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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却是信的:“君无戏言,他虽非国君,但想来也是一言九鼎,这应该不会说假话吧。”“不用担心,司马肯定会将人交出去的,为了全城百姓跟杨将军,他也不会置之不理的,只是不知道明天司马碰上邺国的宇文晟,究竟会怎么样。”他们此刻心中乐观,只因他们笃定了那个所谓的夫人,是被司马陌野带走了,只要人在,那宇文晟忌鼠投器,自然不会走到最绝的那一步。可郑曲尺却知晓,倘若他们口中的那个夫人,宇文晟口中的那个“郑曲尺”,真的是她,那现在问题……就麻烦了。陌野恐怕根本就交不出一个“郑曲尺”给宇文晟了。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意,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伤势开始恶化,她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心口如压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说来有些冒昧,我身上的伤口有些溃烂,急需换药,不知道诸位身上有没有涂外伤的草药?如果有,我愿意以金玉换取。”这年代物件样样精贵,尤其在药品方面的匮乏,更是造成了高价药物,她不好意思张口白要别人家的药,自然是要给钱的。他们见这小姑娘礼貌又懂事,经历过一番苦境,但言语中不见怨怼悲楚,反倒豁然鲜亮,令人心生好感。“我们身上没有,但崖儿哥有,不如你跟我们一块回去。”“不知那位崖儿哥,现在在哪里?”“他好像有亲人在风谷沙城,因为担心,所以他这几天都守在城门附近,只等三日期限一到,开城门后混进城中救人。”郑曲尺不由得颦了颦眉,她并不想去风谷沙城:“不知,离这最近的城镇药铺,有多远?”“那就远了,咱们这是巨鹿国最偏僻的荒蛮之地,既与邺国边境只隔一条天堑衔接,又与蛮夷草原部落挨着,你想赶到另一座城,光靠脚走,少说也要半个月以上。”郑曲尺:“……”半个月?她三天都等不起了,对于冒险还是伤重感染患败血病而死,她……选择活命。“那就麻烦你们带我去找崖哥儿了。”“走吧,我们已经踩好点,等下趟过来搬东西就行了,现在就带你过去。”搬东西?他们要搬什么东西?这营寨内,除了一些沉重的军械防御外,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吧?“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如此心底质朴,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的她。打包好她收集起来的米粮,她便跟着他们一道上路。一路上那个叫“小孟”的双辫小姑娘经常凑过来与她讲话,但郑曲尺心底有事,只是有一句无一句地应和,并不热络,只想让对方看懂她情绪不佳,不要来打搅她。然而,小孟却并不在意,她只当这个小姐姐是个害羞话少之人。“你干嘛一直低着头,用帽子挡着脸啊,你的脸上也伤了吗?”“没有。”郑曲尺摇了摇头。这一路上走来,小孟实在太好奇这小姐姐的长相,于是在到达目的地后,其它人都离开,去找崖哥儿汇报这一趟的收获时,她突然动手扯下了她的帽子。郑曲尺动作很快,虽没来得及阻止小孟的动作,但却第一时间将脸转了过去,抬袖遮脸。虽只有匆匆一眼,但小孟却有些惊呆住了。
若是之前,郑曲尺并不在乎露脸这种事情,但是自从知道宇文晟在找她后,她担心会有她的画像流传出来,所以这才不愿意被人看清楚长相,徒然非议。这时,从后面伸来一只手将她滑落的帽檐体贴地重新拉了回去,并顺便扬起巴掌,拍打了一下小孟的额头。“啪”清脆的一声,痛得小孟赶忙抱头痛呼。“胡闹,别人不愿意的事情,你强硬地动手,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是忘了什么叫尊重吗?”一道明琅干净男声,带着愠色指责道。猎头公臣小孟一见来人,神情瞬间慌张了起来,她低头道歉:“崖儿哥,对不起,我下次不敢啦。”说完,她朝郑曲尺方向探过头,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人就飞速跑开了。只留下那个叫崖儿哥的青衣少年与郑曲尺站在原地。“你就是小孟他们在营寨带回来的人?我叫公臣崖,是他们的猎头,听说你在找伤药?”少年率先开口。郑曲尺拉扯了下帽檐,抬眸一看,当场有些惊艳。想不到这群拾荒队伍中,竟有这么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他穿着件补疤短打,年少气盛单薄的一件也不怕冷,手上袖子还挽到肘边,蹬着一双布鞋,头发不似贵族修宜长短,反而至肩部位置,随意拿布巾绑了一个揪,俏皮中带着些许孩子气。……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子,竟然叫那些人提起他时,隐约有些以他为主的意思,他是背景厉害,还是本身能力出众?“我叫……尺子,是,我在找伤药,我受了伤,如今需要些药来换洗伤口。”郑曲尺道。少年眸子瞿亮,笑起来颊边有半边笑窝:“尺子?曲尺的尺吗?你家难不成也是工匠,挑了这么一个有趣又好听的名字?”少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叫人看得赏心悦目,丝毫不觉他这番话有什么唐突。也?还有谁也是百工?郑曲尺道:“呃,这名字其实很普通,倒是你的名字更加特别吧,公臣崖,不知道公是姓,还是公臣复姓?”“公臣是姓氏……你呢,你姓什么啊?”“我一个逃难之人,弃了过往跟籍地,以后飘泊到哪,便属于哪里,女子之身,往后嫁予哪处便改姓氏哪方。”少年不知道刚才看到她的脸没有,仅提了一句药的事为由头,接下来却是与她各种闲聊杂事,意为打探。是察觉到什么,还是怀疑什么?总之现在郑曲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郑穿越”了,她也是有心机跟城府的“郑重生”了。他问自他问,她只挑些能回答的回,不便回答的便含糊其词,借口过去。两人你来我往,看似聊得笑意晏晏,气氛和谐融洽,实则高墙竖挡,防得是密不透风。公臣崖一双黑溜大眼瞅了郑曲尺半晌,叹气抚额:“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可真谨慎啊,半点不像个小姑娘。”“我嫁过人,所以已经不算小姑娘了。”郑曲尺失笑。公臣崖僵了一下。“这么小就嫁人了?你有十五吗?”他讶然地问道。“我十六了。”“十六就嫁人了,你出嫁得可真早。据我所知,也只有邺国有一条律法规定,国人但凡十六满岁便要参与送亲队伍嫁娶。”他啧啧称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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