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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摆得很精致,壁上山水画、龛间玉瓷瓶、案桌上文房四宝、橱柜里各种书函……一片清雅间唯见碧纱橱后小小一间卧室却用了鲜艳的大红幔帐、大红床褥。
凤栖刚“咦”了一声,凤杨就抿嘴笑道:“孃孃一直说,亭丫头可怜,别的郡主出嫁都是六礼俱全,嫁妆担子能抬一里路长短,吹吹打打热闹到七日后新婿‘拜门’。亭丫头一抬嫁妆都没的,匆匆一份婚书写完就进了洞房,然后就一路逃亡奔命,与家人甚至丈夫暌违别离许久。如今其他来不及补上,先把婚床重新布置起来,总要大红喜庆些。”
【按,宋代新婚女儿女婿回门礼称为“拜门”。】
凤栖不由脸一红,扭头用眼角余光看见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高云桐好像脸更红,缩在隔断屏风的一角,好像充耳不闻只是在看屏风上的水墨山川绢画。
这时一个丫鬟过来说:“大娘子,四娘子,浴桶已经摆好了,浴巾、澡豆、香膏、蔷薇水等等也都准备好了。大娘子说请三娘子先穿她新做了还没上身的几件衣服,今晚上架裁缝铺子,再替四娘子做几套衣服。”
凤杨拉着凤栖道:“走,走,我带你看看几件衣裳合不合适。”
虽然没想到凤栖会回来,但凤杨给她准备的洗换衣服都是簇簇新的。凤栖抚摸着软滑致密的衣料,心里万千感叹,又见几个丫鬟在忙忙碌碌调和洗澡水,蔷薇水的芬芳从澡水里漾出来,窗边案上还另有她们姊妹以前爱打的香篆,袅袅的白烟飘散在屋子里,在花香的温柔调子里又增了果皮的清冽和沉檀的凝重气息。
这些“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却恍如隔世。
凤栖解衣入浴,几个丫鬟伺候得很细心,但见凤栖身上伤痕累累,又各自心下为她凄楚,只敢轻声问:“娘子,这里碰到了,有没有碰疼您?”
凤栖摇摇头:“不疼,早就习惯了。新伤叠旧伤,我皮肤容易留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掉这些伤痕。”
又问:“我背上是不是有三条鞭伤?还有印子吗?”
丫鬟帮她把长发撩起了,咋舌道:“真有三条长长的痕迹,当时是皮开肉绽了吗?现在还有很深的印子。”
凤栖说:“我自己也看不到,横竖已经不疼了,这伤痕也大半年了,不想还没有消掉,也许一辈子都消不掉了吧?”
心里觉得有点遗憾,恰听小丫鬟也叹了口气说:“唉,娘子白璧般的背,花瓣儿般细腻的皮肤,却有了这样三道鞭痕,其他还有青的紫的,真如璧玉有瑕,可惜极了。”
凤栖反倒淡然了,微笑道:“有几块好玉没有瑕疵呢?这些瑕疵又不是耻辱。”
蓦然想到了这句话极耳熟,心里便也突然怦然了。
洗沐出来,头发里、身体上都散发出了她熟悉的清香。
她披上大姊的衣裳,轻软的绸缎抚在她的肌肤上,又是恍若隔世之感。
梳头发时,门被“笃笃”敲响,传来高云桐小心的声音:“娘子洗完了没?”
凤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道:“洗好了,你进来吧。”
他进来,先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红着脸摸摸鼻子,对几个丫鬟说:“我一会儿要面谒官家,身上灰尘太重,还有味儿,我也要洗一下。”
丫鬟们忙说:“是,奴们帮将军换一盆干净水去。”
高云桐摆摆手:“不用不用,这剩水香喷喷的,不要浪费了,加点热的就能洗。”
丫鬟们知道他这悭吝农家郎的性格,吞着笑道:“好的,那么奴们为将军拎热水去。”
“不用不用。”他说,“我已经拎在门口了。一大桶热水,你们都是女儿家,拎起来累得很,我单手提轻飘飘的,一点不费事,早就放在门口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拎水进来,自己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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