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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兄嫂远在千里之外,不了解京中情况,胡乱听了侄儿侄媳几句抱怨,写信来怪她也就算了。马路升一路跟着他们夫妻进京,明明晓得他们去年刚来时是什么光景,怎的也跟着抱怨起来?竟然连家里都不肯来了,明知道他们夫妻都要进宫哭灵,随圣驾去皇陵,家里没人照看良英丶良雄两个半大孩子,他们竟然也不回来帮衬一把,真真枉费了她这些年对侄子的关照!
周马氏越说,心里就越气,冷笑道:「听说大队人马去给大行皇帝送葬时,有些人在皇陵周边寻不到地方住宿,只能去更远些的镇子村落歇脚,就有好些人往马路升那处驿站去的。他不回来,他媳妇倒是托人传了信回来,说啥差事繁忙,脱不开身,又说有多少贵人等着他们去侍候……这是觉得自个儿攀上高枝了,就看不起额们家这棵老树了。可那要真是啥身份了得的贵人,又怎会到那么远的驿站里去歇脚?!连妹夫这个五品都能在皇陵边上寻到地方住咧,难道马路升的贵人连五品都没有?!况且,就算真有贵人,听说了他的出身来历,知道他是额们周家的亲戚后,也不会多事提拔他的。他烧错香拜错了佛,还好意思来额面前炫耀?!」
周家的亲戚,周家若有意提携,还轮得到外人多事吗?周家不提携,要么就是关系没到那份上,要么就是这个亲戚本身不着调。无论是哪一种,外人都犯不着越俎代庖。就算是要讨好周家人,也要讲究方法的。马路升啥都不懂,还以为自个儿攀上了高枝,却不知道是闹了笑话。
他闹笑话不打紧,却连累得周马氏在外人和家人丶亲戚面前都丢了脸面。她想起来就觉得呕,气都喘不匀,只能向妹子诉诉苦。
马氏心里正为了大姐那句「五品」不爽,闻言便不咸不淡地说:「大姐要是不高兴了,不理会他便是。依额看,他在那偏僻驿站里做事,闹的笑话再大也是有限的,倒是可以趁机见见世面,体会一下世态人情。啥时候学会做人处事了,晓得谁才是他真正的依靠,肯来向大姐你赔罪,才算是有了长进。他们两口子千里迢迢从长安进京,只要有了长进,懂得看眉眼高低,晓得要踏实当差,便不算是白来一回。就算将来回长安去了,也不愁营生。大姐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第999章争执
周马氏只觉得妹妹这话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可不正是这个理儿么?!额倒有心要给他一点教训,只当是教他学个乖了,本是一片好意,又怕哥哥嫂子误会额绝情,怪额不肯帮衬娘家子侄,因此心里才为难!」
马氏哂道:「哥哥嫂子又不在京城,根本不知道这边是啥光景,只懂得抱怨。大姐别理会就是了,横竖隔着两千里路,他们又不能来骂人,写信来回都得几个月的功夫咧,大不了你让孩子们替你看信,若是信上没有好话,你不过目就是了,也省得心里难受。等到马路升有了长进,站出来也是个知礼懂事的人了,将来回了长安也不愁前程,难道哥哥嫂子还能不懂得你的苦心?若他们到时候还要怨你,那便是老糊涂了,不讲亲情在先,那大姐你还有啥好说的?晾着他们,直到他们懂事为止。以周家如今的风光,这一天原也不会太远。大姐只管安心便是。」
周马氏越听越觉得妹妹才是自己的知己:「你说得太对了!额们姐妹原是真心为了侄儿着想,才会叫他吃点苦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马路升就是因为从小被家里宠坏了,才会老大年纪还不长进。他亲爹娘下不了这个手,额们做姑姑的替他们下,总要让孩子历练成人才,方是真心为他着想。只要能让老马家的子嗣成才,叫不懂事的哥嫂埋怨几句又能咋的?额对得起马家的列祖列宗!」
马氏听了,忍不住转头看向孙女海棠,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海棠低头忍了笑,右手借着袖子的遮挡,握了握祖母的手,以示安抚之意。
祖孙俩都听出来了,周马氏其实早就恼了马路升夫妻所为,正要寻藉口晾他些时日,给他一个教训呢。马氏的话正好给了她完美的理由,从此她便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兄嫂与侄儿了。就算将来回了长安老家,见到娘家亲友,她也是有理的那一个,是马路升夫妻以及娘家兄嫂不能理解她的好意,辜负了她的真心。
周马氏紧皱的眉头已舒展开来,还拉着马氏的手道:「额就当是为了娘家子侄,最后再做一回恶人。倘若马路升依然还是扶不起的阿斗,额便不打算再理会了。各人有各人的命!马家已经有了马路元,前程还算光明,日子也过得不错,能撑起马家的门楣,这便够了。马路升若没有出人头地的造化,那就继续依附兄嫂度日便是,何必强求?哥哥年纪大了,只愿儿孙们和睦,明知道嫂子偏心,也不肯多说。嫂子更是糊涂,好好的日子都要叫她折腾坏了。额总不能明知道她错了,还要顺着她的意思来吧?还不如远着些,没事少打交道。等哪日马家当真落魄了,额们姐妹俩在夫家过得好,还能伸手帮衬一把。」
马氏听出周马氏早已拿定了主意,也不多言:「大姐你照着自己的意思行事就是了。额横竖跟嫂子已经翻了脸,也不打算回去了。她怎么埋怨,额也听不见。」
周马氏压低声音道:「那事儿分明就是嫂子不占理!她还写信跟额抱怨你咧!话里话外都在挑拨额们姐妹的关系,额一个字都不信!」
马氏抿嘴笑了笑,又往海棠那里看了一眼。
海棠心里有数。周马氏看了马舅太太的信,未必没受影响。只是周晋林夫妻都十分拎得清,还特地写信进京,为姨母马氏辩解。周马氏自然会听信儿子媳妇的话,不会再把嫂子的信放在心上。如今周马氏在京城只有马氏这一个亲手足在,感情上自然也更偏向她,才会把先前的事给蒙混过去。马氏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为了姐妹情分,才装糊涂罢了。
这世上有些事,是不能计较太多的。
马氏顺着周马氏的口风,抱怨了兄嫂几句话,又夸了周晋林夫妻行事公道果决,不曾被舅家连累。这话正中周马氏的爽点,她听得欢喜不已,脸上也多了笑,开始反过来夸马氏的孙儿有出息,养的义子也知恩图报了。
周马氏还听说了海棠的亲事,趁机寻妹子打听:「额听说棠棠也叫先帝赐婚了?是赐给许太后的外甥,是吧?那孩子在长安几年,额见得不多,只听说是个挺斯文的读书人,不知为人如何?这门婚事是从何说起?你竟然也不露半点口风。额刚听说时,还吓了一跳咧!」
海棠看着周马氏转过来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做害羞状。马氏掩口笑道:「小金性情人品都是极好的,他跟额们家做了几年邻居,平日里与宝顺来往最多,又拜在谢表弟和老曹丶老陆门下读书,时常往家里来,最是恭敬知礼不过了。这门亲事原也是意外之喜,额原还以为太后娘娘定会给他说一门好亲事的,哪里想到他与额们家棠棠竟然还有这等缘分?!听说先帝赐婚时,额也吓一跳咧!可惜圣旨还没送到家,不然额就拿来给大姐你瞧瞧了。」
周马氏很想说自家也接过圣旨,但想到孙女早早出嫁,孙子们年纪还小,都没赶上周家这一波儿女被赐婚的风光,心里便忍不住发酸:「额听说许太后娘家就只有这一个小辈,平日里很是疼爱看重,按理说,她应该会给这个外甥说一门贵亲才是呀?咋就赐婚给棠棠了咧?棠棠固然是个好姑娘,可你们家毕竟才是五品门第……」
马氏深吸了一口气:「大姐你这话说得,五品咋了?他们金家又不是啥高门大户,顶多就是出了个举人罢了。额们家孩子哪里就配不上他了?!要知道这可是先帝赐婚!难不成大姐你还对先帝的旨意有啥异议?!」
周马氏忍不住拍了她一记:「你是要害死大姐么?!咋给额栽这么大的罪名?!额不过是担心棠棠不讨太后喜欢,日后嫁过去了要受罪罢咧。你咋就不明白额的苦心?!」
马氏躲开大姐的巴掌,不以为然地道:「就算太后不喜欢,额们棠棠又能受啥罪?太后又不是小金亲娘,只是姨妈罢了。她要是不满意小金娶了个五品官的孙女做媳妇,大不了棠棠少进宫拜见她就是了。不过是亲戚情份上,小金又不指望太后过日子。他读书读得好,将来是要走科举仕途的。只要皇帝和朝上的大人们看重他,还用得着看太后的脸色?!」
周马氏瞪了妹妹一眼:「你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也别说出口呀!那到底是太后娘娘,皇帝的亲妈!你孙女婿难得有这么一门贵亲,你不好生巴结着,难不成还要让孩子故意疏远了不成?就算你孙女婿要科举出仕,也犯不着得罪当朝太后!那不是把现成的富贵往外推么?傻不傻?!」
周马氏又转向海棠:「好孩子,你别听你阿奶的糊涂话。太后就算一时不喜欢你,凭你的性情人才,迟早也能讨得她欢心的,可千万别放着好亲戚不巴结,故意去吃那十年寒窗的苦,还自以为清高。那是没苦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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