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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月来,战事瞬息万变,游照仪已经差不多伤愈,听闻京中旨意也是和宣应亭一个想法,战事已经打到如此地步,两国之仇不共戴天,若是给了敌方机会,那就是放猛虎归林,总有一天必遭反噬。
她便再次请命,说:“我去敌营,救回帝姬。”
宣应亭允了,说:“此次自保为上,若是见势不对,便放出信号,我方如今士气正盛,后盾充足。”
游照仪点头,又回营中整装。
自她受伤起,便一直与宣峋与待在一个独营中,甫一回去,宣峋与便粘了上来,自然的和她亲了好几口,才知道她又要出兵。
他有些不情愿,说:“就可着你一个人用。”
游照仪伸手捏住他的脸,迫使他闭嘴嘟起嘴唇,说:“这是我自己请命的。”
他闻言点点头,示意她放手,她却得寸进尺,捏着他的脸亲上来,二人拥吻了一会儿,宣峋与便帮她着装铠甲,箭矢,还去帐外看了看乌夜。
入夜,游照仪领了一百小队,从已经占领的敌城出发,悄悄往大营而去。
后方大军压境,皆为后盾。
见她已走,宣峋与便带人疾驰前往一密林中,远远发出一支信号。
整整两年,到了你手刃仇人的时候了。
自宗政和受伤归来后,宣芷与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营帐里间,听他大发雷霆的怒骂各个将领,那些叱蛮语翻来覆去的用,她都快听腻了。
他确实伤的很重,再加之一个月来连日奔逃,愈发虚弱,对她那晚差点被中衢将领带走的事情很是震怒,刚开始两日不允许她治伤,直至她发烧快昏死过去,才找来军医留了她一条性命。
但她左手差不多废了,再也拿不了重物,还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见状阴恻恻的说:“这是给你的教训,是你妄图背叛我的代价。”
背叛?她心里暗骂,她又何时真的归入他叱蛮。
不过宗政和并没有怀疑她偷传军报,一是那晚那个将领几乎把全部营帐都烧了,能烧到粮草营不足为奇,二是她打算把帝姬带走,脱手后还不死心,宗政和便以为那只是一次有预谋的突袭,旨在救回帝姬,虽然帝姬被留下,但他也中计,连连败退。
那个哑巴侍女还是服侍她,她不知她们是怎么传递信息的,也没问过,只每次把重要的事情偷偷告诉这个侍女便好。
这日还是一样,侍女在内间为她沐浴,在背上写道:即将突袭,见我军杀入,你便杀。
她顿时心跳如雷,心里涌起一股战栗的快意,杀什么?自然是杀宗政和。
这两年来她无数次想要杀了她,可外无援军,内无自保之力,若是动手,必死无疑。如今,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机会。
她沐浴完,穿好衣服,走出里帐。
那侍女收拾好东西转身而去,不知怎得踩到了她的裙摆,她的裙子立刻滑落了一半,吓得宣芷与发出一声惊叫,立刻攥紧衣襟。
侍女连忙跪下,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宗政和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用叱蛮语骂道:“笨手笨脚的东西,出去!”
侍女如蒙大赦,立刻拿好东西跑出去。
宗政和便看向正慌张整理衣服的宣芷与,一月来,他受伤奔逃,投降后总算送了一口气,与中衢商量降书细节,但对他来说,投降也只是缓兵之计,总有一天他会东山再起。
正想着,如鹰隼般的眼眸看向不愿处已经将衣服穿好的宣芷与,这个中衢女人,表面柔弱,内心桀骜不驯,他留着她不仅是喜欢她的脸和身子,更是因为她是中衢的帝姬,只要帝姬在他手里,他战到何处都有一丝自保的砝码。
……思及刚刚她衣襟大敞,一片凝脂大剌剌的落入眼中。
他伸手叫她:“过来。”
她依旧警惕的盯着他,并不打算过去。
宗政和便不耐烦的说:“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极不情愿的走过去,被宗政和扯住,压在身下,耳鬓厮磨之际,宗政和调笑着问:“你心跳好快,也想了?”
她扭头闭眼,似是受到折辱,不愿面对。
衣衫已经尽褪,帐外的杀声却仍旧没起,她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要忍住!
可是忍不住了,就在宗政和用力掰开她双腿的时候,她用力挣扎翻身,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簪子,对准宗政和的脖颈狠狠刺了下去!
一击即中,宗政和瞪大双眼,用尽余力推开她,往帐外爬去,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嘶声开口,想要喊叫,宣芷与立刻赤着身体追上去,压在他身上,狠狠将簪子往里推了几分,又立刻拔出来,在他脖颈上再次捅入,反复几次,宗政和终于不再反抗,气息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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