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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看着他,“那你们为什么丢下莱姆斯?难道他不像格兰芬多的传人?”
“当然不是!”西里斯被他抓到痛处,马上抬起头瞪着他,想也没想地飞快反驳,“只是莱姆斯……病还没好,不适合淋雨。”
“是这样啊。”艾德蒙敷衍地说。
“……”
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感觉更气人了。西里斯心中郁闷,好一会儿不想搭理他——于是艾德蒙也不没话找话了,只是举着光不慌不忙地走在他身边。这是个嘈杂与寂静交织的夜晚,走廊里风雨声不停,詹姆和莉莉还在争论“冒险与作死的不同”,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奇异的宁静。直到走过楼梯拐角的时候,魔杖上微微闪烁的冷光映亮了艾德蒙的半张脸,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还沉在幽深的夜色中,竟有了几分不可捉摸的味道。西里斯忍不住想,自己先前的判断果然没错,这个人真是古怪透了。
他便仍用一副带刺的口吻打破了沉默,“喂,我说,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诅咒啊——比如任何有文字的东西都必须读一读?从人兽畸恋,到那本《黑魔法家族兴亡史》——”
艾德蒙转过头来,轻轻地笑了,“你想问我这件事很久了吧?从白天变形课下课后,一直忍到现在?”
他就知道西里斯会好奇,这位布莱克少爷对所有“纯血家族必读书目”都很敏感,好像认准了读过这些垃圾的家伙不是混球、就是和他一样的怪胎。因此艾德蒙说这话的语气充满调侃,还有几分怪胎之间惺惺相惜的亲昵。但看到西里斯略微恼羞成怒的反应时,他赶忙把上翘的嘴角一压,换成了一副学术讨论般的稳重样子,“咳,我也得适当休息啊,学习之余看看杂书,八卦八卦那些纯血家族,挺娱乐身心的。”
大概是艾德蒙把什么话都说得太顺理成章的缘故——每次他一开口,身上那种神秘感就消失了,变得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好学生。西里斯一边隐晦地观察他,一边却说道,“你的私生活到底有多没劲?休息时间调查食死徒预备役的身份背景,还能说是为了娱乐?”
“如果称得上调查倒好了,可惜我目前只是把那些书当做《纯血家族作死的101种方式》来看……”艾德蒙遗憾地摊开手,诉说他最近遭遇的瓶颈,“我发现很多巫师家族都只保留了十五世纪之后的历史,再早时的信息也就能供人看个乐子——你懂的,猎龙传说、继承权争夺、还有为了绝色佳人荣誉决斗什么的。”
“那是因为巫师保密法颁布于十五世纪,自那时起,纯血论才日益嚣张。”西里斯踏着雪亮的电光走过城堡里古老的拱廊,淡淡地解释道。他痛恨自己对这些往事的耳熟能详,“你想知道更早的历史?呵,他们怎么会允许自己与麻瓜的合作过往流传至今,损伤家族的神圣与体面?”
艾德蒙恍然,“据说不少纯血家族早年都和麻瓜富商有过利益往来,这传闻很可能是真的?只是后来巫师生存状况恶化,激进势力拿到更多话语权,他们才急于抹去这段历史?”
“差不多吧,估计也把自家其他不光彩的故事给一并抹去了——反正都是粉饰太平,不就是比谁更不要脸?”西里斯轻蔑而厌烦地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瞄了艾德蒙一眼,“你对这事了解得挺深入嘛,我怎么不知道图书馆阅览区还有这些记载?”
你上哪知道去?好像你一年能去几趟图书馆似的。艾德蒙腹诽,但他基本明白西里斯的意思——就算真能在校园里找到这种“污蔑”纯血家族的书籍,那这几年也该被狂热的小食死徒们一一摧毁了。艾德蒙坦然回答,“有些是我在校外看过的野史,有些则和《黑魔法家族史》那本一样,放在禁书区——嘿,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有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批条的。”
西里斯的神态看起来更傲慢了,“是啊,你永远都在规则的限制下行动,连偷看禁书都要想办法拿到教授的许可——”
“我不认为在尊重规则的前提下灵活处事有什么不好。除非你告诉我?”艾德蒙挑眉问道。
“不好就不好在这个世界不会按照你的预想运转。你真以为自己能永远掌控规则,而不是反过来被规则控制?”西里斯的声音中有一股冷意,倒不是针对艾德蒙的——正相反,他的目光有一点飘忽,似乎正透过艾德蒙的眼睛,凝视着别的什么人,“这种人我见多了。一开始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长袖善舞,能很好地平衡自我与很多扯淡的“规则”——结果呢?骑墙姿态下的所谓“灵活”往往软弱而无用,如果长时间不敢反叛规则,总会不知不觉地被规则驯化——”
他蓦地意识到自己讲太多了,条件反射般地闭了嘴。而艾德蒙眨眨眼睛,表情难得有点震惊,“啊,我倒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不过真到了必要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拥有与‘规则’决裂的勇气。”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没发现特别需要反思的地方——当然了,西里斯肯定觉得他对斯拉格霍恩的讨好也属于对社会潜规则的妥协——他若有所思地说,“所以这才是你跟我吵架的真实原因?不是因为看不惯我和你想法不同,而是觉得我是一个会向现实屈膝的人?”
“……我不知道,我就是看你那副奉承样子不顺眼。”西里斯不耐烦地晃晃头,顺手把前额散下来的头发掖到耳后。照明咒的微光落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由于淋过雨的缘故,他微微濡湿的头发显得更加乌黑、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竟让艾德蒙好笑地想起了白雪公主的童话。西里斯接着抱怨说,“你怎么总爱问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答案有那么重要吗?你少刨根问底几回,没准我们还能试着当朋友——”
艾德蒙:“……”
他在这通无理取闹面前犯了难,属于私心的那一半想立刻对西里斯说“一言为定”,而公正的那一半则想冷酷地告诉他“那我也不会忘了你们无故夜游”……还没等艾德蒙做好决定,前方的彼得·佩迪鲁突然停了下来。西里斯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上,没来得及开口抱怨,便见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小声叫道,“猫……!费尔奇的猫!”
不管詹姆和莉莉、艾德蒙和西里斯正在辩论什么,四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顺着彼得手指的方向,只见一只灰色的年轻小猫正竖起尾巴站在七楼平台上,气派十足地观察着他们,似乎马上要跑去向费尔奇报告了——詹姆一把抽出隐身衣,用气声说,“快过来,我可不想因为一趟夜游被处罚两遍!费尔奇特别不讲理,还爱搞体罚——”
彼得惊恐地磕巴着,“可是,可是,隐身衣对这猫有用吗?它好像是闻味儿的……”
西里斯面无表情地抽出魔杖,“那就用石化咒放倒它再跑。”
“不行!”莉莉和艾德蒙一起说。艾德蒙耸了耸肩,看上去有点幸灾乐祸,“费尔奇很爱洛丽丝夫人,如果发现它中了咒,一定会冲去校长室讨说法。整个晚上又只有你们掠夺者给学院扣了分,校长用一个闪回咒就能知道真相——”
“你要是不打算帮忙,就少说风凉话。”西里斯没好气地说。
艾德蒙笑了,“那如果这件事由我来解决,是不是就能多说几句了?”
他在西里斯怀疑的目光中,堪称悠闲地翻起了口袋,“我也不认同费尔奇的无限度惩罚,幸好我今晚带了对付小猫的利器——”他拿出夜宵三明治,掰了一块三文鱼。
“哦!”莉莉赞叹道,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于是艾德蒙手持诱饵小心地向洛丽丝夫人走去,对方果然耐不住诱惑,低下头警惕地舔食。说时迟那时快,艾德蒙精准地捉住它的后颈一拎——被抓得满脸开花的惨剧没有发生,另一块鱼肉很好地吸引了这只嘴馋的猫咪。艾德蒙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抱着它,叮嘱说,“费尔奇应该还在楼上,等会我和莉莉去把他引走。你们先到走廊里避一避。”
“……下次你得告诉我什么地方有卖这种许愿口袋。”西里斯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防护斗篷,吐槽他。
“没问题,但是‘下次’你也得赔我一份三明治,”艾德蒙挂着张轻松的笑脸说,不打算告诉西里斯自己哄猫的办法和哄他差不多——都是食物诱惑加上耐心安抚——他握着洛丽丝夫人的爪子挥了挥,“拜拜,三个闯祸精。”
城堡外雷雨轰鸣,西里斯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钻进了詹姆的隐身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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