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曲尺只当没听出他的另有深意:“我只是嫁得早。”公臣崖第一次见到这样古怪的女子,全身遮得严密不说,对自己的过往来历也瞒得滴不不露,一般而言,这样的人他是不会跟她打交道的。可偏偏除开关于她自身的话题,其余聊起任何事情都挺令人舒服愉悦的。这只能说明,她有难言之隐,但她本身是一个心思磊落、才智明慧的女子。公臣崖性子极端,第一眼看着不舒服的人,他往后也不会与其有交集,但这个叫“尺子”的女子,他倒是瞧着挺顺眼的,所以他也不计较那些,愿意顺手帮她一把。“行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拿药。”两人走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矮蓬里,顶部是用棕叶铺的,离地约小半米,两边应该是用龙须草编织出的“耳”蔽挡,形成一个拱形的居室。以前没见过这种形式的住所,她多看了几眼,心里猜测……这莫不是地穴?“你等等,我进去拿药。”掀开草编帘子,他拱着身子钻进了地穴内。郑曲尺怀揣着对未没过事物的新奇心态,抬步走近,她掀起挡帘,朝“坑洞”看了看,正好与公臣崖抬起的一双眼睛对上。他的眼睛在昏暗之中透着明亮,见是她,微微睁起,透着疑惑与询问。而郑曲尺的小脸泅于一片阴影之中,唯独一双清澈的狗狗眼水润异常,像阳光照射之下水底下闪烁着光泽的宝藏。公臣崖对上她那一双瞳仁,怔了怔。他嗓子眼有些干涩,哑着道:“等急了?”而郑曲尺则略微尴尬,她退出头:“不,不是,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们的居所,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挖在地下的。”“哦,可以啊,你要进来吗?随便参观。”公臣崖大方道。郑曲尺想了想,觉得参观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于是就沿着三步跨梯走了下去。若说这是地穴应该不大准确,它与榫卯搭建的房子的确存在很大区别。她抬头,卷起一角透光的缝隙,可以将里面的一切都看得很仔细。一根立柱支撑着屋顶,墙内插有密集的粗约20厘米的木骨,整体是用黄土夹草筋、树枝和树叶筑成,墙壁内侧还有“扶壁柱”,墙面应该是经火烧烤,光滑平整,坚实耐湿。这应该属于半地穴居,一种原始又古老的居住方式,没想到他们沿源至今。她摸着坚硬的墙壁,问道:“这是你们改造的房屋?这么建造,是为了能够在冬日保暖防寒?”“没错,同时也是为了隐蔽,防止夜晚猛兽蛇鼠,这一带属于郊外,鲜少行人,未经清理,是以并不安全。”“那这周围应该还挖了沟壕的吧?”郑曲尺问道。公臣崖眨了下眼睛:“你看到了?”“没有,我只是觉得穴居是住在了地下,因此对于地面上的某些动静缺乏灵敏,也延缓了行动,为了防护,最好挖了沟壕在四周,造成阻碍跟抵挡,会更加安全。”公臣崖听她一番话,觉得她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他连连点头:“你说得没错,你真是第一次见咱们这种穴居?我见你说得头头是道的。”郑曲尺道:“嗯,或许是一通百通吧,任何建筑的形成跟长久不衰,都需得经历时间的考验,优则存,穴居早年间便出现过,但由地下潮湿气重,又不便设炉灶,不易出入,所以不似现下房屋宜居。”这个问题公臣崖也知道:“对,这只是我们找到的前人穴居,稍微打扫过一遍后,暂时落脚居所,先上去吧。”两人钻出来之后,公臣崖手上捧着一个小黑罐子,他道:“这个就是我们那一个大夫调配的治伤药,不过它也不是什么伤都能治的,我得先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有区别吗?”“当然有,比如刀伤、刮伤跟摔伤,都不同,况何如果伤情严重,估计它是不行的。”公臣崖认真道。
郑曲尺对这话持半信半疑态度,但既有求于人,自然要按照对方所说的做:“那好吧。”“你跟我来。”公臣崖将郑曲尺带到他们搭建的一个小蓬蓬下面,平时这里是炊食的地方,柴火灰烬还有余温,他搬来一块石头让她先坐下。受伤的人体质较虚,眼下正值天寒地冻,查看伤口时无法避免要掀起衣服,至少在这里会暖和一些。他则蹲在她面前,小少年身上有一种馥雅的兰香味道,清爽好闻。“他们说你伤在手臂处,你来还是我来?”他不拘小节地爽快问道。郑曲尺觉得问题不大,便道:“我来拆吧。”她撩起衣袖到臂弯处,然后慢慢拆了一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伤口,比预想之中要好上很多,没有溃烂化脓,只是周围有些泛红了。公臣崖凑近,仔细观察:“这是什么伤?”“鞭伤。”她回答得很快,而这意外的诚实令公臣崖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又要扯谎呢。“哦……”什么人,才会受鞭伤呢?逃犯?或者是……“伤口不太痛了,但是这两日有些痒。”公臣崖回过神,他道:“估计是要结痂了……你这伤药不错啊,之前是谁给你包扎的?”郑曲尺一顿,回道:“你还懂得分辨伤药好不好?”“这倒不是,只是有一句话叫久病成良医,我这是见识得多了,多少能分辨些,你身上的伤多吗?需要人帮忙吗?”他问。郑曲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诚实以告:“需要,我身上、背上都有。”前面的她还能自己弄,但背后的伤就难涂了。公臣崖呆愣了一下。这鞭伤虽然现在瞧着已经不似一开始的狰狞肉绽,但是公臣崖见识过不少的伤势,当然知道她这伤重伤轻的程度,这样一道鞭痕,她身上还有更多……拖着这么一身的伤势,她一个如此娇小瘦弱的女子,是如何一路走过来的?公臣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将药罐递给她,道:“一会儿我叫小孟来帮你。”郑曲尺身无长物,眼下唯一值钱的便是当初“柳风眠”所送的那一只金玉镯子了。她将它拿出来,攥在手心,张了张嘴:“我身上没带银子,我拿这个,跟你换取伤药,可以吗?”公臣崖见她用力的手背:“这个……很贵重吧。”郑曲尺却道:“跟命相比,它只是身外之物。”听到她这么说,公臣崖笑了:“这是别人送你的?”郑曲尺低着头:“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听你讲话,是一个洒脱之人,既有取舍便不会徘徊犹豫,倘若它是你自己喜爱珍贵的东西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