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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从前听说有海,就猜想过海或许和湄洲河会有不同,但没想过竟是这样的不同,好似不在同一个人间。
“而你又说在海的那边有另外一片大地,上头生活的人与大晏人截然相反,那如此看来,这世间真是好大啊,比南风馆、比湄洲都要大太多太多了。”
在南风馆那方寸之间长大的冠寒,曾以为湄洲城内已经可以被称作一方天地了,可出了府城,才知道湄洲下头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县与镇。
而来到清州之后,他又终于明白了天地到底有多广阔。
山脉绵延,阔海无边。
这天地之大,让他逐渐地忘记在南风馆生活的那十几年,那些疼痛的、不堪的、腌臜的一切都慢慢变得模糊,仿若都已经成了上辈子的旧事了。
时易之不知他心中所想,听了话后抿抿唇,道:“且不说海的那边,其实大晏之北与江南也有很大的差别。你若愿意,那日后我可以带你……”
他本想说带冠寒游遍大晏,哪知话还没说完,那只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
“怎得了?发生何事了?”
他扭头看过去,就见冠寒已经蹲在了地上,正拿着小锄头在刨沙。
左右附近没什么人,时易之也不再讲究什么,也直接跟着蹲了下去。
“可是看到了什么?”他问。
专心致志刨沙的冠寒没回他的话,挥着小锄头舞了几下后,一个海贝就展露了大半出来。
冠寒索性弃了锄头,直接伸手去拔,怎料没用多少力就扯了出来。
翻转着一看,竟然只有半个壳!
“我还以为是活的呢,怎么就剩下一个壳了。”冠寒甩了甩壳上的沙子,在日光下摆弄了几下,海贝的内侧泛出了绚烂的彩光。“不过这个壳还挺好看的。”
“是很好看,你可见过钿螺工艺做的物什?就是用螺壳或海贝磨碎后做的。那些大漆上的彩纹,也是镶了一层海贝与金粉打磨后的效果。”
“好。”闻言,冠寒捻着那个海贝丢进了时易之的小竹篓里。“那时少爷就用我捡到的这些壳,帮我打个钿螺的柜子吧。”
冠寒这么说,时易之也确实起了些心思。
钿螺工艺流光溢彩,很得府中女子的青睐,只是当初因为时易之自己用不上,便也没留下过。
现在细想一番,西厢房给冠寒用的那些的确都太沉闷了。
他这边想着这些,那边冠寒已经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有了方才那么一回的挖物经验,冠寒好似就得了趣。
一直凝神盯着沙面寻找海物留下的痕迹,还用小锄头砸晕了几个从石头底下钻出来的小螃蟹,没再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和时易之聊别的什么。
时易之见他难得那么开心,也未去不识趣地打扰,扭头寻找起螺壳与海贝来。
全身心地沉浸着,时易之也逐渐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顾着去做这么一件事了。
而等他再回过神,是因为冠寒在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时易之!”
没有惊惧,却有几分急迫。
他顺着看过去,却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一块巨大的礁石把冠寒的身影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时易之,你过来。”
时易之不疑有他,立刻走了过去。
“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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