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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复是言出必行,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人跑了出去,买断了乡下大部分农户出售的粮食——剩下的一部分大约是够城里其他居民撑到入冬。
姚复出门时是特意让新涂驾着他的马车来的,还专门问了桥虹和解武有没有多余的车子,又在街坊中挨家挨户借了几头牛,专门用来拉粮食。东拼西凑之下终于凑齐了五架车子,少说也能运千斤的粮食。
几个人一直忙到下午,最终司空谷拿着他那个小本子汇报道:“咱们今天买到粮食九百二十斤,蔬菜三百三十斤,还有一些应季的水果,不过只有不过百斤……”
姚复满意点头:“行,回程吧。我看张夫人的酒窖子够大,应该足够存放这么多东西了。”
几个人又浩浩荡荡回去了,连夜把那几十个麻袋的东西搬进了地窖。
等干完这些活,都到了东曦既驾的时辰了。张娘子也是知道他们囤粮食的事的,特意早早地起来做了一桌子好菜。
新涂坐在桌子前,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遍问姚复:“姚兄啊,这才什么日子,囤这么些粮食做什么?”
姚复顺手给应瑕夹了一筷子菜,随后笑了起来,眼里还闪着一丝狡黠:“这就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主簿也说过咱为什么要去抢粮食了,道理大家都懂,可若是晚了一步,买断的就不只是粮食了。”
那个神经县令宁可留着多余的粮米酿酒喝也决计不会分发到城里救灾去的。这城里的生意刚刚有些起色,居民手里都没什么钱,更没粮食,入了冬甚至连野菜都没有,叫这些老弱妇孺拿什么活?
姚复可不想上任第一年就看到这饿殍遍野的景象。以前在启封那烟花锦盛之地未曾见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景象,饶是到了阳城这到处都是废池乔木的地方,姚复也不希望亲自看到那哀戚的景色。
诗词嘛,读读也就罢了,不必叫它描绘的那些东西真出现在眼前。
每年过了霜降还有不少水果吃,只是粮食渐渐地少了,到了立冬时节,几乎连应季的水果也没了,家家都靠着一点微薄的存粮勉强生活,前些日子赚到钱的也不在少数,都到乡下买了些粮草来。
也不过在立冬后一两天时间里,司空谷突然登门,告诉姚复县令派了家丁下乡,扬言要买断所有余粮——最终当然是空手而归。姚复买走的那近千斤的粮食已经是农人们愿意交易的大部分了,剩下那小部分没有买走的,这些日子也都卖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剩的给县令买?
即便是有,那也是人家自己过冬的口粮和种子粮,整个阳城都靠着这两样东西,期盼着来年能饱腹呢。
“啧啧啧,县令的脸色,可真是……”司空谷轻笑了一下。
县令有事没事老喜欢叫司空谷过去给他参谋,什么长子纳妾次女出嫁,都得司空谷给他安排。司空谷是整个县的主簿,又不是专门给县令出谋划策的师爷,老早就看着这个既懒惰又狂妄的县令不耐烦了。
这回县令没买着粮食,自然而然又把司空谷叫了去。
据说县令当时斜躺在他那金丝楠木美人榻上,第三房小妾捏着肩,第四房小妾揉着腿,第五房端着葡萄第六房斟着酒。这老小子还颐指气使地对司空谷说:“主簿啊,你看我今天叫人去买粮,怎么会空手而归呢?这府里的酒都快不够了啊。”
这老匹夫,真当自己是个土皇帝了。司空谷心里啐着,脸色是黑着,就差没吐他脸上:“收成不好,卖完了你能怎么着。”
“诶,那怎么办呢。”老匹夫费了半天劲坐起身来,“你家有粮没?有了借我一点,等禄米下来,我再赔给你……”
司空谷呵呵一笑:“呵,我家也没余粮。你要粮食去找姚县丞。他岳父是皇商,想必送了不少粮食。”
老匹夫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这可不兴啊!他岳父是皇商,我可惹不起。我这脑袋可是天天别在裤腰带上呢!”
确实别在裤腰带上,徇私枉法贪污受贿的事就够他吃一壶了,更遑论是草菅人命。光这些光荣事迹捅到皇帝面前都够群臣的唾沫淹死他,贵妃的谗言都排不到优先级。
“哎呀,你家就你自己,也没有粮食就不要骗我了嘛!”老匹夫坐在榻上,一拍大腿,“我又不是不还了!而且你看看你还没婚配吧,不如这样,我这小女儿也是国色天香……”
要是姚复说不定就真信了,可司空谷和他共事三年,每年都被各种理由借走大半禄米,事后也没见还过。至于他那个小女儿……司空谷平日最看不起对女子评头论足之人,也深知不能以貌取人,可那姑娘真是随了爹,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那嚣张跋扈的性子——
她好像打死不少下人了。
司空谷打了个寒战,抄着袖子准备走,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三年前的禄米你还没还给我,我家里现在已经揭不开锅了,这些日子都是去姚县丞那里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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