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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所用的并不是纸,而是真的马毛,眼睛也点了,滕叫天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儿,就是骨粉的味儿,确实用的是骨粉,阴驱而行,这种东西最诡异了。
滕叫天休息,早晨起来,吃过饭,坐在前面喝茶,那贾业来了,走路都晃了。
“哟,贾先生。”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错了,这钱还你,我不敢要。”贾业把盒子放到桌子就,转身就走。
滕叫天大声说:“不送,贾先生慢走。”
滕叫天心里痛快,起身,进扎房,抱着扎马,上车,开车去了小塘。
进小塘,苏婉在弄花儿。
“小马送过来了。”滕叫天说。
苏婉带着进了后院的一个房间,里面摆着一些扎活儿。
把黑布打开,苏婉看马蹄,凌健听滕叫天的,已经扎上了针。
“我的小马又回来了。”苏婉说。
滕叫天也是弄不明白,这丫头就是喜欢这种东西,也是没治了,天下的人,喜欢什么的都有,也说不上,是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滕叫天一转身,要出去,马上就折回来,看角落的桌子上摆着一件扎活,他愣了半天。
那扎活就是滕扎,不是他扎的,他走近了看,很确定。
“是滕扎,是阴界弄过来的,是宁小雨带出来的。”苏婉说。
滕叫天看了一会儿,出来,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喝茶。
“苏婉,你到底是什么人?”滕叫天暗问。
滕叫天从小塘回纸铺,脑袋有点乱。
第二天,他进扎房扎活儿,答应凌馆长的活儿要扎出来。
滕叫天在扎房里,也是在琢磨着,那官扎换牌儿,是阴界的人吗?这个宁小雨不说,看来后面有推手,这个推手宁小雨知道吗?
滕叫天三天没有出门,把五件活儿扎好后,给凌健馆长打电话,让他过来。
滕叫天准备了几个菜,凌健过来了,先进扎房看活儿。
“这是非常有特点的滕扎,五个扎活儿,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修扎。”凌健对扎纸还是懂一些的,看了一会儿点头。
“非常不错。”凌健出来,进客厅吃饭。
凌健看天黑下来了,就给馆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过来三个人,把扎活弄了回去。
凌健说,现弄一些扎活儿,那扎纸馆就可以开放了。
“凌馆长,你说就扎纸,姚家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个怎么会有发展吗?”滕叫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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