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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听他们说话有趣,和苏明明对看一眼。苏明明做个打人的动作,章弦辉合掌表示认罪,剥小龙虾给她吃。
这时一个老叔从里面端出一个巨大的长盘来,放在桌子中间,说这是昨天钓的大带鱼,清蒸了,大家快尝尝。
沈芳契递给他一杯啤酒,说:“忙了半天,快坐下吃。”老叔在沈芳契身边坐下,一口气喝下半杯冰啤酒。沈芳契又介绍苏明明说:“我女儿明明,她男友小章。”对苏明明说:“这是孔叔叔,以前的邻居,就是板桥那间杂货店,旁边是豆腐店,孔叔叔是豆腐店的小儿子,后来去学厨师了。现在也退休了。”
苏明明忙叫孔叔好。章弦辉也跟着问好,等孔叔把一杯啤酒喝下去,马上在给他的酒杯里倒满。孔叔一边说好、好,一边招呼大家吃鱼。
章弦辉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悄悄戳了下苏明明的腰,苏明明无可奈何看他一眼,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我给你打十巴掌?章弦辉笑而不语,桌子底下的膝盖碰碰明明的腿,苏明明给他一横肘,章弦辉眼观鼻、鼻观心,吃起清蒸带鱼来。
苏明明吃了一筷子鱼,哗一声赞美道:“太鲜了。”对章弦辉说:“这个是清蒸带鱼?如果这个是清蒸带鱼,那昨晚我们吃的是什么?”章弦辉想一想说:“清蒸糟带鱼。”两个人相对大笑。
章弦辉对孔叔说:“我昨天蒸的是表带鱼,孔叔这个,是皮带鱼。”撞撞苏明明的手肘,“你看这放鱼的盘子,足足有一米长。有这么长的蒸笼吗?”
孔叔说:“蒸熟了移到盘子里来的,餐厅也没这么长的蒸箱。我这个带鱼,从离水到上餐桌,不超过八个小时。你们在杭州是吃不上的。明丫头想吃,常来就是了,孔叔这里别的没有,新鲜的鱼管够。”
吃了两块带鱼,苏明明放下筷子,说饱了。一转眼看见墙角有一架紫红的牵牛花开得正好,当下大喜,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摘了两朵花来,撕成小片,一片一片小心粘在左手指甲上,再用右手拇指的指甲尖沿左手指甲的边缘一点点刻断花瓣,刻完了,举起手来,自己欣赏一下,十分满意,又举着手给章弦辉看。
章弦辉说这是你的“扼要”。苏明明笑得要死,说他是一个读过《围城》的男人。章弦辉说我是一个会凑趣的男人。苏明明笑着横他一眼,又把右手放在沈芳契面前,叫一声“妈妈”。
沈芳契托起她的右手,拿另一朵牵牛花的花瓣碎片,也照她刚才的样子,在指甲上一片一片粘上花瓣,再一点点刻出甲形。两人埋头用花瓣做指甲,孔叔笑眯眯地看着,章弦辉也笑眯眯地看着。
苏明明两只手都做完了美甲,沈芳契又在墙角摘了两朵紫茉莉花,从花管底端拉出花丝,一边一朵,塞在她耳朵眼里,做了一副长耳坠。苏明明把两只手举到下巴前,对章弦辉左右晃晃脸颊两边的长花耳坠,说这是我的“扼要”。
章弦辉拿出手机拍下来,说回头我照这个样子,给你画一幅简明扼要的肖像。苏明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像一只晒太阳的猫,沈芳契摸摸她头,笑得像一只慈祥的老猫。
陈姨看着她们,羡慕地说,真羡慕沈芳契啊,有这么乖的女儿。孔叔说:“我也想要有这么个乖女儿。”章弦辉听了,学他们的口气,在苏明明耳朵低声说:“我也想……”苏明明瞅他一眼,章弦辉笑而不语。
这一顿饭直吃了两个钟头,吃到杯盘狼藉,阿姨叔父们站起来收拾。苏明明还待说我们来,就见一转眼的工夫,一桌子的餐具酒瓶都已搬空,章弦辉也就插得上手放放空啤酒瓶,桌子上的虾头贝壳鱼骨等被垫在下面的一次性餐布一卷,桌子也清理好了。转眼又有阿姨泡了一大壶焦大麦茶出来,纸杯分茶,人人都有了。
沈芳契说:“你们只管玩,不用理这些。这点小事,阿姨们都做了一辈子,哪一个不比你们强百倍?”苏明明看看自己丝毫没被损坏的花瓣美甲,说:“再怎么说,我们来就吃现成的,也坐不住。”沈芳契摸着她的手臂说:“你们来,我就很高兴了。”
孔叔拿起一杯茶喝,说:“要是你们不来,我们就不收拾了?”苏明明说:“孔叔真会说话。孔叔以前工作的餐厅是哪一家,没准我们去吃过呢。”沈芳契说你孔叔是望湖楼酒店的总厨。
苏明明吐一下舌头说:“那我没那么好口福。这种高级餐厅,路过都要放慢脚步,闻一下气味就可以下酒。”章弦辉说:“你怎么没口福啦,刚才不是吃过孔叔做的蒜蓉小龙虾和清蒸带鱼了?怪不得这么美味,果然不一般呢。等我拿你的胃练好了手势,我就开店去。”
孔叔笑说这两个孩子都好会说话,让人听了舒服。又问章弦辉做什么的,章弦辉说了。孔叔说:“明丫头我知道,是会计师,你妈妈一直夸你能干,说你最近接了个大生意,自豪得不得了呢。”苏明明说:“妈妈肯定夸张了,像小时候考个一百分,妈妈吹得一条路上的人都知道,其实是两科加起来一百分。”
这下连别的阿姨都笑了。一个叔叔说要不明明给我们讲讲,我们这些老家伙退休多年,已经不知道现在社会是什么样子了。像我和裘老头,是造船厂的工人,你这些阿姨们,都跟你妈妈一样,只会服侍你们吃饭。养的儿女倒都出色,就是出国的出国,出嫁的出嫁,都不在身边。我们被这个时代抛弃了,儿女们最多半个月一个月打个电话,就算问候,他们说的,我们也听不懂。也就你这孩子还惦记着老娘,周末还来看望。
说得章弦辉好生内疚,他在他父母那里,也是这样的儿子,一年回去两次,就算尽孝了。这次来,更是出于刺探长辈恋情之心,虽说是好意,但也没那么光明正大。他和苏明明互看一眼,两人都是好一阵惭愧。
苏明明生性谦虚有礼,近些时候被章弦辉吹捧得有些骄蛮,在长辈面前还是不敢放纵,这时听长辈这么要求,看了章弦辉一眼,章弦辉点头鼓励,她想一想,说:“本来客户的账目呢,是应该保密的,不过叔叔阿姨们想听,我就换个方式,叔叔阿姨们就当听故事。”
阿姨们听了,都围坐过来。苏明明就说:“打个比方说,孔方兄,不是,是孔方叔以前是豆腐店小开……”沈芳契笑骂说什么孔方兄孔方叔,你又瞎编排长辈了。孔叔说随便她编,讲故事嘛。章弦辉直摇头,想明明自从家里没了长辈,简直是要上房揭瓦了。
明明笑着讲:“孔方叔后来是望湖楼总厨,现在退休了,打算在象山开家海鲜餐厅。但孔方叔没钱,就找个两个朋友,金大爷和银二爷,各出资十万。前面说了孔方叔是厨师,不会经营饭店,再说他要是坐堂管店,就没人炒菜了,于是就请了铜三爷来管。铜三爷是银二爷的姻亲,是孔方叔的小舅子,这样的关系,总信得过吧?”
孔叔点点头,说是这样。苏明明得他肯定,回以一笑,接着讲:“铜三爷就负责选址、进设备、装修、采买、请员工、买服装等等杂事,装修得差不多了,铜三爷说资金不够了,如今物价飞涨,人工又贵,东西用的都是最好,那二十万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要开业就要追加投资,再补签协议。两家骑虎难下,就签了追加协议,金大爷继续拿了十万块钱出来。等餐厅开出来,还要宣传、推广、进鲜货,铜三爷说钱又花光了,还要追加投资。这下金大爷和银二爷就都不肯了,金大爷说我坚决不投了,孔方叔要是挣了钱,我就当给我孙子存教育基金。银二爷说我没老金那么有钱,我的钱铜老三你得还给我。铜三爷就把银二爷的十万块钱还了回去。”
苏明明说到这里歇口气,问孔叔:“这时候您会怎么做?”章弦辉看她说书告一段落,知道她是渴了,忙把凉了的大麦茶递给她,苏明明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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