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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我们都找了三回了,怎得还没见赌坊的影子?”
三炷香前,金玉骄好不容易抓到路人问路,只是阿婆耳朵背,看到李雪照那阴恻恻的脸之后,更是口齿不清,金玉骄和她鸡同鸭讲了半天,才指出指出庄上唯一的赌坊在最东边。
庄上只有东南西北四条大街,金玉骄沿着东街来回走,且不说饿得脚步虚浮,这般没头苍蝇似的,也有损他翩翩公子的形象。
金玉骄摸了摸自己大唱空城计的肚子,身边的李雪照倒像没事人一样,金玉骄用手肘戳戳他,“你怎么都不着急?”
金玉骄是担心李雪照比他还饿,但李雪照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带着股似笑非笑的意思,丢下一句:“看你着急,我就不急。”
李雪照轻易不说话,说话必呛人。
金玉骄无端被怼了一下,嘴里的嘀嘀咕咕也停下来了。
这个好赖不分的王八蛋,饿死你不打紧,别把我辛苦养大的蛊饿坏了。
看在宝贝蛊的份上,金玉骄自己哼了一声,把这事就翻片儿了,一扭头,又和李雪照自顾自的说起来。
反正他的嘴一刻不得闲,最好把李雪照的耳朵说出茧,这样也是出了口恶气。
“可我还是想不通啊,好好一个庄子,怎么成了这幅光景?我小时候来过,虽然还不怎么记事,但印象里,上双庄是个富庶之乡……”
金玉骄没指望李雪照回话,一股脑把心里困惑倒豆子似的说完,忽然脚步一停,迟疑的看向不远处那青砖白墙的屋邸。
荒无人烟的街道上,唯独此处奢华不凡,紧闭的大门外矗立着一对器宇轩昂的石狮子。
“谁家宅邸依街而建?”
金玉骄正纳闷,凄惨哀嚎声顺着风吹来。
两个虬髯护坊打手拖出个锦袍男子,男子左眼肿如烂桃,嘴角血沫喷溅,一嘴缺牙冒着血花,死命的喊:“我还有祖宅地契!再押一局!”
门内传来庄家冷笑:“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祖宅的契书都抵押在账房里了,哪里还有什么本钱。”
男子进气没有出气多,还不死心,十指死死抠住门槛雕花,“我、我、我家里还有几个伙计的卖身契,再不济,我还有三个貌美小妾……”
但庄家眼里只认钱,早把男子的底子摸得一清二楚,得知他早就输得精光,让护坊快些把人抬走,免得坏了坊里火热气氛。
金玉骄亲眼目睹赌鬼鼻青脸肿的被扔出去,心里不禁为无辜的妻儿家奴感到害怕。
庄家眼尖,看出金玉骄一身贵气又稚气未脱,笑脸相迎道:“二位是玩牌九还是骰子?姑娘我们这也有,各个都是极美的,里面请。”
他肚大腰圆,笑起来憨态可掬,但那一溜缝似的眼睛里冒着精光。
顺着他肥润的耳垂望去,坊内别有洞天,赌坊内灯火通明,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赌桌,有骰子桌、牌九桌、象棋赌局等。每张赌桌旁都围满了人,喊叫声、骰子滚动声、筹码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堂上高悬着楠木贴金的牌匾,血红的朱砂写着四个大字——和气生财,落款为聚宝轩。
不等金玉骄打退堂鼓,庄主口中的美人就蜂拥而出,的确是花红柳绿各有千秋,只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搂着胳膊,不像是请进门,倒像是上刑。
金玉骄扭头,李雪照两袖清风,没有一个姑娘敢近身。
看到金玉骄进退为难,李雪照脸上难得有了表情,只是挑眉的模样,除了看笑话,还有些嘲弄。
金玉骄当即被激怒,扭着甩开左右两朵金花,仰首挺胸的说:“小爷就是来玩的,把这些花招都撤了吧。”
庄主捧场的鼓掌,“那您想玩些什么?”
金玉骄抬起下巴,在庄主期待的目光下说出自己的答案:“赌大小。”
“赌大小的胜率小,要不还是……”
金玉骄绷着脸,摆出一副我自有定夺的模样,抬手阻止庄主的诱导,“无需多言,就赌大小。”
庄主摇了摇头,又来了个没钱装阔的,随手指了个小庄主,把金玉骄和李雪照带去了大堂牌桌。
在满堂闹哄哄里,李雪照的目光一直落在金玉骄身上,金玉骄不想被看扁,双手背在身后,胸膛高高挺起,整个人都快成掰弯的勺子,还满脸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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