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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吹风机,苏棠音方要抬起身,眼前视线一花,抬了半边的肩膀被人一推重新按在了沙发上,柔顺的乌发在脑后披开。
高大的怪物压上来,堵住她的唇,将妻子的拒绝吞吃入腹。
苏棠音迷迷糊糊,怪物的手就已经探进了毛衣下摆,利落解开内衣,她气的抓了把他的头发,奈何某只怪物头发旺盛,被她薅掉几根也不在乎。
事情快要失控前,苏棠音仰着头推他:“别,不行!”
景柏抬起眼,眼位眼红,眸光水亮亮的,额上浮现了细密的汗,身体的反应瞒不住苏棠音。
他亲着她的颈窝,试图唤醒她的一点心疼:“宝宝,宝宝我难受死了。”
苏棠音拒绝:“昨晚上有过了,嘶,别咬!”
他随便她推他,反正她也推不动。
他咬着脖颈那块软肉,话也含含糊糊:“宝宝,你的身体现在很好,我们可以放开的。”
“景柏!”
景柏如今在这方面完全没拿她当个人类看,以前一天只能一两次,多了妻子就受不住,但现在不一样,他们昨天那么多次她今天也恢复很好。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个小时。”
他脸不红心不跳撒谎,直起身子要去扒她的家居裤。
苏棠音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景柏说一小时,那就是一小时起步,他上头了完全停不下来,最后后悔的还是她,这种套路她在这几年没少上当。
想到过去被他骗的时候,苏棠音气的牙痒痒,狠狠踹了他的腰窝一脚。
“滚开!”
白嫩的脚踹上他的腹肌,隔着衬衣也能感受到那里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
景柏的脸越来越红,闷哼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轻喘:“宝宝,还要踹吗?”
苏棠音:“……”
论脸皮她真的一点比不上他,无数次怀疑景柏到底是不是个抖M。
苏棠音麻溜从他的身下钻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之上。
她理了理凌乱的发,故作淡定擦去汗水,抖了抖衣服试图让自己凉快些。
景柏跪坐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看着她:“宝宝……”
苏棠音觉得她能妥协这么多次也是吃了这张脸的亏,不管是以前的景柏还是现在的景柏,一张脸都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尤其抬起湿漉漉的眼神委委屈屈示弱的时候,那种从心里腾起的虚荣感与满足感是压制不了的。
“晚上。”
她再一次妥协。
景柏试图讨价还价:“现在也——”
“闭嘴!”
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被截停,景柏长呼口气,幽怨目视妻子离开的背影。
到底怎么样才能跟小妻子天天厮混呢,明明每次他都把她伺候的很好,她舒服到哭,怎么就是不愿意多跟他来几次呢,每次都要他求着哄着。
怪物实在想不明白。
他坐在沙发上,汗水还浮在脸上,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安静等着身体自己平息。
苏棠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开门就对上景柏看来的眼神,跟小孩子看着刚凶过自己的家长一样,目光中带了些控诉。
“……闭上眼。”
景柏下意识听话闭上了眼。
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的怪物:“……”
他气汹汹睁眼要状告:“宝宝你——”
苏棠音来到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领“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阿景真乖。”
唇上被印上妻子的吻,怪物的一颗心飞上了云霄,双脚都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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