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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说:“但你要在幹不思起疑心之前离开这儿,他死无对证,也就无可奈何了。现在营地里正在对着篝火喝酒狂欢,舞伎歌伎来来往往伺候着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我叫人送你出军营网城,给你一匹马。幹不思和郭承恩的军队分布遍及北边整片,你往洛阳方向,或者太行山方向,机灵点,能有条活路。”
他语速很快,飞快地交代了一切。
说完了,突然又怔怔的,看着凤栖盈满的双目终于盛不住泪水,眼角一道又一道水光闪烁过。
温凌垂下头在她眼角亲了一下,泪水咸涩,一如他此刻的内心。
“凤栖……”
凤栖没有被绑,于是伸手在他眼角沾了一下,又看看自己的指尖,也是湿润的。
她的口型在说:“你可真傻。”
他的泪不由地涌出,垂首在她耳边说:“我是傻,可能过了今晚我都会后悔……凤栖,趁我没改注意,你不要别扭,你乖乖听话。”
他温热的呼吸已经喷了过来:“杀死了,人就没了,即便头颅可以盛放在匣子里时时赏玩,我还是知道,这就是永久失去了……我不想……”
“失去你”三个字他咽了下去,大概觉得自己这样说显得太卑微,太愚蠢,太好笑。
他的手颤巍巍地、虔诚似的抚摸她的脸颊、她的头发,如赏玩最爱惜的珍宝,然后轻轻地揽了揽他最爱的她的腰。
他其实知道,放她走,还是一种失去。
但此刻,他宁愿不占有她的头颅,而放她活着离开。
他好像突然有些领悟她曾经说过的“喜欢”。
喜欢,应该是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她,为她的一颦一笑而牵挂,为她的自由欢乐而欢乐。他占有过那么多女人,包括何娉娉的头颅,今日才突然想通,突然舍得了。
温凌的眉宇松了开来,泪痕没有擦拭,眼眶和眼睛一样红红的,但弯起了柔和的弧度。
“今日分别,可能没有再会的时候了。”他说,又说,“不,也有可能沙场上再会。”
凤栖张着嘴,用口型说:“沙场再会,我只怕也不可能还你今日这份情。”
他带着泪光笑了,低声说:“不用你还情。如沙场再会,我大概也不会再手下容情了。不过,要是你占优势,你也不必容情。从你离开时起,我们又将是敌人。”
他万分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失血不少,嘴唇、脸颊和指尖都是冷的。
温凌也毫无绮思,只觉得这是最后一刻了,他的一切情意将随着这一刻的过去而随风飘散。
“我给你准备了加石蜜的热奶茶。不要怕咽喉痛,一定要喝下去,补充一些体力。”他说,“你是舞伎打扮,不能背好大的行李,就备了一面羯鼓,里头装了肉干和一点碎银,也好遮掩。”
凤栖被他扶起来,喝奶茶时果然感觉到咽喉刀割一般,但她头一次那么乖乖地听他的话,忍着痛喝了一大碗奶茶。身上有了力气,再站起来好像也不虚弱了,此刻疼痛和孱弱都抵不上活命逃出去的念想,她咬着牙撑起一切意志力,踉跄起身。
“我要去看看溶月。”她做着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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