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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出门瞬间感觉到了冷意,顾含青不禁裹紧了外套。“我们去哪里?”上车后,她问。薄谈今晚是自己开的车。他打开空调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顾含青想了想,说:“不想去人太多的地方。”她指的那些场子。大过年的,她不想碰到一些不想见到的人。薄谈:“那就去没人的地方。”车开出小区,没过多久上了高架。过年大家都回家了,北城从前几天开始很多地方就空了,向来堵车的地方变得畅通。这个点,高架上更是车都没几辆。看到高架上的指示牌,顾含青意识到他们去的是平海山。那确实是个没有人的地方。望着空荡荡的高架,顾含青感叹:“过年真没意思。”薄谈:“确实没什么意思。”顾含青听到,转头看了看薄谈。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看着车进入平海山,顾含青问:“你对这里熟吗?”薄谈:“问这个做什么?”“想试试飙车是什么感觉。”话音落下,顾含青就感觉到车窗外的景物向后移动的速度变快了。前面是转弯的地方,车速一点不减,有种随时会撞上护栏的感觉。坐在副驾和第一视角没差多少了,顾含青开始有点害怕了,抓住副驾上面的扶手,提醒说:“慢一点。”“不是你要的?”薄谈的语调还是那么平静,甚至把油门踩到了底。山路上,黑色的车越来越快。有一瞬间,顾含青觉得这样的薄谈很不一样,他身上的那种平静是风雪的前兆。她忍住想叫的冲动,紧张得闭上了眼,心跳加速。旁边传来薄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要试试的是你,不敢睁眼的也是你。”“……”顾含青禁不起这样激,睁开了眼睛。或许是因为坐了一会儿适应了,她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她松开扶手,身体逐渐放松,然后转头去看薄谈。飙着车,手里掌控着他们两人的安全,他还是一副驰懈的样子。清霜冷月似的人,在黑夜和速度中流露出了骨子里的浑不吝,偏又很冷寂。顾含青试着把副驾的车窗打开一条缝,寒风呼呼灌了进来,冷得刺骨,把她的脸都快吹僵了。她马上关上了车窗。“不害怕了?”薄谈问。顾含青摇头。车里的空调驱散寒冷。缓过来后,她居然觉得很爽。薄谈:“就这么放心把安全交到我手里?”顾含青:“反正你也在车上。”世界上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了,可以肆意地做任何事。难得这么不管不顾地疯一次。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的。只是,这条山路是有尽头的。车一直开到了山顶,终于开始减速。四下无人,只有一盏还没车灯亮的路灯在苟延残喘。空旷的夜幕连颗星星也没有。天气预报说夜里要下雪。车在护栏边停下,往下就是北城交错纵横的路和星星点点的灯火。顾含青还没有从速度带来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薄谈解开安全带,伸手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来。是很重的吻,强势地掠夺。才停止飙升的肾上腺素继续上升。顾含青抬手,双臂绕到他的颈后交错,回应他。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很多飙车的片子主角的身边都有美女或者帅哥了。飙车过后,血液里的沸腾确实需要宣泄。她被他有几分暴戾地扯到了腿上,后背抵上了方向盘。脊骨磕上的那一下有点疼,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的气温在零下,夜里的山间更冷,车里的温度却在爬高。顾含青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快喘不过气了。察觉到他要有下一步动作,她清醒了几分,有点慌,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在这里。”薄谈反握住她阻止的手,一改刚才的强势,挤进掌心与她十指相扣,卸下她的防备与抵抗,“不会有人。”顾含青:“那也不行。”薄谈看着她笑了笑,直接又吻上了她。突如其来的温柔最让人受不住。在他格外耐心的安抚下,顾含青被他牢牢地掌控。逼仄的空间加深了隐秘感。她的脑袋几次差点撞到车顶,都被薄谈用手挡住了。她的后背完全贴上了方向盘。车里没有开灯,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薄谈的脸,半开玩笑问:“二哥这么离不开我,要是哪天分开,不会不舍得吧?”刚说完,她就被薄谈掐了一下,声音变了调。薄谈:“小点声,山下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明知道不会,顾含青还是被他说得紧张了起来,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这样不行,她又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指关节。偏过头的时候,她看到车窗外的树影摇曳,但分不清到底是谁摇曳。在她身体紧绷的时候,薄谈把她捞回了怀里,在她的耳边叫了她一声:“青宝?”顾含青红着脸去捂他的嘴,不让他这么喊。蓦地,一簇烟花绽开,点亮了夜空。紧接着,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声响,一簇又一簇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打破寂静。北城的市区早就不让放烟花了,只有城郊能放。车里被烟花映得忽明忽暗,陡然间,顾含青抓着薄谈手臂的手指尖绷紧到泛白,脑中也有烟花绽放。大概是零点了。山下的人在以鞭炮和烟花迎接大年初一。山顶的视野很好,没有一点遮挡。顾含青枕着薄谈的肩头,看着车窗外,短暂又绚烂。薄谈撩开她额头上汗湿的头发,落下一个吻:“新年快乐。”顾含青:“新年快乐。”在平海山的山顶,那些烟花似乎与他们齐平。山下人仰望的烟花之巅,只有他们。等烟花声渐息,顾含青才懒洋洋地动了动。薄谈身上的衣服基本完好,而她身上,只罩了件外套。
回到副驾上整理,顾含青看到他懒倦等待的样子,心里很不平衡。察觉到她的视线,薄谈故意问:“需要帮忙?”顾含青:“……不用。”她整理好,打开车窗换气。外面的空气像是带着冰渣子似的,吸一口都凉得透心。下山的时候,车就开得没那么快了。有东西飘落到了干净的挡风玻璃上。下雪了。下山后,薄谈没有把顾含青送回家,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老太太那里。这个点老太太和郑妈都已经睡了,他们两人到了之后没有惊动她们,不声不响地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就睡了。顾含青感觉没睡多久就被薄谈叫了起来,说是大年初一,去给老太太拜个年。确实该去拜个年。洗漱过后换好衣服,顾含青拉开落地窗的窗帘,被园子里的一片雪白惊艳到了。雪还在下,外面积了厚厚的一层,压着深色的瓦、翠绿的竹子,再配上深红色的柱子,本就精致的园子更漂亮了。“回来再看。”薄谈拉着顾含青去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比顾含青上次见的时候精神许多,病气少了。“昨晚什么时候来的?早上要不是郑妈说,我都不知道。”薄谈:“太晚了,就没惊动您和郑妈。”老太太没好气:“指不定多晚。晚上又不睡觉。”薄谈笑了笑:“大过年的,您就别说这些了。来给您拜年还不好?”老太太拿出红包递给薄谈,顾含青也有。顾含青有点不好意思拿。薄谈:“收吧,只要是小辈都有。”顾含青收了红包,“谢谢老太太。”之后,薄谈陪着老太太说话。顾含青离开,在外面看了看雪景。她也没有乱走,就是在落地窗外的池塘那一片。她上次来没有注意到,这里还种着腊梅。余光看到回廊上有人走来,顾含青转头,见是薄谈的哥哥薄诏。薄诏像是有点意外会在这里看到她。目光对上,顾含青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大哥,新年好。”薄诏点了点头,淡淡地回了句“新年好”,然后往老太太那里去了。之后,郑妈来给顾含青送了早餐。昨夜后来雪下得很大,听郑妈说外面的路上有积雪了,薄诏的车上来都不太方便。顾含青今天大概率是要留在这里了。她回房间吃了早餐,然后给纪书桐发消息。等她睡了个回笼觉起来,纪书桐也才回消息,显然也刚起。-纪书桐:路上积雪是不少,反正你回来我们也是在家里,出门不方便。-纪书桐:你明天回吧,安全最重要。昨晚的剩菜和饺子够我吃了。就这样,大年初一,顾含青留在了老太太这里。雪在大年初一的中午就停了。年初二,出行已经不麻烦,来给老太太拜年的人一拨接着一拨,特别热闹。薄谈和薄诏兄弟两人都陪着老太太。顾含青也不认识那些人,身份尴尬,就一直在房间里,连午饭也是在房间里自己吃的。下午的时候,顾含青无聊地和纪书桐发消息,两人讨论着春节档的电影哪几部回比较好看,得出的结果一致。-纪书桐:青宝,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顾含青:好。我今天肯定回来。-顾含青:来得及的话,可以看个夜场,小孩子应该会少点。顾含青等着薄谈回房间的时候跟他说。等着等着,眼看都快四点了,薄谈也没回来。她给薄谈发消息。-顾含青:你还在老太太那里吗?他要是没空,叫辆车把她送回去就行了。薄谈可能在老太太那边没功夫一直看手机。顾含青又等了会儿,眨眼太阳下山,天色都暗了,薄谈还没回复。再这样下去天要彻底黑了。她给薄谈打电话,没人接。大过年的,怎么能一直把纪书桐一个人丢在家里,她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顾含青决定出去找郑妈问问。她刚出来,正好遇到了郑妈。“郑妈,薄谈还在老太太那里吗?”郑妈:“不在啊。老太太累了正休息呢。”郑妈又说:“你找薄谈?他不在房间里?”顾含青摇了摇头:“他不在。”薄谈总不能是把她忘了,自己走了吧。郑妈叹了口气,说:“那他应该在他妈妈的房间里。”顾含青:“他妈妈?”“明天是薄谈妈妈的忌日,每年过年,薄谈其实都是不怎么高兴的。”除此之外,郑妈没有多说,讳莫如深。顾含青顿了顿,想到了除夕那晚。竟然不是她的错觉。他那时候的情绪确实和平时不太一样。顾含青回到房间,刚脱下外套,手机响了一下。是薄谈的消息。-薄谈:怎么了?顾含青想到郑妈的话,一时有点犹豫。就在这时,薄谈又发了条消息来。-薄谈:来对面。在薄谈的房间的对面不远处还有个房子。顾含青上一次来就想过那里应该是做什么用的,以为是客房。现在看来,那应该是薄谈母亲的住处。走出来感受到冷意,顾含青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穿外套。她抱着手臂加快脚步绕过围墙走到对面,房间里的灯果然是亮着的。她敲了敲门,“薄谈?”里面没有回应。她试着转了下门把手,门打开了。这个房间比薄谈的房间要大一半还多,是个套房,里面布置得很素雅。顾含青一眼望过去,没有看到薄谈。“薄谈?”靠近门边的墙上有一整面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因为上次做小组作业查过一些资料,有些积累,顾含青认出来大部分都是和天体物理相关的书籍。突然,毫无预兆地,房间里的灯灭了。四周变得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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