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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乐背着一长箱,从南门进了城。经过一家面摊,羊肉面的香味引得他馋虫拱动,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就这一瞧,就望见了面摊边上有个老翁摆地摊,堆着一排小玩意。岑乐走近瞧瞧,一眼就看中了一块玉扣。那是一块绿玉髓,虽然不是稀罕物,但纹理不羁,状似水草,摇曳生姿,甚是好看。岑乐拾起来刚要仔细瞅瞅,忽闻耳畔有人轻轻哎了一声。他转头,发现身旁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惋惜地看着他手里的玉髓。应该是惋惜让自己捷足先登了。岑乐道:“这位公子也喜欢?”那人腼腆地笑了笑,退后两步,与他的小厮一同走开了。既然他人不争,岑乐也不客气,遂向老翁问了价,买下玉扣。眼瞅着时辰不早了,他快步赶往集贤楼。岑乐已经看到集贤楼的酒招,却在百步外停了下来。因为路边有一人牵着马,正在拍衣服上尘土的人,好生眼熟。郭北辰的寿辰,他唯一的徒弟竟然将将才赶回来?秦思狂原本在专心致志地掸灰,一抬头就望见了他,倏然一窒。岑乐心里觉得奇怪,难道他不晓得自己今日要来?正想着,秦思狂上下打量岑乐这一表人才的风范,道:“先生今日着实认真打扮了啊,潇洒得很。”岑乐笑道:“今日尊师寿辰,公子如此装扮似乎不太合适吧。”“我一杂役,跑东跑西是常事,顾不得装扮。况且二叔寿辰只是邀一些亲朋好友小聚,没什么排场。比起来,过两个月济南温大掌柜六十大寿才是盛事,江湖都会悉数道贺。”“在下也不隐瞒,今日前来一来是赴宴,二来嘛——遇上些难事,想问问九爷愿不愿意帮忙。”“哦,还有什么能难倒先生?”说话间,二人已走到集贤楼门前。估计是宾客到得差不多了,金裘和旗风正在门前候着他俩。金裘笑着向岑乐行礼:“先生可来了,快快里面请。”岑乐说了句有劳,解下背后长箱,双手交给金裘,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莫要嫌弃。”箱子虽长,分量不重。秦思狂在一旁插了句嘴:“先生客气了,您一出手怎会是薄礼呢?”金裘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后背:“祖宗,你可回来了!”秦思狂将缰绳递给旗风,道:“金伯,这话说得让人心寒。您看我忙得灰头土脸的,还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给他老人家贺寿……”说着话,秦思狂刚想迈进门槛,转头往屋里望了一眼。这一眼可不得了,惊得他倒吸了口凉气,猛地一转身闪躲在门后。他这动作吓了岑乐和旗风一跳,金裘倒是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秦思狂缓过神来,一把揪住旗风的衣襟。旗风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苦着脸道:“公子,不关我的事。当日拿名录给您过目,您说二姑娘看过就好……”岑乐忍不住也望屋里瞧了一眼——人并不多,就摆了三桌而已。有些人他认识,有些人不认识,好像并无奇特之处。不过其中有两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二人都坐在主桌右手那一桌,他都有过一面之缘。一个是去年在太仓安宁客栈外远远见过一次的白曲——他单单是静静坐在那儿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另一人则是刚才地摊上碰到的那位羞涩的小公子。至于韩青岚,脸上看不出神色,但也没有喜气。秦思狂沉默许久,长叹一声:“请这些人来,碧筳是要我死呀。”金裘捋须笑道:“她若真要你好看,咱楼里可坐不下。”“金伯,您说这话可丧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到了此时,岑乐也看明白了大半,不免担心这顿酒能否吃得安生。这时,屋内有人唤道:“思狂,怎么还不进来?”是韩九爷的声音。九爷都发了话,秦思狂只好掸了掸衣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思狂来迟了,望诸位恕罪。”☆、第二十六回岑乐不是第一次来集贤楼,却是第一次见着郭北辰本尊。韩九爷挺拔威武,脸上总是带着笑意,郭北辰则是整个人神似一棵松柏。难怪江湖传言师徒不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郭北辰见到秦思狂一身风尘仆仆,都没藏得住嫌弃的神情。他向韩九爷、郭北辰行过礼,又与在场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寒暄了一番。韩青岚右手边还有两个空座,岑乐与秦思狂便挨着坐了下来。方才介绍,最令岑乐意想不到的是那位地摊偶遇的公子,原来正是扬州程家的公子程持。没想到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羞羞答答,胆量、心机却都不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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