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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棺铺而言,倒了,以后也没有人用棺了,那纸铺呢?也和棺铺差不多,走到了末路了,我也在考虑怎么办。”滕叫天说。
“滕先生没办法,我们小纸铺更是无力了。”贾业似乎还说了几句人话。
喝了一杯,滕叫天说有事,拍了一下放在旁边的盒子:“这是棺材钱。”
滕叫天走了,他出来,就往一元纸铺去。
一元纸铺没关铺子,滕叫天进去,伊一元在喝酒,自己在屋子里。
“滕先生,坐。”伊一元给倒上酒。
“扎房里有人?”滕叫天看到扎房里的灯亮着。
“是呀,搭纸,接了个活儿。”伊一元说。
“大活。”滕叫天说。
“还行,不好干。”伊一元说。
喝酒,滕叫天说:“纸铺这样维持下去也是太难,你有什么好的想没有?”
“我不想出纸,这么大年纪了,就是混。”伊一元说。
“也是,干一个。”滕叫天说。
“你还记得孝天纸铺的事情不?”伊一元突然问这件事。
“这事恐怕没有人会忘记的,吊死四口,伊先生突然提这事,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我也奇怪,这段时间总是想到这件事,也在梦里出现过两次,我现在都睡不好觉,就害怕梦到。”伊一元说。
滕叫天说,想多了,不会有事情的。
但是,滕叫天清楚,扎纸入梦,这事很邪性。
滕叫天从一元纸铺回家,晚上十点多了。
那家换牌儿的事情,殇牌,滕叫天琢磨着,是不是和阴界有关系呢?
滕叫天休息,早晨起来,他坐在铺子那儿喝茶。
他琢磨着,那贾业看到盒子里的十三个纸钱,不知道会怎么样?他扎恶纸,也就是让贾业生病,让他知道,别惹他。
宁小雨打电话,让他中午去小塘。
这宁小雨阴阳两界的人,在阴界的铺子,是怎么样的呢?
滕叫天过去,苏婉就跑出来,拉着他的手。
进去坐下,宁小雨看着:“滕先生,你福气可是不小。”
“什么意思?”滕叫天坐下了。
“苏婉喜欢上你了,我就奇怪了,你哪儿好呢?”宁小雨笑着。
“别胡闹。”滕叫天说。
酒菜上来,宁小雨冒出一句话来,把滕叫天给弄得一愣。
宁小雨说,带着滕叫天去阴界看看。
“宁先生,您这是……”滕叫天问。
“不是这丫头磨我,我能带你去?”宁小雨说。
“从扎门能进。”滕叫天说。
“扎门是费娟用的方式,那根本就不可靠,就费娟进阴界,也是为了赚点钱,不容易,但是扎门突然出问题,那就要命了。”宁小雨竟然知道。
“噢,宁先生怎么进呢?”滕叫天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宁小雨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苏婉让宁小雨带滕叫天进阴界,是什么意思呢?
滕叫天一时间的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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