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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没有回头,平淡地说,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你从特案组调到人口普查科了吗?
刘入川抹了把脸,没什么精神地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小区里人越来越少。人都去哪了……”
妻子没有听他嘟嘟囔囔的质疑,继续忙活锅里炖着的菜。
过了一会,刘入川好像把能说的话都说完了,终于闭上了嘴。整个房子陷入安静,只有炖菜咕嘟嘟的声音响着。
一小时后,饭菜做好了。刘入川和妻子在餐桌两边相对而坐。
刘入川吃着软烂入味的土豆,在接近五分钟的沉默后,忍不住开口道:“湘君,你怎么不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妻子语气无波地反问道。
刘入川被绵软的土豆噎到了,咳了几声,哑着嗓子说:“你为什么不吃啊?”
我不饿。妻子答道。
房间再度无声,刘入川不再开口,勉强吃了一小碗饭,实在没有食欲也没有力气继续吃了。
怎么,我做的饭就那么让你难以下咽吗。妻子盯着刘入川问。
“没有,我只是没胃口。”刘入川起身捡了碗筷去厨房刷。
妻子在他身后追问,是对着我没胃口吗。
刘入川打开水龙头,水流开到最大,用力冲洗碗盘,却无法掩盖身后一再传来的声音——
其实你已经在外面和别人一起吃过饭了吧,所以才吃不下我做的饭。
你让我说话,现在我说了,你为什么又没反应?
我在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转过来?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你还回家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刘入川感到刺耳的疼痛愈发难忍。一股冲动涌上头顶,他猛地朝墙壁丢出手中的盘子。
哗啦一声,墙壁惊吓出水珠,盘子撞得四分五裂,又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刘入川双手撑着水池边沿,呼吸艰难地说:“你知道我没有那么想过。”
妻子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身走去了卧室。
刘入川等情绪平复下去,默默地收拾起了满地狼藉,仔细捡起掉在墙边和角落的碎片,免得妻子不小心扎到脚。确认全都收拾干净后,刘入川去了浴室,磨磨蹭蹭地洗着澡。想到等一会,他会和妻子背对背地躺在一起,中间的空隙比楚河汉界还要泾渭分明,他的身体就像浸透了水一样沉重。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妻子以前是个很活泼的人,对他总是很温柔。她喜欢抱着他的胳膊睡觉。她喜欢美食、摄影,喜欢每天下班后拉着他讲这一天发生的事。
任何平常甚至乏味的小事,从妻子口中说出来都是那么有趣。
所以,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入川僵硬地低着头站在花洒下,不知这样冲洗了多久,忽然闻到一股异样的焦臭味。这股恶臭从门缝里渗进来,不仅侵蚀了他的肺,连他的大脑都被麻痹了。
刘入川关掉花洒,迅速换上睡衣,强忍着不适走出浴室,想查找这股味道的源头。就在这时,所有的灯都灭了。他按了按墙上的开关,灯依然没亮。
“好像停电了。你闻到……”刘入川一边说话,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糟糕的气味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宛如一张厚实陈旧的毛毯罩在他脸上,令他无法呼吸。
他掩住口鼻眯起快要流泪的眼睛朝房间里张望,看到床上趴着一个黑黢黢的影子。
那影子不住发出类似咳嗽干呕的怪声,蜷缩的身体不住摇颤。
“湘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刘入川以为妻子被焦臭味熏得要吐了,急忙朝床边走去。
干呕声更加剧烈了。突然,有一截细长的东西从妻子身前刺了出来,在空中胡乱挥动,然后反向一抓,勾住了妻子的头。
那好像是,人的手,只是皮肤都融化了似的血肉模糊。
刘入川止住了脚步,双腿开始打颤。借着窗口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那只手是从妻子嘴里伸出来的。
“咳……咔……”妻子大声干呕着,脊背愈发佝偻,五官扭曲到了极限,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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