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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还挺能吃哈!”顺子搂着迟挽的肩膀,目光有些呆滞。
这哥们长的斯斯文文,吃起东西来一个顶三。
“淡定,这是他正常水平。”石秋榭递给迟挽一瓶北冰洋:“顺一顺,光吃肉噎不死你。”
迟挽接过汽水却没喝,直勾勾盯着石秋榭手上的啤酒:“哥,”他咽下嘴里的肉,一副眼馋的模样:“我也想喝这个。”
“……那你拿呗,谁还不让你喝了。”石秋榭斜眼瞥他,嘴上说着随便,眼神可不是那回事。
“……”迟挽拿了串娃娃菜,就着北冰洋吃了起来。
石秋榭这才满意的转头继续吃饭,李信渚死死盯着两人的互动,只觉得心惊胆战。
屎蛋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怎么跟自家老母管老爹的眼神一模一样呢!
不是,谁家好人管自己兄弟喝不喝酒啊?
况且迟挽貌似也不是那种不能喝的吧,之前在家吃饭的时候李信渚还听他爸说迟挽比石秋榭能喝。
李信渚打了个冷颤,看到对面的赵铁林皱着鼻子闭着眼,显然也是看到了刚刚石迟两人的互动。
包厢里充斥着顺子石头那帮人的鬼哭狼嚎,李信渚心里揣着事,烤串没吃几口,歌也没唱几句,只觉得心里堵的慌。
他很想直接去问石秋榭的想法,但是又怕是自己多虑了,到时候估计会被石秋榭打成猪头。
况且质问一个直男现在是不是变弯了这种话,李信渚有点问不出口,毕竟他要问的人可是和他玩了几十年的好兄弟,难不成要去问迟挽?
不不不,不行,那不更冒犯人了吗!
李信渚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思路,带着宛如便秘的表情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七八个人嚎了三个多小时,吃掉四位数的烧烤,啤酒都喝了五六箱。
石秋榭涨红着脸,谁那有话筒他就往谁身上扑,什么歌他都能来两句,让他自己点一首又不乐意了。
迟挽在大伙的盛情邀请下(自认为)十分深情的唱完了一首《后来》。
石秋榭笑到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顺子真诚评价道:“念经念的不错!”
大受大击的迟挽一脸悲伤坐在沙发上,就此封麦了。
“啊……不行,有点晕,我得缓缓……”石秋榭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躺在沙发上四肢瘫软。
他今天晚上喝了得有三四罐啤酒,对于一般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这个一杯倒来说,已经严重超标了。
石秋榭半眯着眼睛,耳边的嬉笑声忽远忽近,他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本能的开始寻找能降温的东西。
迟挽的手就搭在石秋榭的肩膀上,石秋榭稍微转头,就靠上他冰凉的手指。
石秋榭忍不住用脸蹭了蹭迟挽的手,舒服到长舒一口气。
等会儿搓澡的时候,他一定要给自己来几根老冰棍。
“石哥,”迟挽看向石秋榭,对方好像把自己的手当冰袋了,跟猫似的靠在他身上撒泼打滚。
“怎么了,把手借哥用一下都不行啊,小气鬼……”
石秋榭撇撇嘴,刚准备坐起身靠到李信渚身上,就被迟挽从侧面兜住了下巴:“这样有舒服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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