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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高云桐几步过去,然后看见她的眼中警告的意味甚浓,心里也一惊。而后清了清喉咙,问:“你是从并州过来的?有消息?”
她不说话,左右看看,然后点点头。
“你跟我走。”高云桐说。
她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很顺从地跟上了他。
“寨子里我有单独的屋子。去么?”到人少的地方,高云桐首先询问。
她摇摇头,低声说:“不要室内,先找个让我看得清、听得见、信得过的地方。”
他左右看看,指了指树林里:“沿着那条小路多走几步,通常就无人行经了,找个四处通透的高处,可以一眼看清四周,就不用太担心了。”
她这才点点头,又是一副很顺从的模样,跟着他往山坡上走。
春季的太行山,往远处看重峦叠嶂,远山是淡淡的紫色,在晨雾间瞧着仿佛浮在天际;近处是青碧色,向阳的东南面镀着浅金色的朝阳光辉。新生的草树绽出嫩芽,散发着淡淡的生青气息。
高云桐转脸看她,见她的泪光汩汩的,在初升旭日照耀下一闪一闪。
“这里没人。”他四顾后说,然后轻柔地把她搂进怀里,“卿卿,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狼狈?汴京怎么样了?”
凤栖“呜呜”哭着,全身的重量都倒在他的怀抱里,小小肩头一耸一耸的。哭了好久,才抽噎着说:“爹爹……被吴王欺得好惨……”
高云桐只有轻轻地拍她的背,小声慢慢地哄着,而后,随着她压抑而悲愤的哭声,也感觉到共情,因而心里也酸酸的起来。
好容易等她又一次平静了一些,他才小心说:“汴梁和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不通任何音信了,我给你写的信也是泥牛入海,一封都没有回过来,所以压根就不知道汴梁那里发生了什么,急死了也没办法……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靺鞨应该是没有打过黄河,吴王吴王做了什么?”
“吴王借说漕粮不足,不能像上次那样翻船再出意外,所以要亲自押运,从颍州乘船北上,顺便和爹爹谈谈如何抗敌。”凤栖哽咽着,“爹爹因他上次送粮,在汴梁很是感激他,不仅批准了他进京觐见,打算着兄弟俩几十年未见,要好好聊聊,想一想共同应对靺鞨的办法。爹爹甚至还在宫里说,他自己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只要吴王肯让他平平安安到一个闲适的藩地做一个富贵的藩王,他一点都不介意禅位给兄长。”
凤栖嘴唇哆嗦着:“爹爹并不蠢,他知道不能轻信。但他也没料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如此毫无底线,他稍稍流露出一些兄弟之情,吴王就因势而上,最终逼他、也逼汴梁不能不屈服了。”
高云桐随之也胆战心惊起来,问:“吴王怎么逼你爹爹的?”
凤栖抹了一把泪:“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进京兄弟相逢,但是打着运粮的旗号,由淮水而运河,控制了汴京周边的水道蔡河、卞渠、永济河、惠民河……乌篷漕船列于前,后继则藏着车船和楼船,估算运兵不少于一万,步军集结在船后,号称十万。”
她冷笑道:“就凭这,还打着‘拯国难’的旗号,但早已经不是想兄弟齐心了。”
“爹爹当然发觉了他的野心,发诏书呵斥他不该如此,且说如果要商议退敌之策,请拿出诚意来,把所有战船和步军都后撤一百里。吴王回书也自称发的是‘圣旨’,斥责我爹爹是‘伪帝’,无权给他下诏。又说如今靺鞨南侵都是爹爹惹出来的事,爹爹既然没有退敌之能,又何必占着汴梁的位置?爹爹说,就凭吴王这兵变逼宫的做派,他也不可能让位让了,难道不是亲者痛而仇者快?吴王便说,那是爹爹尸位素餐,逼着他动手了,他是为了天下人才动手的,要为天下人处置投降的爹爹。”
高云桐听着她倾诉,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伸手去擦拭她滚滚而下的眼泪。
凤栖说:“我和孃孃、和大姊、和朝中认可爹爹的大臣们,都觉得吴王太过无礼!很多人主张,我们有汴梁城,既不用怕靺鞨,也不用怕吴王,死守着就是。但吴王紧跟着就断了汴梁的河道,禁止一切运粮、运菜的货船,打算先封锁汴梁,饿垮一城的人。”
“外敌尚未如此残杀,自己人倒来了!”高云桐气得咬牙,“不过,汴梁……应该还有些存粮。”
“但是,京都被封锁,人心惶惶。”凤栖说,“被靺鞨封锁,犹自害怕如果在夷狄统治下不能聊生,军民还有几分斗志;被吴王封锁,很多人就会想:不过是换个姓凤的做皇帝,谁做又有什么不同呢?好容易团结御敌的心,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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