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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的灯光对着扎纸活儿,其它的地方就显得很暗。
突然,角落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把滕叫天和凌健都吓一跳,往那儿细看,是一件扎活儿。
“是扎活儿,这活收来后,就摆在那边,现在是空着的,自己到了角落,出现过两次了。”凌健说。
“你不害怕?”滕叫天走近看,是一匹纸扎的小马,很精致,半米多高,看不出来是哪家纸铺的活儿。
“民俗中,有很多诡异的事情,也习惯了,搞了一辈子了,这活儿是在一个百姓家里收来的,有破损,后来工作人员进行了修补。”凌健说。
滕叫天蹲下看,说是走纸,用的是民间一种奇特的方式,找针扎在马蹄下面就行了。
十几件纸活看了,都是一般的扎纸,但是特点不同。
“挺不错的。”滕叫天说。
“如果有南城第一扎的活儿,那就不一样了。”凌健说。
“凌馆长取笑我,什么南城第一扎,不过就是乱叫的。”滕叫天说。
两个人出来,滕叫天回纸铺。
他从后门进去,把门反锁上,他感觉不安。
那个贾业恐怕还会来闹,这货色,如果知道把棺材给捐到了民俗馆,估计要气得咬舌头。
这一夜还真就没事儿,搭纸来了,开铺,滕叫天喝茶,看着街外面。
贾业来了,进来。
“滕先生,把棺材钱付了。”贾业说。
滕叫天彻底的怒了。
“贾先生,您先回去,晚上我过去送钱,准备点酒菜。”滕叫天说。
“好,滕先生,我等你。”贾业走了。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进了扎房。
他扎开始扎黑纸钱,十三个黑纸钱,中间是的孔是三角的,这是恶扎。
滕叫天扎完,天快黑了,他也是犹豫了,又动了恶扎。
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纸呀!
可是逼到这儿了,想想班扎出现恶扎,恐怕也是被逼到这个程度了。
天黑,滕叫天把十三个黑纸钱,放到盒子里,拿着就去了刘山棺扎纸铺。
到地儿,贾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外面。
“哟,滕先生,酒菜准备好了。”贾业那雌雄眼儿,滕叫天怎么看都别扭,他真想上去,一指头给捅瞎一只。
进后院,酒菜就摆在院子里。
坐下,贾业给倒上酒。
“滕先生光临小纸,真是给面子。”贾业说。
“贾先生,您高抬我了。”滕叫天说。
喝酒,聊天,贾业说,这纸铺一个月,就是没活儿,这棺材也没有人买,这样下去,恐怕就是难活命了。
正说着,贾业的妻子进来了,滕叫天一愣,这个女人长得是真标致,三十左右岁,贾业四十多岁了。
“滕先生。”贾业说。
“滕先生好,我拿点东西。”贾业的妻子一看就很温柔。
进屋拿东西出来,笑着冲滕叫天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滕叫天也特么奇怪了,这贾业竟然娶了这么一个标致的老婆,还小不少,真是好女赖汉缠。
“你妻子做什么工作的?”滕叫天问。
“没工作,娶来就在家里养着,我不让她出去。”贾业说。
滕叫天一听,这贾业人格有问题,偏激,也不便再聊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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