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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葳蕤爱花成痴,一见这六株异种玉兰就欢喜得双眸璨璨,深深呼吸,美好的胸脯上下起伏,停步叹息道:“真是难得一见的白玉兰、红玉兰啊,走再远的路来看都是值得的。”茅屋前公孙树下有两个童子在戏耍,一见来人,嚷道:“哇,那个长人又来了——”飞跑着进屋报讯去了。长人自然是指冉盛,呵呵笑道:“这两个童子倒还记得我,我去讨些水来喝。”从寺里带来的竹筒装的水早就喝光了。陆葳蕤顾不得双足酸软,让陈操之牵着她来到屋后坡地,在宝珠玉兰下徜徉,仰看繁花如玉、俯拾零星落英,举到鼻边一嗅,芬芳清冽。陆葳蕤在玉兰树下拾了数十瓣落花,收在腰间帛鱼袋里,陈操之问她拾花做什么?陆葳蕤“咭”的一声笑,眨眨眼睛道:“我也要做一个香囊送给你,建康城那么多女子都送了,我怎好落后!”陈操之笑道:“好啊,你取笑我。”转头一看,冉盛和短锄、簪花都没跟上来,便轻轻的叫了一声:“葳蕤——”陆葳蕤心有灵犀,顿时感觉陈操之语调有些异样,身子退后一步,靠在玉兰花树上,脸红起来,低低的应道:“嗯?”陈操之靠近来,一手撑着树干,这可爱女郎娇美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相闻,青春的胸脯如小鹿撞跃,都可以听到“怦怦”的心跳声。陈操之道:“葳蕤,你真美,我想亲你一下。”陆葳蕤“哦”的一声,俏脸飞霞,将左手举到陈操之眼前,以前陈操之亲吻过她的手指和手背,她自然以为陈操之这次依旧是想那样,举手的同时,羞涩地侧过头去,额头却触到陈操之撑着树干的手腕,赶紧又侧到另一边。陈操之笑意浓浓,执着陆葳蕤温润如玉、柔若无骨的左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指边犹带宝珠玉兰的芳香——陆葳蕤以为陈操之亲好了,便正脸对着陈操之,小声道:“好了,莫让别人看到。”陈操之不管有没有人看到,他只看着陆葳蕤娇美不可方物的容颜,这女郎愈发羞涩,抬眼看他一眼,眸光盈盈,又赶紧垂下眼睫,睫毛忽闪忽闪着,嫩红的唇微微濡湿,让陈操之感觉口干舌燥,说道:“葳蕤,我再亲你一下好吗?”陆葳蕤有些困惑,不是已经亲过了吗,怎么还亲啊,不过心里很欢喜,她也很愿意和陈郎君亲密,身体的一些小接触就觉得快活无比,当下“嗯”了一声,陈操之就贴身过来抱住了她,那宛若墨画的双眉、朗星般的双眸,挺直的鼻梁,还有那薄薄的唇迅速逼近过来,陆葳蕤视线被阻、晕眩感袭来,双唇即被温柔地攫住,仿佛有火焰骤然腾起——宝珠玉兰树干不甚粗壮,被陈操之挤着、陆葳蕤靠着,满树就瑟瑟摇颤,粉红的花瓣纷纷摇落,落在陈操之漆纱小冠上、落在陆葳蕤娇俏的堕马髻上,无声无息,芳香暗透——好一会,二人才分开,陆葳蕤双眸如饧,都快睁不开了,定了定神,方才那强烈的欢乐让她现在感到有些惊惶,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问:“陈郎君,这样可以吗?”陈操之肯定地道:“可以,我是一定要娶陆葳蕤的。”“嗯,是,我是要嫁给陈郎君做妻子的。”陆葳蕤“怦怦”乱跳的心略微镇定了一些,声音低低的道:“原来这才是亲啊,真羞人。”陈操之从陆葳蕤鸦髻上拈下一瓣红玉兰,在鼻边一嗅,眼睛一直望着陆葳蕤,说道:“真好,终于亲到葳蕤了,很甜蜜。”陆葳蕤脸儿红红,郑重地点了下头,默默地站了一会,说道:“陈郎君,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了好久了。”二人下了坡地,坐在公孙树下冉盛带来的折叠小胡凳上歇息,饮茶解渴,陈操之随口问那茅屋老者此地是谁的山林?没想到那老者回答说是晋陵顾氏的。陈操之笑道:“原来是顾长康府上的山园,长康自己都不知道这里的宝珠玉兰吧。”冉盛道:“小郎君何不向顾郎君讨这一块山地,那么就可以把这些玉兰树送给陆小娘子了。”陈操之望着陆葳蕤笑,说道:“怎好掠人之美!天下好物尽有,总不能一见到就想据为己有吧,我只挑最心爱的,非争取到不可。”陆葳蕤双眸如水,容光焕发。这时大约是申时初刻了,一轮红日已经往西面汤山坠去,陈操之一行开始踏上归程,照来时行进速度,可以在申时末赶回东安寺。众人刚才歇了一刻时,这时都是行步轻快,支法寒道:“诸位善信,走快些,到汤泉那边可以再歇一刻时,顺便看看女娲石。”众人便都加快脚步,陈操之依旧牵着陆葳蕤的手,这回程时的感觉又与来时不同,因为在玉兰花树下二人有了新的刻骨铭心的甜蜜体验,原以为相互间的爱恋已经无可复加,却发现还可以更深爱一些,没有止境似的——将到汤山东麓,陆葳蕤毕竟走得乏了,这一路又走得甚急,左足一下子没有抬高,足趾踢在了山道石块上,“啊”的一声惊呼,幸有陈操之牵着,不至于摔倒,但左足拇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却又强撑着道:“不要紧,踢到了石头。”弯腰揉了揉足趾,痛得“咝咝”吸气,扶着陈操之的手臂慢慢的走,努力不显得太难受,短锄和簪花赶紧走回来扶小娘子。陈操之道:“葳蕤,让我看看你踢伤得重不重?”这是要脱袜露足的,这里可不是陈郎君一个人,陆葳蕤道:“没事的,就是起先痛一阵,过一会就好了,继续赶路吧,还有五、六里路才到呢,我走慢些就可以了。”斜阳离西面山巅还有一段距离,支法寒道:“现在大约刚过正申时,可以歇歇脚,且看看汤泉去。”支法寒领路,众人从一处山谷岔进去,就见两眼热气氤氲的汤泉,一处呈弯月形,另一处汤泉呈三角形状,二泉相隔二十余丈,泉边布满了五彩晶石,那些晶石嵯嵯磊磊,大如磨盘,小如拳头,奇形怪状,有莹白、浅黄、浅绿、淡紫各种颜色,斜阳映照,更显色泽璀璨,宛若水晶宫殿一般。陈操之知道这些荧石是被温泉水从地底带上来的矿物质沉淀凝结而成,眼前这两处温泉水质清澈,不像一般温泉那样有刺鼻的味道,当即说道:“用这汤泉水濯足,可以解乏,我们今天走了这么长的路,就在这泉边多浸泡一会吧。”支法寒说道:“那好,陈檀越留在这牙泉边,小僧去那边汤泉濯足。”冉盛、板栗都跟着支法寒去那处三角形状的汤泉,短锄和簪花迟疑了一下,留在了陆葳蕤身边。陈操之找了一处平整的石头,扶着陆葳蕤坐下,说道:“你伤到了足,不知出血了没有?快除袜看看。”短锄、簪花二婢听说小娘子有可能出血,吓了一跳,赶紧为陆葳蕤除去青丝履、白布袜,一看,倒是没出血,不过左足大拇趾乌青了一小块,好似白璧微瑕。陈操之道:“在汤泉水里浸泡一下会好很多。”说着,自除去鞋袜,双足浸入热气腾腾的泉水中,说道:“不算烫。”陆葳蕤和二婢都撩起裙子,浸足入水,泉水有些烫,但还可以忍受,浸泡了一会,觉得浑身发热,疲乏果然消减了许多。真是悠闲的时光,斜阳正在,山林寂寂,活泼少女嬉戏泼水声格外清晰,陈操之坐在一边,双足在温泉水里轻轻荡着,眼睛看着水里陆葳蕤的晶莹双足,人美,足也美,除了那左足趾一点乌青,再无半点瑕疵,右足踝内侧的那一粒小小的朱砂痣宛若白玉上的胭脂点,非常美,不由得想起他三年前的诺言,要把红绳系在这有朱砂痣的足踝上——支法寒在那边大声道:“陈檀越,该回寺了。”陈操之四人穿好袜履,陆葳蕤行了几步,喜笑颜开道:“太好了,足趾不怎么痛了。”先前她还真担心痛得走不了路,难道还真要陈郎君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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