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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马氏干笑:「是么?那倒是好消息了。」她越聊越觉得不对劲,明明她才是早来京城的那一个,怎的小妹刚进京没几个月,倒比自个儿消息还灵通了?再这样下去,她这个大姐的面子放在哪里?
于是她便祭出了一个自认为妹子绝对不会知道的消息:「额们周家明年有好几桩喜事哩,怕是够忙活一年的了。你不知道,听说这几桩喜事后,曾伯清兄妹俩就没少往家里来,话里话外地怂恿额们老爷,说要与京中权贵联姻,未必要长安的表亲们千里迢迢上京,他们俩也是周家血脉,离得还近咧!真真是好厚的脸皮!他俩姓曾的,几时成了周家人?人家涂家要结亲的是镇国公的孙子孙女,他们算哪根葱?!」
这事马氏还真不知道,顿时来了兴趣:「曾家兄妹当真说了这等不要脸的话?那姐夫是咋说的?」
「老爷虽然心里有几分偏着他们,但还没老糊涂咧,自然是驳回去了。」周马氏撇嘴道,「且不说周涂两家联姻的人选早就定了,就算还没定,也轮不到他俩。他们是额们周家三房的外甥,与周家长房的镇国公隔了好几层,几时轮到他们代表周家去联姻了?别说额们老爷在这事儿上说不上话,就算能说得上话,他也没脸提!涂家的儿子又不是娶不到媳妇了,怎么可能这般不挑?周淑仪当年是因为什么罪名死的?难道听着光彩不成?!」
周世功当时就把曾家兄妹训斥了一顿,又让他们心气别太高。既然决定了不留在长安生活,不肯接受舅家的安排婚嫁,非要回京城做回曾家少爷丶小姐,由颍川侯府曾家安排婚事,那就老老实实听从家中安排,别又临时变卦,打起周家的主意来。
曾家兄妹灰溜溜地走了,好些天都没敢再上门,等到昨日腊八,才再度厚着脸皮来见大舅,却又是为了婚事来哭诉的。颍川侯世子夫人好心替他们各自相看了一门亲事,他们觉得不满意,又委屈上了,想要请大舅周世功出面撑腰。周世功岂能理会?再一次把人骂走了。
周马氏亲眼看着曾家兄妹出了两回洋相,心中十分痛快。正因为周世功有这样不争气的亲戚小辈,她看在眼里,只觉得娘家侄儿闹的笑话都没那么令人难堪了。她本来总担心马路升行事过分,会让丈夫看低了自己的娘家,连带地看不起自己。可有曾家兄妹在,她心里有底气多了,知道丈夫是不会拿马路升说嘴的。
马氏有些好奇地小声问:「颍川侯府还真给曾家兄妹相看了?是什么样的亲事?他们竟会觉得不满意?」
「其实那两门亲事真算不错了。」周马氏早就打听过消息,只觉得十分佩服颍川侯世子夫人的人品,「那孩子好像是自小与文君要好的小姐妹吧?她爹从前一直是长房老大的得力助手,后来调去山西了,但两家的联系一直没断。额们西北来的人,人品就是可靠,连教出来的闺女都是厚道人!这孩子给曾伯清寻了个真正高官人家里的女儿,嫡出,才貌都不错,性情教养都好,只不过家里是后娘当家,因此嫁妆简薄些,嫁人后可能也得不到娘家的助力。
「可若真是四角俱全的好亲事,又哪里轮得到曾伯清?!那些家世清白的公子哥儿又不是瞎子,还不早早把姑娘截了胡?!曾伯清最初说,只求女方的门第高一些,教养够好,又是嫡出就行了。如今样样都合他心意了,他又开始挑剔姑娘的嫁妆少,又嫌得不到岳家的助力——他正经连个官儿都没当上咧,要啥子助力?真想要助力,难道额们老爷还不够份量么?!真是马不知脸长!」
至于曾春琳,颍川侯世子夫人为她选中的是一个庶子,但自幼由嫡母抚养长大,与嫡出也差不了多少。这庶子本身也读书,日后也有志科举,只是目前还没考中功名罢了。曾春琳本来只求能嫁进高门大户中去,等到堂嫂给她找了高门大户的人选,她又开始嫌男方是庶出,生得不够俊秀,文才不够出众,怨嫂子为何不把自己说给人家嫡出的长子……
这兄妹俩都是眼空心大之辈。颍川侯世子夫人好意替他们择配,就连颍川侯夫妇与曾二老爷都挑不出错来,纷纷夸奖她性情厚道,友爱小叔子小姑子,结果却被当事人嫌弃上了。颍川侯世子夫人气得发了话,说再也不管这事儿了。至于看好的亲事,他们看不上,自有曾家亲族中的适龄小辈能看上,真以为人家高门大户的儿女稀罕跟出身不清白的曾家兄妹结亲么,还不都是看在颍川侯府的名头上。颍川侯刚刚立下护驾大功,正炙手可热呢……
周马氏对曾家兄妹嗤之以鼻:「整天嫌东嫌西的,眼里只盯着那最显赫的人家,以为自己姓曾就能高攀得上了。额倒要看看,他们日后能给自己谋到啥好姻缘!」
第998章抱怨
马氏只觉得自己象是在听天方夜谭,世上怎会有如此贪心不足的年轻小辈?!
曾家兄妹在长安时,想要说一门官宦人家的亲事都难,如今能说得高官显宦人家的儿女,就已是烧了高香,他们竟然还好意思嫌弃?!难不成是失心疯了么?!
周马氏倒是能猜到几分曾家兄妹的想法:「颍川侯如今是从龙功臣,两朝元老,小皇帝都敬他三分。京中有的是人家想要与他攀亲,无奈他两个儿子都已有了婚配,剩下一个闺女体弱多病,他夫妻二人暂时都没心思为她择配。那不挑的人家,心急着与他做亲家,也只能将就二房的侄儿侄女了。只是二房的兄妹俩毕竟出身有瑕,体面些的人家都不愿意拿心爱的嫡出儿女来联姻,最终推出来的人选,不是遭后娘排挤的前房嫡女,就是庶出的子嗣。
「可即使如此,这对曾家兄妹而言,也是极好的亲事了。若换了是他们刚回京的时候,只怕要乐得昏了头,如今还有脸去挑剔,不过是仗着颍川侯如今正得势,他们心气高了,觉得自己也有资格挑拣了,真是不知所谓!想要靠着颍川侯去攀龙附凤,也得要人家颍川侯愿意给他们撑腰才行呀!颍川侯两口子恨他们亲娘恨得牙痒痒的,都把他们兄妹俩扫地出门了。若不是颍川侯世子如今过得平安顺遂,只怕他们兄妹俩连颍川侯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当日他们还是仗着额们家的脸面,才勉强进的门,至今都还没得颍川侯夫人一个好脸,倒也好意思抖起来了!」
周马氏对曾家兄妹是一百个看不上,马氏倒是听得唏嘘:「这两孩子,真是太糊涂了!眼下无论是你们周家还是颍川侯府,都正是风光得势的时候。他们不趁着这时候,赶紧给自己谋个好亲事,还挑剔个啥?!若是错过这个好时机,就怕他们日后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家了!」
曾春琳还罢了,作为旁支嫡女不愿嫁庶子,哪怕对方有大好前程,那也是她的选择;可曾伯清错过了那位元配嫡女,日后恐怕就再也找不到条件更好的姑娘了。嫁妆简薄算什么?得不到岳家助力又如何?曾伯清作为颍川侯府曾家与周家三房的联姻后代,父族与母族都是从龙功臣,炙手可热,他还用担心自己会缺钱花?还怕在仕途上得不到助力?女方家族若不是为了从颍川侯与周家人身上得到助力,会看得上他一个罪人之子么?!而颍川侯世子夫人与周世功这个舅舅愿意拉他们一把,本来就已经是在表达一种友善的态度了。
糊涂啊!
马氏叹了又叹,周马氏听了便道:「玉梅啊,若曾家那对兄妹能有额们姐妹这般聪明,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你就别替他们惋惜了,蠢人不值得!」
马氏复叹一声,也不再多言了。曾家兄妹又不是没有亲人长辈,曾家人都没有教导他们的意思,周世功也不插嘴,她一个外人又何必多事呢?
她也劝周马氏道:「虽说曾家兄妹闹了许多笑话,可大姐私下与额笑话两句就算了,别总是在姐夫面前拿这事儿说嘴。姐夫本对曾家兄妹寄望甚深,如今一再失望,心里本就不好受。大姐再多罗嗦两回,只怕他就恼了!」
周马氏嗔道:「额还用得着你提醒?额又不是傻子!额娘家也出了两个白眼狼,额自个儿脸上也不好看咧。平白没事笑话老爷做甚?如今他装作不知道马路升的事,额自然也不会故意戳他的心,不然闹将起来,他丢了面子,额难道脸上就有光彩?!」
他们夫妻二人其实是同病相怜,不过是互相有默契,不约而同地装作聋子丶哑巴,成全彼此的脸面罢了。
说起马路升,周马氏心里就苦水直冒:「那孩子心里咋想的?当日额们刚到京中,谁也不认识,光是要习惯京中气候饮食,打点人情往来,就够吃力的了。额们夫妻没人脉替他打点关系,他履历也拿不出手,更没啥大本事,能寻个驿丞的缺,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们夫妻明明走的时候还千恩万谢的,咋后来就埋怨起来了咧?说额们周家显赫,却只让亲戚做个小小的驿丞,太过不讲情面。如今咋能跟当初比?!在宫里出事之前,额也不知道周家会有今日的风光呀!早知如此,额还给他寻啥差事?留在家里帮衬一年家务,历练历练,明年开春后再谋前程,不就容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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