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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愉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祁清肆刚好拎着买好的早点回来。
见她下楼,他扬了扬手中的食物,示意她过去:“来吃早饭。”
孟冬愉闻言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昨晚答应了要陪他去医院。
自从跟着祁振强学艺之后,她早起一般都是先去木雕店和祁振强一起开店,做好陈列和清洁工作后,才去吃饭。
孟冬愉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于是确认般问道:“这么早?”
祁清肆把买来的早餐装盘,而后抬眼解释:“车程比较长。”
南江市中心的医院也就那么几家,满汀洲的地理位置不算太偏,车程再长估计也超不过一个小时。
六点多钟就出发,去到医院医生估计都还没上班。
孟冬愉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惯例先去开店。
她指了指门口:“你先吃,我去和师父说一声。”
“不用。”祁清肆走去过,视线在她的手上停留瞬间,而后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慢悠悠往餐桌方向走,“帮你请过假了。”
帮她请假?
没记错的话,昨晚他昨晚刚和祁振强吵完架。
心思完全在他的话语上,孟冬愉根本没意识到,他拉着她的举动过于亲昵。
若是他的手掌再往下移一点,倒是和牵着手一起走没什么区别了。
孟冬愉任由着他牵着手腕,满心疑惑地去看他:“你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祁清肆帮她拉开椅子,下巴点了点餐桌,又懒洋洋补充,“买早饭的时候。”
以他们父子俩昨晚那硝烟四起的情形来看,孟冬愉不太相信刚刚两人能心平气和地交流。
孟冬愉被他按着肩膀坐下去,接着去问:“师父怎么说?”
祁清肆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像是在复述:“他说,身体最重要。”
虽然不太像是祁振强会说出来的话,但是祁清肆神色坦诚,又不像是撒谎。
不知道他去医院到底要干嘛,也不知道他究竟和祁振强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既然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孟冬愉没再多问。
陪他去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权当给自己放一天假。
和祁清肆一起吃了早饭,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孟冬愉和他一起去了车库。
第三次坐他的车,这次车内没像前两次一样,播着一些古典的轻音乐。
而是播了载酒的歌,是她上次送他的那张专辑。
车子驶出一段时间后,祁清肆忽的开口问道:“下首歌想听什么?”
孟冬愉以为他是要切歌,于是摇了摇头:“我都可以,你想听什么直接放就好。”
被误解了意思,祁清肆看了她一眼,解释道:“我是问,如果载酒出新歌,你想听什么类型的?”
载酒的很多歌她都很喜欢,要是让她从所有的歌中挑一首她最喜欢的,也能挑出来。
但如果问她下一首歌想听什么,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孟冬愉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说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只是笼统地答:“他创作的,我都会听。”
祁清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开口:“就那么喜欢他?”
孟冬愉偏头看他:“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和我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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