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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动作的,扎纸从丧转到商,还是需要过程的,如果姚纸没有那一把火,说不定也就成了,这事很邪恶。”凌健说。
“是呀,很难。”滕叫天说。
“转行算了。”凌健说。
“凌馆长,扎纸是捞阴,入门容易,出门难,您不在行,所以很多事您不懂的。”滕叫天说。
“我想请你当顾问,把扎纸搞起来。”凌健说。
滕叫天笑起来:“我可不成,我徒弟南北不知道愿意不?”
“你徒弟也成,知道你这尊佛难请。”凌健说。
“老凌,我们是朋友,我不能当这个顾问,风尖浪头上的事情,你是不知道,我就这样,事都往头上找。”滕叫天就想平平淡淡的。
闲聊到半夜,凌健走了,滕叫天坐在院子里抽烟。
他琢磨着,不断的出事,必定和阴界关系,宁小雨恐怕也没省油。
早晨起来,吃过饭,滕叫天就坐在铺子前喝茶,五月的东北慢慢的让人感觉舒服起来。
官扎那艳九点打来电话,说到西郊观巷胡同喝茶。
副官,那艳,二十七八岁,一年四季都是穿旗袍,打扮得精致,格格……滕叫天琢磨着,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滕叫天还是过去了,恐怕是为了换牌儿的事情,宁小雨不让他管,他也得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说不定有一天,叫天纸铺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滕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换上了长袍,这件衣服三年前南北给买来的,说他穿着好看。
滕叫天出来,去了西郊观巷,进茶馆,那艳穿着旗袍坐在窗户那儿,看到滕叫天,那艳笑了一下。
坐下喝茶。
那艳说到了换牌儿的事情。
“事情还没有解决吗?”滕叫天问。
“解决了,牌子恢复了,但是这件事只是暂时的处理了,那家还是非常的担心,这到底是从那儿来的,不知道。”那艳说。
“就这件事,各纸铺都紧张,但是何人所为,现在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洗纸。”滕叫天也琢磨了,现在纸铺维系很难,所出的事情,必定是为利而来。
就官扎而言,那镇说,官扎也是很难,坐吃山空。
事实上,并不是,三十六官扎,所有的后人,三岁学扎,但是不用,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
官扎有底儿,山空了,也是可能的,不如以前过得好了,那镇就想出来赚钱,官扎赚用,老道而为,熟悉。
那就有可能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么官扎开扎展,开两个院子供人参观,说有不少的收入,但是对于官扎来说,恐怕不入眼的,那么官扎一直就没有闲着,这是滕叫天分析的。
那么官扎是官贩暗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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