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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算哥没白疼你,一会儿记得给哥买俩冰棍,烧死我了!”
石秋榭傻笑几声,把一旁的李信渚笑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他一把薅住赵铁林,两人勾肩搭背说是下去买单了。
“石哥,你真是因为闻到那女孩身上的香水味才没和她告白的吗?”
迟挽凑到石秋榭的耳边,冷不丁抛出这个话题,石秋榭都愣了。
“好好的怎么聊起这个了?”石秋榭不动声色坐直了些,看着好像清醒了几分。
“就是好奇,好奇石哥的初恋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是个很好的女孩吧?”
迟挽拿起石秋榭喝剩的一罐啤酒往嘴里灌了几口,靠在沙发上看似走神,却在石秋榭开口的瞬间微不可查挑了下眉。
“是啊,性格贼好,又善良又热情,从来不会让人难堪。”
石秋榭嘴角勾起,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你知道吗,有一次,班里要给山区捐款,我那时候没多少钱,口袋里就20块,还得留着买套18块钱的资料。”
“但是捐两块钱太磕碜了,我就寻思着先捐十块,资料费不够回头再想办法挣点。”
“她当时负责收钱,我把那张20递给她之后,又厚着脸皮让她给我找10块钱,当时我就听见后面有个男的笑话我寒酸。”
“你猜怎么着,那女孩儿平时温温柔柔,那次却破天荒骂人了,哎呦你不知道,那会儿给我眼泪都快整出来了。”
“当时我就寻思,你说世界上咋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呢,我觉得当时换作任何人遇上这种情况,都会喜欢上这个姑娘吧。”
石秋榭拿过迟挽手里的啤酒,仰头一饮而尽,一头栽在迟挽的肩膀上,声音低不可闻:“没和她告白不是因为什么狗屁香水,虽然当时她确实可能是喜欢那个逼王,但毕竟也没公开两人在一起了,我要是想争取也没毛病。”
“只不过,当时我太挫了,一无所有。”
“人姑娘家里条件好着呢,从小当公主似的捧着长大。她要是白富美,我就是黑穷挫,我哪有脸跟人家说喜欢两个字啊,站在女生视角不就是*丝性骚扰吗。”
“所以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己都快忘了,你就别上赶着问了,知道了吗?”
石秋榭拍了拍迟挽的脸,目光闪烁,迟挽低下头不和他对视,只是轻轻应了声好,两人就没再说什么了。
“哎呀,给我喉咙都唱劈叉了……”大力往下话筒一头砸在石秋榭肚子上,差点把他今天晚上喝的酒都砸出来。
“我艹你大爷,你个王八犊子从老子身上下去,下去!”
石秋榭表情狰狞,用力踹了几脚身上的傻大个,恨不得一巴掌把人劈成三截儿。
“你缺心眼儿啊,看把石哥砸的,一会儿喷你一脸羊肉看你怎么办!”
狗剩靠在高椅上嘿嘿直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被石秋榭砸了个啤酒罐之后老实了。
“柱子那狗玩意儿结个账怎么还没好,该转场了吧,听你们鬼嚎这么久我都要聋了!”石秋榭一脸嫌弃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拉起身边的迟挽就往外走。
“我不行了,我先上去了,等会儿搓完了再在这集合开下半场。”
石秋榭不顾身后几人的叫喊,自顾自带迟挽上了电梯。
“你是不是没有搓过澡啊?”石秋榭呼噜一把迟挽有些凌乱的头发,这小子好像玩懵了,眼睛呆愣愣的。
“没有,但是我每天都洗,很干净,不信你闻。”迟挽揪起自己的领子凑到石秋榭身边,被石秋榭一巴掌呼到电梯门上。
“拉倒吧我还闻,你现在身上一股羊肉串味,我问个屁!再说了,你就是一天洗八次,一会儿师傅都能给你搓出一身泥来,你信不信?”
石秋榭翻了个白眼,迟挽弱弱反驳:“不可能吧,我真的很干净的……”
“干净个der,打个赌吧,一会儿你身上要是有灰,你把头上那玩意儿染成绿的,要是没灰,我就把我自己的肉染成绿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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