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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看到了对吗?我的天!“你竟然偷看我日记?!”温宁一边脸红羞耻,一边怒不可遏。“也不算偷看吧?”贺之洲有点心虚,抬手摸了摸后颈,没什么底气地说,“我也是不小心翻到的。”温宁已经无心听他辩解,急急忙忙转身进屋,快步朝楼上跑去。上了楼,来到先前两人的卧室。温宁疾步走到床边,拉开柜子最下边的那个抽屉。可是她发现,里面除了一本离婚证和那几个打火机,并不见她那本绘画日记本。这时,贺之洲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他反手关上门,边解着衬衫上的纽扣,边紧盯着她朝她走来。像是伺机而动的猛兽盯上了他即将到嘴的猎物。温宁找不到自己的日记本,从地上起来,一转身,就瞧见贺之洲解着衬衫走进来,胸膛露了大半。“把我的本子还给我。”她不顾上欣赏男色,朝他伸出手来。“可以。”贺之洲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今晚留下来,我会考虑一下还给你。”他这是在跟她谈条件?温宁想了下,猛地将手抽回来。反正他都看过了,拿不拿回来其实也没多大区别。“我不要了。”她说着,从他身边绕过去。她马上就要走,贺之洲倏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来。温宁推了他一把,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推搡起来,一不小心,双双摔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温宁挣扎着要起,可下一秒,就被贺之洲抬了条腿制压住。“你闻闻。”他埋在她颈侧,贪恋地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这上面都快要没你的气息了。”自从离婚以后,贺之洲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过的枕头被子,嗅着她残留的气息才能睡得着。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气息也跟着越来越淡了。就不可以是我想你了?他呼吸的热气全喷洒在她颈间,温宁偏过头躲了下,“蓝风铃。”贺之洲怔了下,“什么?”“我用的香水。”温宁推了推他的膝盖,将他手臂掀开,“自己买瓶回来喷上就行了。”她翻身坐起,谁知又被贺之洲从身后一把掳过。“不行。”他将她按倒,双手撑开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俯视着她说,“我就喜欢你身上的。”香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即便是同款,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挥发出来的香味或许也会存在细微的差别。温宁抿抿唇,正想说些什么,贺之洲倏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突如其来的吻,让温宁楞了下。不过她旋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开始推拒他。“乖。”贺之洲抓住她两只手,摁在枕头两侧,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哥哥让你舒服。”他的眼尾甚至都染上了几分红。可温宁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眼珠子转了转,温宁计上心来,踢了踢他说:“那你总要先洗一下吧?”贺之洲楞了下,她这是同意了?“好。”他兴奋地亲了她一口,然后松开她的手,直起身来。温宁悄悄松了一口气。贺之洲边单手解着衬衫纽扣,边快步往浴室走,温宁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倏然,贺之洲脚步顿住,垂眸看了眼自己指尖的扣子。他回过头,温宁似有所感,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贺之洲转过身,笑着将自己的手从扣子上拿开,“宁宁帮我解一下。”“你、你自己不会吗?”“一只手不方便。”贺之洲又举起他那只被门夹肿的手来。温宁犹豫了下,为了顺利将他哄进去,也就只好起身走过去,帮他把扣子解开。一颗颗解下去,男人紧实的肌理展露出来,看得温宁脸红心跳。她偏过头去,解开剩余两颗。“好了。”她收回手,却被贺之洲突然扼住。她心脏一跳,遽然抬眸,撞进男人深邃的眸里。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眼角笑意漾开,如水平面荡开好看的涟漪。“还有这。”他笑着垂眸,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皮带金属扣上。温宁耳朵一热,强装镇定道:“麻烦。”虽说两人都做过两年的夫妻了,但温宁在他面前向来矜持,从来没有主动给他解过,这还是第一次。她动作不太熟练,只是凭着先前对他的观察,在那摸索着,贺之洲垂眸看着她,呼吸都不自觉变重了。好不容易解开,温宁抬眸对上他的眼,敷衍道:“行了吧?”贺之洲喉结滚了滚,克制力似乎已经达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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