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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压着怒气道:“知宁你知道吗?这次祭祀他还想让我带上他呢!说什么头一回来京都,也没见过世面,还说什么舍不得与我分开这么久,不放心我独自来什么的,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若非我一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恐怕还当真了呢!”
“太不要脸了!”傅知文也跟着生气。
傅知宁奇怪地看了眼傅知文,接着问徐如意:“那你是怎么拒绝的?”
“我能怎么说,你叫我别打草惊蛇嘛,我就说现在只是定下亲事,不好一同出入,会被看笑话,”徐如意冷哼,“不过他心里应该也清楚,我现在对他已经没有兴趣了。”
“对这种人当然不能有兴趣。”傅知文忙接了一句。
傅知宁闻言笑笑:“看你这么拎得清,我也就放心了。”
“那是自然,我家世好模样俊,想找什么样的不行,下嫁已是委屈,实在没必要太退让,”徐如意说完,亲热地挽上傅知宁的胳膊,“我呀,不能学阿欢,要及时止损。”
“谁是阿欢?”傅知文立刻问。
“一个朋友,”傅知宁敷衍过去,抬手帮徐如意整理一下发髻,“等祭祀一结束,咱们就将此事告诉舅舅和舅母。”
“嗯,我会的,到时候不仅要退婚,还要将他打一顿!”徐如意摩拳擦掌。
傅知文顿时来了兴致:“你要真舍得,我便叫上几个家丁,找个黑天敲他几闷棍。”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记得做干净点。”徐如意当即道。
见她答得利落,傅知文心情更好了:“放心吧,保证他不死也去半条命,骗婚骗到我……家亲戚头上了,真是活得不耐烦。”
傅知宁没有听到他刻意的停顿,只是无奈提醒:“做事小心些,切莫留了把柄。”
言语间,竟然没有阻止,傅知文和徐如意对视一眼,突然一同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才想起宿敌的身份,一时间又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板着脸错开了视线。
傅知宁没有注意二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反而将视线落在绿豆汤上,好一会儿突然默默扬起唇角。
傅知文余光瞥见她的表情后愣了愣,忍痛将自己的绿豆汤让出:“你若实在喜欢,就再喝一碗吧。”
傅知宁:“?”
东山寺不算太远,只是队伍庞大,走得格外慢些,但在晌午之前也很快就到了。
因为当今圣上喜佛道之事,京都城内外大大小小的寺庙道观无数,东山寺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寺庙,先前傅知宁陪长辈烧香拜佛都是来这里。
今日皇家祭祀,寺外五里早早就设下关卡,寻常百姓不得入内。傅知宁坐在马车里上山,还是头一回瞧见寺庙这么安静。
上山之后,一应官员家眷按品级入住别院厢房,因着傅通的官品不高,傅知宁姐弟俩分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院落,好在院子很小,只有两三个厢房,他们一家就占全了,不用同其他达官显贵一起屈居一院。
“这里好这里好,比那些高门大院自在多了,可惜我娘没来,否则也一定会喜欢。”傅知文感慨。
傅知宁笑笑:“夫人一向爱凑热闹,这次为何不肯来?”
“还能为什么,因为李夫人呗,”傅知文耸耸肩,“我娘说以前本来是一般高低的人,就算差也差不太多,可如今李家攀上了二殿下,住的房间肯定比咱们好,她若是来了,少不得要忍受李夫人的炫耀,这才干脆不来。”
说完,他啧了一声:“可惜,失策了吧。”
傅知宁失笑,将东西安置好后便躺下了,傅知文从门外探进头:“姐,不出去走走?”
“不去。”傅知宁回答得干脆。
傅知文蹙眉:“为什么?”
“因为很容易碰上李宝珠,还要忍受她的炫耀。”傅知宁回答。
傅知文无言许久,笑了:“你们可真是……得了,我娘怕李夫人,你怕李夫人的女儿,那就干脆别出门了。”
傅知宁扬了扬唇角,翻个身便睡了。
因为到地方已经是晌午了,她这一觉没睡太久便被叫了起来。
“姐,该用午膳了。”傅知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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