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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这样。”黄恩宜反驳,摊手,理直气壮,“吃流水席就要有吃流水席的规矩。”
韦柯只有硬着头皮等着。忽然听见左上方有人叫他,“阿柯!”他侧头,看见黄东镇在朝他挥手。韦柯个子高,俊秀模样又显眼,黄东镇一眼能看到他,“你带着恩宜到这里来。”
黄东镇替他们找好了两个位置。他在这一片混得熟,叫人留位置不是难事。他们赶了过去。黄东镇还有的忙,匆匆走了,离开之前嘱咐他们一句,“多吃点,要吃饱。”
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摆放了新的碗筷。韦柯替黄恩宜拿了碗。菜还没上,等待的过程里,充满期待。
黎珍走来,拿着两瓶桃汁,给他们一人眼前放一瓶。这里桌席饮料放的是核桃豆奶,不知名的杂牌,喝着味道怪异。黎珍怕两个小孩喝不惯,特地去超市买了桃汁,给他们备着。
桌上的人都是熟人,黎珍免不了要跟他们打招呼,来往寒暄。他们寒暄的内容,又大都关于韦柯,对韦柯充满好奇,问东问西。
他们问,“这是女婿?”
黎珍答,“对,结婚两年了。”
他们问,“看着高,一米八不止?”
黎珍答,“一八五的样子。”
他们问,“真俊,是演员?”
黎珍笑道,“哪啊?在城里设计院上班。”
黄恩宜咬着桃汁吸管,听着这一来一回的问答,头晕,不免嘀咕,“有的男人,带不出手,不好意思带。”她瞄一眼韦柯,“你呢,又太带得出手了点,也麻烦。”
韦柯笑着,捏一下黄恩宜的脸颊,“抱歉,大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终于等到菜上桌,他们才停了话,开始吃饭。
“那菜不好吃。”黄恩宜后来对韦柯说,“还不如我做的。”
黄恩宜那顿饭没吃多少。韦柯倒是就着青椒炒肉,吃了一碗米饭,以及黄恩宜剩下的半碗米饭。不过也不算饱,到了下午三四点,肚子虽然没叫唤,但是也感觉到了有些饿。黄恩宜不一样,她有一种快饿扁的势头。
她跑去告诉黎珍,“珍妮,我饿。”
黎珍骂道,“谁叫你桌上不吃饭?活该你饿!”但是骂归骂,还是在想办法给黄恩宜找吃的。
黎珍神通广大,去隔壁人家里聊天,没聊几句。出来时,拿了别人两根煮玉米,分给两个小孩。两个人端来一条长木凳,坐在街边,啃着煮玉米的同时,试图欣赏一点街面的风景。
黄恩宜啃玉米很讲究,竖着一排一排地啃,啃得慢。韦柯第一次见到这种啃法,歪着头,侧着脸,观察仔细。
黄恩宜嚼着玉米粒,学韦柯歪头,“怎么,没见过仙女吃玉米?”
韦柯不留情面地评价,“你像仓鼠。”
黄恩宜瞪眼,挥起拳头装腔作势,露出一幅凶神恶煞的表情。韦柯自然是不害怕的,但是要装出一幅害怕的表情,哄黄恩宜玩。
他把自己的玉米掰成了两半,一半自己吃,一半预备给黄恩宜留着。他看黄恩宜吃得香甜,怕她吃不够。
他学黄恩宜,一排一排啃玉米,“怎么没看见新郎新娘?”他怀疑或许早已见过新郎新娘,只是他没认出来,“谁是新郎新娘?”
黄恩宜扫视一圈,“我也没看见。”说起来,他们到达镇上后,竟一直没见过新郎新娘。黄恩宜压低了声音,对韦柯说悄悄话,“好像是新郎和他爸妈闹别扭,可能闹得有点严重。”
黄恩宜听黎珍说起过这段八卦。表舅公一家在沿海做生意,这几年赚了钱,是暴发户。心气也变高了,来往的都是社会名流,所以婚礼办在了奢华酒店。按照表舅公的意思,办完了婚礼,还得回小镇办回门。
“但是新郎不愿意,嫌地方小,回来一趟怪麻烦,而且也没必要。”黄恩宜仔细啃着,一颗玉米粒只啃到胚乳部分,徒留透明的果皮,她不甘心,非得啃干净。
韦柯问道,“在那边办婚礼时,没邀请这边的人?”
“没,他已经看不上这边的人了,在他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普通人。”黄恩宜撇嘴,显然不认同这种观念,“所以父子俩闹得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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