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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多了,温鹤绵一眼看穿他的小伎俩,没出声戳破,只说了一句,足以让他老实——“明早我还要去送父王。”旁人也就罢了,谢琅知道温鹤绵重情,在淮陵王面前,态度不容忽视,立马正襟危坐:“嗯嗯。”温鹤绵心头软下来:“行了,睡吧。”有她这话在前,谢琅当夜果真十分老实。次日,换了便服,谢琅陪她去送温乘渊。谢琅原先想跟着现身,被温鹤绵拦下了:“陛下是一国之君,贸然出现在闹市中,不妥。”主要是现在仍有藩王在京,温鹤绵可不想让先前钓上来的大鱼就这么跑了,只好稍微委屈下谢琅。看出她的用意,谢琅叹息:“好吧。”温鹤绵很看重江山社稷,这点谢琅多年前就看明白了。温鹤绵迟疑片刻,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轻笑:“陛下在这里等我回来。”谢琅心中的失落顿时一扫而空,这次总算没意见了:“好!”安抚好他,温鹤绵掀了帘子下车,她爹牵着马,站在不远处,瞧见她过来,把手上的缰绳交给手下,上前几步。老父亲面露惆怅:“日子过得真快,爹又要走了。霜儿,你在京中,一定要好好的。”温鹤绵心中说不出的沉闷:“爹和娘在边关也要好好的,我回头在京郊外山清水秀处为你们置办一处宅子,日后颐养天年也能清静。”温乘渊笑了声:“爹娘还想在战场上多奔波几年呢。”“等处理好削藩之事,我去边关看您和娘。”“好,好。”虽然看过小皇帝的态度,温乘渊基本放下心来,可离别之时,依旧免不了啰嗦两句,生怕温鹤绵受了委屈不说。最后看时辰差不多了,才狠下心来停住话头,上马离去了。古代不比现代便利,远隔千里,要见面就难,温鹤绵站在原地,直至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见温鹤绵上车后的神情,谢琅难得没耍小聪明,低声道:“我日后陪太傅一起去边关看看他们。”温鹤绵这次答应了:“嗯。”这边一片岁月静好,嘉王那里,旁观了几日的谢咏开始起疑:“淮陵王就当真对皇室忠心至此,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出去了?”嘉王离京多年,和温乘渊没怎么接触过,不过身份所致,知道的内情更多,当年先帝可是有意对淮陵王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动手,就这么轻飘飘放过了?下属揣度:“王爷,这里毕竟是皇城,想来是,他就算有想法,也不好动手。”“也是。”谢咏随手撒了把鱼食,看池子中的锦鲤围过来抢食,有点遗憾,“小皇帝可把他老师护得太紧了,那样有意思的人,本王还想和她继续谈谈呢。”那日在皇宫,谢咏知道周围都是皇帝眼线,不敢说太多,现在却是没机会碰面。谢咏接着问:“又有藩王离京了?”“是,他们对小皇帝开出的条件很是满意,回去准备了。”“蝇头小利,也值得他们相争。”谢咏嗤笑声,“继续暗中联络,看有几个愿为本王拥趸。”属下应:“是。”同一时间,还留在京中的藩王也暗自打着小心思,等着看小皇帝要到何时才等不及,将他们一一召进宫中去谈话。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在连着几日无人入宫后,谢琅显然也没了想和他们继续闲谈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暗示着他们尽快离京。藩王们面面相觑:“小皇帝这是放弃说服我们了?”“谁知道呢?反正本王才不乐意放弃手中的权力,你们怎么知道他许诺的是真是假?届时若落得两手空空的境地,那才是笑话。”“也是。”在京中俯首称臣哪里比得上在封地逍遥自在?至于子孙,那是子孙的事了,与他们无关。怀着这样的想法,剩下的藩王也紧跟着陆续离京了。殊不知,谢琅不是放弃说服他们,而是单纯不打算继续陪他们玩了。温鹤绵赞同:“是该让他们尝点苦头,后面再来人,付出的代价理应多一些。”其实就是个简单的层层加码过程,最早来的人甜头最多,到了后面,不仅可能吃不上肉,更甚至可能连肉汤都喝不到。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温鹤绵回来后,谢琅总算没继续维持他打造出来的暴君名头,学会了如何“温和”地谈判,当然,心黑是一贯的。没人能从皇帝这里讨便宜。谢琅心情松快,只觉得那群碍眼的玩意终于走了,不会继续横在中间打扰他和太傅相处。转眼,温鹤绵回到朝堂当差已经快两月了,她上手快,公务处理得又妥帖,原本的质疑和非议声渐消,除了对她住在宫中依旧有意见的,倒没人在明面上说什么了。“太傅。”谢琅迟疑着询问:“你愿不愿,当首辅?”温鹤绵面上笑容微滞,过几秒,叹息:“就那么想要我当?不找别人吗?”谢琅还是最初那个说辞:“你知道,我信不过旁人。”说到底,是这个位置太核心了,前有宁贺褚这个例子,谢琅很难放心交出去。只是一直空着也不行。温鹤绵一边为他的信任感到动容,一边又复杂难言:“陛下,你真的好像个昏君。”“朕说过,为太傅当昏君,不丢脸。”谢琅笑了笑:“朕信不过旁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朕觉得,没人比太傅更适合这个位置。”人性难测,身处高位,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免不了私下多交结些,温鹤绵就不同,她从始至终都立于别人站不到的高度,谈起处境,她和身为帝王的谢琅,何其相似。所以谢琅觉得,她适合。看她久久不回答,谢琅心中的热切慢慢冷下来,他勉强勾了下唇,若无其事般开口:“不过只是朕觉得,太傅若不愿,朕亦不会强求。”哪个帝王不是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谢琅为了她,显然已经再三犹豫,不知斟酌了多久。温鹤绵支着下巴,垂着眼,忽的笑了:“倒也不是不愿。就是如此一来……”“陛下到底是想要我当皇后,还是当臣子?”:()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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