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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城士兵一脸的笑,遮着眼睛弯腰道:“对不住对不住,唐突夫人了。将军与夫人请进。”
并州还是一派繁荣景象自两国开战,河东河北,乃至汴梁所在的河南都遭受兵燹,只有并州一直挺住了,也因为它挺住了,太行和吕梁之间的要道、军镇,无一为敌人所得,靺鞨永远只能靠从幽燕南下,难以分兵、聚合,袭击的力量一直只是单线,必然会呈“孤军深入”“一线冒进”的格局,也就是兵多将强,在气势上较为吓人罢了。
并州的老百姓们安居乐业,也知道靺鞨来犯的凶险,都愿意在需要的时候为国出力。
凤栖暗想:这局面理应不坏。
车马一路“嘚嘚”轻快,很快到了暂居于并州节度使府衙的凤栖家人那里。
高云桐说:“曹将军故去,他老妻与两个儿子幸而没有跟随至京,我都安置在节度使府中。自大哥到来,曹夫人自愿让出来正堂正厅,说‘官家这会儿不宜造行宫,节度使府地方阔大,可暂做起居、处政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在汴梁祭告宗庙。’是很有见识的话,可惜你那哥哥不置可否,周王妃就做主安置下了。”
又说:“为是不是‘缓称王’也争执了一阵,后来还是觉得要对抗汴梁凤震,必须有拿得出的旗号,不管大哥肯不肯,我这个拥立之臣是做定了。不过大哥不肯管事儿,唉……你也晓得他的情形了。”
进到二门,得知消息的周蓼和凤杨已经迎了出来。看到凤栖穿着高云桐洗换的白衫襕袍,宽大不合身,头发用荆钗粗粗挽着,脸颊还有些缺乏血色,周蓼已经有些泪光盈盈,但还是笑着说:“亭娘是好样的,有凤家开国先祖的智勇之风。”
大姊则握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听说那靺鞨人极凶暴,玉娘回并州时手都残疾了,他们……没怎么样你吧?”
而后便看见襕衫领口下的一圈白布,惊恐地问:“这……是受伤了?”
凤栖笑道:“大姊放心,我还活着,全乎的,今日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泪也下来了。
周蓼和凤杨亦撑不住,抹着眼泪道:“人活着回来就好!靺鞨真不是人!”
哭了一会儿,周蓼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便皱了眉头说:“咦,刚刚杞哥儿不是跟着后面?怎么这会儿又不见了踪影?”
大概是叫凤杞也一道来迎接妹妹和妹夫的,但人就压根没有出现。
凤杨赔笑道:“他一直怕高将军,大概不敢见呢。”
周蓼恨恨说:“他以前不是一直最疼爱亭娘么?这会儿却这样无情寡义,好像还真的割断了七情六欲似的!”
凤栖怕大家不痛快,笑道:“见大哥还得下跪行面君礼呢,女儿如今这副狼狈样子,穿着男装,蓬头垢面的,也怕君前失礼呢。”
周蓼忙问:“要不要先用点点心填填肚子?并州物资不缺,虽然府里不似以前豪奢,但各种细巧点心还有。晚上准备了家宴,好好慰劳你们俩的五脏庙。”
凤栖摇摇头:“现在一盏茶足矣。不过身上又脏又痒,要洗浴一下才痛快。”
“好办!好办!”周蓼一叠连声。
而凤杨立刻吩咐人准备热水和浴桶,又道:“屋子也给妹妹妹夫准备好了,东院一个套间,与杞哥儿谈事用的花厅连着他横竖也不用,是为妹夫准备的。我带妹妹过去瞧瞧,要是缺什么东西,我立刻吩咐人置办。”
凤栖点点头,跟着姊姊一路走。节度使府并不如当年晋王府阔大奢靡,但疏阔有将者之风。当年晋王府内院各种勾心斗角,如今想来也如笑话似的,都随着一场生离死别的战事而缥缈如风了;家人间也不再像当年般貌合神离,而是自然有了相依为命的亲近。
节度使府东院有一棵好高的梧桐,在秋风里叶子金黄,已经在一片片掉落,疏朗的枝叶间透出一片蓝宝石般的天宇,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鸟窝,天空有盘旋的鸟儿,却不知这是谁的家。
凤栖看了一会儿,凤杨便喊她:“亭娘,热水来了,正在铺陈浴具。你要不要先进来看看屋子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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