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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有人对她好,她也会动心。有人对不起她,她也没有再等在原地的道理。”谈行止不知道是哪句话开始,他突然眼中起了泪。他想骂聂子骞,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下去。让情敌来一字一句告诉他,他爱的人的秘密,简直是一种最折磨人的羞辱。可他偏偏说不出“住嘴”这两个字,只是沉默地打量着聂子骞,很久才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也许是为了炫耀吧,”聂子骞又瞬间变回那副嘲讽神情,“在情敌面前,炫耀一下我和她度过的美好时光,炫耀一下我比你更爱她。我知道你会输给我的,谈行止,从我回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就知道,所以我一点也不怕。你只是沉浸在你的世界里,觉得你只要对她好,她就会感动,就会回头。但你从不知道去问问她,她究竟想要什么。”“她……她想要什么?”永远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谈行止,此刻却恍若跌入尘埃,卑微地问他曾不屑一顾的情敌,问他,像是也在问自己,“她究竟,想要什么?”聂子骞微微一笑:“除了谈总手上的那块地,可能……”沉吟后,他突然放缓了语速,让谈行止听清楚:“可能,也就只有我了吧。我是她的最大的麦穗,她是不会舍得丢掉我的。”闻言,谈行止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声从平静逐渐转向癫狂,让人毛骨悚然。“我的话很好笑吗?”聂子骞问他。“这些事情,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她亲口说过她没有安全感,她亲口说过她怕黑,还是亲口和你说过,她离不开你?”谈行止止住笑声,步步紧逼反问,“是她亲口说的,还是不过一切都是你的臆想?”哪怕此时再心虚,他都要强装下去,不能让聂子骞知道他早已分寸大乱:“你说我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可你不也一样吗?无端脑补你为她做的一切让她感动,其实你也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不是吗?”聂子骞失语,竟没有像平常一样即刻反击。只不过一小会儿,他又紧接道:“谈总,和我扯皮这些,没有什么意义。有些事不用她说,你用心看,总能看到。”表面上看,谈行止已是被聂子骞呛声呛得一败涂地。但他这个人,就是见了棺材也不会掉泪的人。心里再溃不成军,也不会在嘴上讨饶:“聂兽医,谢谢你所讲述的动听故事。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谁也不会一直活在过去的幻影里。劳你费神在伦敦替我照顾她,但以后,就没这个必要了,因为以后,有我在。她不愿意回头,那就不需要回头。我会追上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让我陪她走她以后的路。”聂子骞还想同他争辩,却听见门外喧嚣声夹杂着零乱的步伐声,打破了宁静:“保安呢?保安呢?快把保安叫来!怎么媒体和保护协会的人都来了?”谈行止和聂子骞同时反应过来,一齐推开身后的门,不约而同向门外冲去。基地门口,此时正如菜市场般一样的喧闹。记者和民间保护协会的人,将基地门口围得密不透风,被形单影只的几个保安围在外面,群情激昂地挥舞着手臂,眼看就要冲破保安围起的人墙。叶渺和温晞在门内看了一眼人山人海的阵仗,面面相觑。“不知道半个小时前,是哪个媒体发了微博,放了报道,说是独家暗访了小绵。”叶渺将手机给温晞看,“你看,他们说小绵时常不顺气的时候,时常会对诺诺拳打脚踢,所以诺诺才会因为受外伤而失聪。应该是消息发酵,才会让记者和保护协会的人又追来了。”温晞点开微博放的视频,听见了小绵经过技术处理后的声音:“我对不起诺诺。我脾气不好,有时候不顺心的时候,就会踢它出气。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很后悔。我只想找最好的医生,给它动手术,让它能恢复听力。”这条微博已经上了热搜,题目是太阳花基地导盲犬疑似遭受主人虐待话题讨论度很高,自媒体也发了对民间保护组织的采访视频:“我们认为,导盲犬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骗局。导盲犬的训练价格在20万以上,饲养成本高,实用性又不大。更重要的是,盲人根本照顾不好导盲犬,甚至还会发生此类的虐待事件。我们呼吁,各类的导盲犬基地都应被取缔。”看了热搜后的温晞,先给小绵妈妈和小绵打电话。但却一直占线。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小绵,无暇理会蜂拥而至的媒体和保护协会的人,向叶渺道:“先报警吧,让警察来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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