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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灼人,空气中弥漫着蒸腾的热浪。
试完了音,我们背着乐器,疲惫地在操场上寻找一处阴凉地,直到发现角落那片没人的空地。
宋屿川眯起眼睛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他指向远处:“那边没人。”
我们费力地走过去,刚准备坐下,视线中却突然走过三个人。
他们的动作比我们更迅速,砰,乐器箱落地。
带头的是个高而瘦的黄发男生,眉间的字母纹身随着他挑起眉毛而生动起来。
他扫了我们一眼:“不好意思,这地方归我们了。”
男生语调如同未干的沥青,黏腻又烫人。
紧接着,一个光头男抹了把脖子上的汗,扬起下巴,冷声道:“小朋友,是找不到别的地儿吗?非得赖在这儿。”
宋屿川很快选择让步。
白衍撇撇嘴,抹了把汗,心理极度不情愿。刚试完音又累又渴,怎么还要找位置,他堪堪抱怨着,又看了看对面大块头壮硕的身形,很自觉地转身就走。
我们准备离开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阵刻意拔高的笑声。
“哈哈,那就是刚刚试音的那个乐队,水平真够可以的,除了那个带头了还不错,其余的我初中就弹得比他们强,鼓吉他贝斯都像个笑话,这是被拉来凑数的吧,都没学过几天就能上台跟我们一起比赛,江帆这搞得比赛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还弹那些谈恋爱的歌,真是丢人。”
宋屿川缓缓放下吉他,转过身来。他跟人说话很得体:“请收回你刚刚的话。”
光头男嗤笑一声,丝毫没注意到此时宋屿川脸上的阴影。
他放下手中的乐器,走过去,挑衅似的踢了踢宋屿川脚边的琴包。
他块头比宋屿川大多了,摆出一副居高临下唬人的姿态:“怎么?听不得实话了?就这种烂技术,你是怎么想跟他们组乐队来参加比赛丢人的,参加比赛不觉得丢人吗?我看是走后门了吧?”
旁边的邱振赫惭愧低下头,白衍却突然抬起眼睛,脸涨得通红,破罐子破摔怒吼道:“我…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偶像的歌,那不是谈恋爱的歌,这是我每天都要听的,这是我的精神食粮,你怎么能这么侮辱!”
“白衍,别说了。”宋屿川低声制止,神情冷静。
下一秒,拳头重重落在光头男的脸上。
世界安静下来。那人踉跄后退。
他恼羞成怒骂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回手一拳,却被宋屿川冷冷挡开。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模糊。我只能看到宋屿川暗藏着杀意的阴冷眼神,像极了捕猎的猛兽。
他再次出拳,光头男重重倒下。宋屿川目光越过对方,停在空气的某一点上,低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说?”
那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好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悬浮在了某个角落,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
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灵魂被隔离,眼前的一切变得缓慢而疏离。
-
宋屿川突然站起身,把手中的吉他重重砸向地面,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琴弦崩裂,血管断裂的声音。
阳光落在他的侧脸,汗水沿着下颌线滑落,他的脸上空无一物,只有麻木。
暴怒来得毫无征兆,眼前幻想像被拉开的弓,瞬间弹射出去。
吉他被高高举起,下一秒狠狠砸向对方的头顶,“嘭”地一声响,像烟花炸开——不,不是烟花,是一颗颅骨炸裂的声音。
随即,空气里飘起一股血腥味,弥漫,黏稠。
手臂扬起又挥下,一下接一下,没有停歇的意思。地上血泊渐浓,大块头倒下,一块石头陨落的声响。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背影,感到莫名的平静,甚至是麻木。
“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我告诉自己。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却没有伤口,没有血迹。
可为什么这么痛呢?
一种不属于身体的疼痛,像锥子在灵魂上刺了无数个小孔,慢慢流失着什么东西。
终于,来人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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