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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尾红红的,拉过她的手,转身就往浴室钻,“一起。”“等、等等。”温宁扶着门,不肯进去,“我已经洗过了。”“那就帮我。”说着,贺之洲松开她抓住门框的手,将她拽了进去。温宁:“……”她本来是想要趁他洗澡的时候,去书房什么的地方找找她那本日记本,然后偷偷溜出去的。现在这样,她还怎么践行她的计划啊?她严重怀疑,贺之洲其实根本就是已经看出她的预谋了。贺之洲拉着她进去,抬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下来。大多落在贺之洲身上,些许溅到温宁身上,他回过头,期待地看着她,“好了,开始吧。”“我不要。”温宁甩开他的手。贺之洲又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帮人帮到底宁宁。”他哪儿是想要她帮忙?他现在分明是拿日记要挟她而已。温宁有些不高兴了,抓住他已经解开的衬衫,猛地从肩膀拽下来。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无异于在拱火,贺之洲倏然将她扯过来,调转了两个人的站位,将她抵在了墙上。“宁宁喜欢用什么方式?”贺之洲单手撑在墙上,垂眸看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凝望着她的眼睛,“嗯?”他语调微扬,带着说不尽的暧昧,温宁的呼吸里,全是他滚烫的气息,她脸红心跳地偏过头,试图将话题引回正轨,“你还洗不洗?”她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贺之洲看着眼热,低下头,温热灼人的唇瓣碾着她的耳朵,轻轻吮着,低沉的嗓音随着呼吸的热气钻进她耳膜,“我们今晚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好不好?”耳朵连带着半边脸都麻了,温宁膝盖一软,“不……”还不等她说完,贺之洲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堵住了她的嘴。热水哗哗落下,砸在地板上,淋浴间升腾起热气,模糊了交缠的身影。次日上午,九点多。往常这个时候,贺之洲都已经出门上班去了,但是今天,当兰姨上楼准备帮他清洁打扫卧室时,一推开门,遽然发现他还躺在床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边竟然还搂着个人?!扫了眼旁边堆着的凌乱衣物,兰姨眼睛大睁,惊慌失措地赶紧退了出去,顺带帮他把门重新关上。可终究还是把贺之洲吵醒了,他微眯着眼,转头往门口看了下。见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上,薄唇紧抿,有点起床气。温宁大概也是被吵到了,窝在他怀里动了动,他收回视线,垂眸看向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仍旧闭着眼睛睡得香甜,随着翻身的动作,毛毯从身上滑落大半,他顺手给她拉回来,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随后,他小心将她从自己臂弯放下来,给她整理好毯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去。他到衣帽间捡了件睡袍,简单裹着下了楼。兰姨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厨房探出头来,“贺先生……”“今天多做一份早餐。”贺之洲随口交代,绕到水吧那。“好的。”兰姨答应着,重新钻回厨房。贺之洲拿了杯子倒水,兰姨时不时抬头从厨房窗户往外瞄他一眼。心想,这才离婚多久,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还直接带回来过夜。看来贺先生也挺多情,难怪温宁跟他离婚。兰姨直摇头,没想到像贺之洲这样看起来那么禁欲的人,却也……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兰姨一边暗暗腹诽,一边按他吩咐做早餐。贺之洲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保姆心中是这样的形象,他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喝完后又给温宁倒了一杯拿上楼。他刚推开房门,发现温宁已经从床上起来。她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长发,愣愣地望着对面墙壁上不久前才挂上的画,心想,她这幅画挂在这里真的很不搭。听到贺之洲进来的声音,她方才回过神,伸手扯过旁边的衣物给自己穿上。贺之洲很久没有这样身心愉悦,笑着走过去,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她。温宁正渴得厉害,将两只手从袖子里钻出来,伸手接过水杯。她仰头喝水,贺之洲进衣帽间去,给她拿了一双拖鞋出来。喝完水,温宁随手将水杯还给他,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她套上贺之洲给她拿的拖鞋,到洗手间去,发现自己用过的牙刷还在,她看着顿了下,而后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贺之洲推开连接空中花园的那扇门,拎了花洒装上水,细心给每一株茉莉浇灌。温宁刷完牙,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一阵浓郁的茉莉花香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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