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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叔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我会把我的房子卖了,把店继续开下去,有我的手艺在,还怕赚不回来吗?”
苏明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接着说:“孔方叔拿出自己的钱来继续经营,店开起来了,选在象山越剧节前开张,来象山看越剧的游客挤满了象山,看越剧之余,都想尝尝本地美食,青蟹羹啦、红烧杂鱼啦、野生鳗鱼啦,海鲜米线、海鲜面、海鲜豆腐汤啦。孔方叔的店一下子大爆,眼见就赚钱了。”
众姨叔们都说恭喜,你要赚钱了。孔叔笑说多谢帮衬多谢帮衬。沈芳契笑着点了一下苏明明的额头,说你这丫头,没大没小。
苏明明朝沈芳契笑一笑,说:“这时候,撤了资的银二爷找到孔方叔说,前面签的撤资协议,是铜老三签的,铜老三伪造了公章私章,并且他们没有撤资,由于协议是假的,银二爷仍然持有孔方叔这家店的一半收益。孔方叔就去找小舅子铜老三,谁知铜老三跑了,哪里都找不到人。孔方叔这才知道小舅子把店里的流水也卷走了,这下店是完全开不下去了。”
众人一听就愣了,章弦辉心想原来她前些时候在绍兴查的案子这么复杂,摸了摸她的背,意思你辛苦了。
苏明明说:“金大爷本来指望着马上能分红,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让我把他投资的二十万资本的账簿做出来,又到孔方叔店里把从租房子的钱开始查起,一笔一笔查出资金去向,发现那二十万至少被铜老三用各种名目挪走了七万。孔方叔的投资血本无归,还要补偿金大爷损失的部分。”
孔叔听到这里坐不住了,“啪”一下拍了下桌子,说:“那掘地三尺也要把童老三找出来。我就不信了!”说着撸了把袖子。
阿姨们正听得出神,忽然见他跳了起来,先是一惊,跟着大笑,指着孔叔说,又不是真的,你的店好好在哪里呢。孔叔一愣,才省悟过来是深陷局中了,摸了摸后脑勺,自己也笑了。
沈芳契也听进去了,说:“银二爷一定也是童三的帮凶,他撤了资,全身而退,没有任何损失。这姻亲连襟的,把他们妹妹害惨了。那童老三呢,找到了吗?”
苏明明说:“金大爷已经报警了,接下去的事情是警察局和检察院的了,我下面就是要查银二爷的账。”
章弦辉理顺了关系,说金大爷就是张氏公司,银二爷是李氏公司,孔方叔是绍兴公司。苏明明点头说:“就是这样。”章弦辉说张董事长不错,你跟着他,我很放心。苏明明笑笑,说:“我跟他有几年了。你放心,账目清楚的人,做人也不会差的。”
孔叔还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之中,说如果这世上大连襟小舅子都不能相信,那也没谁能信了。苏明明说还是有金大爷这样的人的。孔叔拍拍胸膛,说:“还好我孤家寡人,没有什么大小舅子。”沈芳契拍一下苏明明,嗔怪道:“你就吓你孔叔吧。”孔叔说:“明丫头,要不我把我餐厅的账,让你管吧。”
明明“诶”了一声,愣住了。章弦辉笑说:“上回我说你怎么不去说书,你看,我没说错吧?你果然有说书的本事,讲个故事,还讲来了一单生意,拉来一个客户。以后若是不想当账房先生了,可以吃开口饭,改行当说书先生去。”
孔叔说:“是明丫头讲得明白,我听懂了,你们也听懂了是吧?”他问问老朋友们,老朋友都说听懂了。一个阿姨说我们老太婆了,从来没人对我们讲起这些内容,孩子们的工作也从来不告诉,问他们有什么烦恼,他们也爱搭不理,问多了就说说了你也不懂。我不懂你讲清楚不就行了?就算听不懂,你愿意讲,我也愿意听,两代人关系不就亲近了吗?他们没一个肯花时间陪我们的。阿姨们也都点头。
“有什么懂不懂的?讲不懂是讲的人自己不会讲。”裘叔说,“我们中学毕业进工厂,还不是从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变成了老师傅,大学毕业进厂的娃娃们,也得跟着我们老家伙从头学起。”
旁边鲁叔也说:“可能是他们自己都弄不明白,就说旁人不懂。明明侄女把这么复杂的财务案例讲得这么深入浅出,我们都听懂了。老孔都撸袖子了,要和他没见过面的小舅子干一架。”一时大家都笑了。
孔叔自嘲地笑笑,说:“就是说呀,我们都是大老粗,本来这些都不懂的,但明明把几家公司的关系比作亲戚朋友,有疏有近,人情世故,我听了也知道老金和和老孔是朋友关系,老银和老童是郎舅兄弟,搭伙做生意这件事情,有时候亲戚不如朋友,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签协议要当面签,钱过手要当面点清。能把复杂事情讲得清楚明白的,手底下的工夫也会做得麻利。我相信明明的能力,就有了把我的店交给她管的想法。”
转头对沈芳契说:“我现在的账,完全是一本糊涂账,进货也从收款箱里拿,灯油火蜡也从收款箱里拿,赚钱没赚钱,赚了多少钱,我自己也不是最清楚,就差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管账。本来想请你坐收银台的,你说你从小就不愿意看店,我只好自己对付着来。”
章弦辉和苏明明听到这里,对看一眼,章弦辉不为人察觉地笑了一下,苏明明斜他一眼。沈芳契摇头说:“你另请高明,我要是愿意坐收银台,早就坐了,还等到现在。”
孔叔摊一摊手,对苏明明说:“你妈妈从小就不喜欢杂货店,同样一块香肥皂,宁可走三站路,也要去解百买,其实自家货架里就有。”沈芳契说:“不是跟你一样,所有的钱从一个钱柜里出,什么账都缠在一起,没个头绪。我喜欢分门别类,条理清楚,一个抽屉打开来,整整齐齐。”
“所以芳契是仓库管理员,管得清清楚楚。”一个阿姨说。另一个阿姨说她想做公交车售票员,拿个黄铜钳子在车票上打洞,神气。跟着每个人都说起自己年轻时的理想,有个阿姨想在百货公司卖布,拿一米长的尺子量好布,剪刀在布边剪一个口子,双手一撕,唰的一声,整匹的布就撕开了。开好的单子和钱夹在一起,往头上一个大铜夹里一夹,用力一掷,就顺着上面的钢丝绳飞到了高处的账台上,账台小姐找好零,再掷回来。布店里飞来飞去的大铜夹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情景。另一个阿姨说,那还是坐得高高的账台小姐最帅气,穿得整洁挺括,戴着半截袖套,低头算账,算盘打得飞快,收铜夹飞铜夹看都不用看。
沈芳契忙说:“那不就是我家明明。她按计算器才叫快呢,眼睛都不用看,一只手按在账簿上,另一只手只见手指动了。”孔叔说:“明丫头,怎么样,替你孔叔算账吧。”
苏明明听了这么多会儿,便说:“孔叔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多一个客户了。”笑着对章弦辉说:“没想到讲故事还能有这样的奇遇。”章弦辉说:“这就是当众演讲的魅力呀,那些竞选制国家,总统议员们拉选票,就是靠的个人魅力和口头表达能力。你的表达能力很强,只不过你以前自己没发觉罢了。”
孔叔说:“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带你们去我的店里看看,明明侄女需要些什么,我尽力配合。”伸出手说:“合作愉快。”苏明明也伸手出去,说合作愉快。握好手对沈芳契说,“妈妈,这是你给我拉的客户,等我和孔叔签好合作协议,我送妈妈一串珍珠项链作谢礼。”
沈芳契摸摸脖子,好像那串珍珠项链已经戴上了,笑说:“那我就笑纳了。”
孔叔说:“我听芳契说,你们想去夜钓?”苏明明点点头,问能行吗?孔叔说:“那我们半夜两点出发,海上风大,你们穿暖和点。大家都吃饱了,想睡觉的去屋子里睡去,晚饭就是明丫头说的海鲜豆腐汤了。我进去躺会儿,晚上好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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