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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人也不一定愿意如此……大多都是可怜人吧。”李泉在底层人民中长大,对身不由己一词深有感触,闻言有些难受。在办事阿文是驾车的熟手,马车驾驶又稳又快,车内几人说话的功夫,便到达了跑马场附近说好的地方。之前跟在李天维后面的伙计也赶了过来,等着给温珩汇报情况。阿文把车停稳后,李泉和阿武率先下车,温珩弯腰走出车门,利落地跳了下去,转过身伸手去接后面的谢颜。谢颜看了眼对方今天难得没有戴白手套的大手,犹豫了一下,把手放上去,借力跳下马车。“谢谢。”“客气了。”温珩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指腹,似乎在回味方才的感觉。“二少,我刚才伪装成送菜的担夫,一路跟在李天维背后来到跑马场,见他进了住人的区域,那块地方人少路窄,我怕被他发现,没敢跟到最里面,只看了个大概位置就出来了,不过现在去找一定能找到,您看?”看上去毫不起眼的伙计带着灰色圆边帽,身边放了一个挑菜担子,条理清晰地对温珩汇报。“招子是我们这些伙计里眼睛最尖的,盯什么人让他去,准没问题。”阿武悄悄给谢颜解释。“你确定李天维进入了那片区域的一间屋子?”“确定,我专门留了一阵子,没见他从其他地方出来,才回来找你们的。”“阿颜,你觉得李天维去干什么了?”“养情人?”谢颜想到方才马车上的对话,随口一说,下一秒又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李天维结婚多年,妻子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二人育有一子,除此外再无小妾,很多人都说这是李家家教森严,李天维夫妻伉俪情深,我却不这么觉得。”“为什么?”“我见过李天维几面,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和心上人在一起生活,是可以看出来的。”温珩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一眼谢颜。被看的莫名其妙地谢颜揉了揉鼻子,“我也觉得他和他妻子不会感情很深,不然就没有我师父的事了,而且……”谢颜突然想起那天在茶楼里,李天维对他毫不掩饰的意图,话语一顿。“什么?”温珩察觉。“前阵子我还在运来茶楼的时候,遇到过李天维一次。”谢颜觉得这件事对了解李天维现在的行为模式很有帮助,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他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师父的问题,然后表现地非常……不自重。”谢颜问心无愧,坦荡地把当日的情形客观地叙述了一遍,包括李天维是如何接近他,用什么样的眼神要求他的。“阿颜,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过?”李泉瞪大眼睛。“开始是怕你藏不住事露馅,被李天维记上,后来不在茶楼后也没说,是怕师父心里不舒服。”谢颜觉得这件事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连一点实质性接触都没有,但要是让白落秋知道他还被一个无比厌恶的人如此意淫的话,谢颜带入自己想了一下,一定会恶心到恨不得立马杀了对方。“可这也太……”李泉不知该说什么好。“放心吧,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谢颜抬了抬双手,“告诉你们这个只是想让你们对李天维多一些了解,又不是来升堂的。”“好吧。”李泉见状只得压下口中的话,“如果加上这件事,那么李天维在跑马场养小情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无论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谢颜点头,“温珩你——”“温珩?”谢颜见温珩没有反应,转身又问了一遍,突然从几步外身形修长的青年身上感到一股还未收起的戾气。就像一把在大雪中缓缓出鞘的长刀。“温珩!”谢颜又喊了一声,这一瞬间的温珩让他感到十分陌生,更接近于温睿平日给人的感觉,但不同的是,这份冰冷中还带着一股炽热的情绪。“没事。”下一秒,温珩将所有不同以往的情绪全部收起。他抬起右手,在谢颜头上虚虚停了一下,向下按在少年有些单薄的肩膀上,重重一握。“我们去找李天维,招子,带路。”温珩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双崭新的白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好,捋平每一处褶皱。“是,二少!”不知为何,温家的三个伙计都噤若寒蝉,招子应了一声,飞快走在前面带路。“阿武,温珩这是怎么了?”谢颜疑惑地轻声问身边的伙计。“小谢先生,嘘——”阿武看着温珩的背影,夸张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不知道吗?我们伙计里已经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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