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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潭边,谈笑酬贺之声自对面楼台水榭中传来,潭边游廊之中,来往者众,有侍者捧酒举食,鱼贯而进。
忽有琵琶声振起,惊起一潭凫鹥。
“是谢娘子。”俆青野闻声后,对两人拱手辞道:“演曲开始了,允我先行一步。”
说罢便穿入游廊,匆匆而去。
见他走了,楼云春这才稍稍退后半步,与胥姜拉开适当距离,“我们也走吧。”
“好。”胥姜笑着看他一眼,抬脚跨进游廊。
游廊曲回迂折,由它探入水榭,玉阑绿柱,朱椅彩斗自不必说,漆案凤椅,琉璃宝瓶陈设可见,锦席羽团,玉盏金杯肆意横掷,端得是满目奢华。
水榭内置有书案,随主而来的侍从们正将书一一摊开,借着四面和光,拂拭翻摆。锦衣豪客们则三三两两地席地围坐,饮酒闲叙、对诗论文或是辩驳时事。
二人见所设席位已满座,便绕着水榭,由雕廊往高轩而去,可行至入口,却被两名侍从拦住不让进。
问明缘由,才知里头都是些清修之人,不与女客同堂。
胥姜心头冷笑,清修到这金银窝里来,可真是好境界。
两名侍从见胥姜不通规矩,便让她出示请帖,在验完请帖后告知,她的位置不在这楼台轩榭内。
看来这位置是按地位来安排的,胥姜虚心求问,“还请二位告知我的位置在何处?”
侍者给她指了指远处分散的三座亭子,“那边。”
“多谢。”胥姜与楼云春又辗转往水亭而去。
水亭与水榭陈设比无可比,客倒是比水榭多。
因水亭里不设案几,众人便铺席将书摊在地上,又或是晒在阑干上,连亭子左右的游廊里也挂满字画,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胥姜四下望了望,也没看到位置,随后对楼云春无奈道:“看来咱们还真是来晚了。”
正要再走,忽听得一声呼喊,“胥掌柜,这边!”
胥姜循声望去,只见斜对着的另一座亭子里有人正在朝她挥手。
“是吴掌柜和旦掌柜!”真是柳暗花明!
胥姜朝他们挥了挥手,随后跟楼云春说道:“走,咱们过去。”
两人穿过挂满字画的游廊,与吴清窗和旦泗汇合。
吴清窗替楼云春卸下书箱,“哎哟,还挺沉。”说完拍了拍楼云春的肩膀,“你小子,一阵子不见,体格健壮不少嘛。”
楼云春微掀笠帽,朝他一笑,“吴掌柜,是我。”
“哎哟,楼……”
胥姜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连忙将楼云春的名字拦在了嘴里,“真是对不住,我还以为是梁墨。”
楼云春温和道:“无碍。”
旦泗对楼云春拱了拱手,随后对胥姜邀请道:“胥掌柜,我们这儿宽敞,你要不跟咱们挤挤?”
“也好。”胥姜也不想再走,她倒是轻松,楼云春背着书箱劳累。
几人帮胥姜将书摆好,相较于其他人,胥姜带的书不算多,所以也没费多少功夫,且胥姜这书早晒过了,今日不过是来走个过场。
摆好后,几人凭栏而坐,看来往士子选书赏画。
吴清窗对胥姜道:“还以为你不来了。”
胥姜收回看向天边的目光,“本来也犹豫,想着这般盛会也该来开开眼,就这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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