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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赵沛,正是庆帝名讳。
魏宸淞望着眼前之人声色俱厉的模样,微微蹙眉,但语气如常,“义父喝醉了,您忘了,从元帝起您就在御前伺候了,庆帝也是你看着继位的。”
南宫毅闻言冷笑一声,“九千岁这是看不惯我一仆事二主,也是,咱家本该忠于那人,但他英年早逝,个中原因义父也早已告诉你了,否则怎么会送你到御前?”
魏宸淞垂眸,神色淡然,“义父要我承袭您的官职,便是为了那个目的,孩儿一直都知。否则我也无须这般在庆帝手中忍辱偷生至今二十年。只是义父当年教导我要喜怒不形于色,如今您年纪见长,隐忍的功夫却退步了。”
一个无法述之于口的目的,穷尽义父义子两代人的时光精力。
南宫毅轻轻抚过身侧的棺材,神色也恢复几分淡然,“你在宫中如履薄冰,心性磨练得原是无人能及。只可惜......”
他忽然双掌发力,震裂两侧的棺木,木板碎裂甚至于化为齑粉,于是只见两具面容难辨的尸首瞬时便从棺材里落在木质长几上,登时阵阵恶臭混着遮蔽尸臭的草药异香盈满周围。
魏宸淞后退几步,用袖子遮住口鼻,蹙眉望向眼前突然发作的南宫毅。
对方仰头大笑,将两具尸首掀翻在地,那两具尸体原是早已寸断肢解,用钢钉续接才保持完整。这番动静之下,自是又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
魏宸淞看着那两具尸体,倒也是认得的人。
玉阳城和邑凉城的两名守将,汪怀义汪怀远兄弟二人。
此二人阵前叛变脱逃,投身敌营,自是死路一条。一个被他当场处决,另一人通敌逃亡西疆,最后因处月部惨败穆九倾用兵之道下,将其一并交出以示投诚之意。
穆九倾将其押送回京,庆帝本就无心朝政,更不喜欢以自己名义处决此等乱臣贼子,因此被魏宸淞暗中操作后,从天牢里掉了包,送到了南宫毅处任其处置。
半个月的光景,一生一死兄弟二人如今终于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叛国之罪,这般结局倒也不冤。
魏宸淞并不开口,待扬尘再次平息,才放下衣袖,语气冷肃,
“义父对这二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挫骨扬灰,但何须在我面前这般?是为了示警孩儿?”
“正是!”
南宫毅冲上前来,鬼魅般细长的手指拎住魏宸淞衣领,眼底布满血丝,
“你为了那穆九倾,一再打破义父给你定的规矩,总有一日会露出马脚!到那时,你我二人的下场只会比这两人更加凄惨可悲!你真当赵沛是个仁君?不过是懒得弄脏自己双手,喜欢找人代劳而已,但这种人真的狠辣起来,原不是你我能匹敌的!”
这世上的恶人有两种,一种人是为了自保,只能用恶行武装自己,杀生也不过是以杀止杀,另一种人却是与生俱来的恶,不息以战养战,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庆帝便是第二种人。
他唯一的钳制,不过是自己赋予自己的一层枷锁,妄图担一份贤德仁君的名头,因此多有顾忌。
可是一旦有朝一日,他意识到威胁,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彻底熄灭那星星点点的火苗。
“伴君如伴虎,那女人有什么好?嫁作人妇在先,腹中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男人的孽种,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忘记你二十年来的仇恨,放弃你隐忍多年的筹谋,值得吗?”
魏宸淞蹙眉,“我未曾放弃,但是她,我亦不打算放手。”
“你!”
魏宸淞忽然迸发出一阵怒意,他朗声质问,“义父,我这般称呼你十余年,但我若没记错,你本该称我一句少主?我说的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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