满怀都是自己气味的影昭,他喟然长叹,无法克制地又蹭了蹭。
影昭一头雾水,做了人偶娃娃被摆弄来摆弄去,不会思考了,他搞不清;兰玉竹这一系列行为的含义,若是当真对单轩厌恶至极,他还可以采取江湖手段,请朋友把他做得滴水不漏。
“主子,您要是厌恶此人,属下杀了他去。”
兰玉竹没有答话,好半天,突然发问:“昭儿,若我要你侍寝呢?”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影昭因着这句话又变成了木头人,眼神怔怔的,喃喃地问:“侍寝?”
他半懂不懂地想,主子是在测试他的忠诚吧,于是在兰玉竹肯定说是的时候,他也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是主子的命令,属下愿意。”
兰玉竹却不满意他的答案,恶劣地追问说:“我若要你给别人侍寝呢?”
这下,影昭犯了难,恶心感源源不断地涌上,逼得他干呕两声,眼角都溢出眼泪来,他无声地摇摇头,含着泪说:“主子,不要对属下这么残忍。”
“你不是很忠心吗?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
“主子……”他无助地喊,凌厉的眉梢蒙上了一层阴影。
兰玉竹心下稍宽,又有了些许笑容。“逗你的。为什么独独愿意给我侍寝,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吗?”
影昭也松了一大口气,这个问题就更好回答。他猛地点点头。
只是为什么他家主子脸色又臭了?
“影昭!”兰玉竹陡然提高音量,把他吓出了一副呆相。
紧接着,他扭过脸去粗喘两声,阴恻恻地说:“下次他再敢碰你,断他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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