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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没意识到他看不见,连着点了好几下头,小声道:“想。”
说这话时,他圈着固话线的手指放慢了动作,就连呼吸都放缓了,将耳朵跟听筒贴得更紧。
他听穆斯年这样道:“想去就去,扮上相不一定会被认出来,其他的我会处理好。”
听到哥哥这么说,他倏然松了口气,在穆斯年这里,他的所有悒闷总会被及时排解。
于是他这段时间的事情安排得很满,除了去商行,还要加紧排练,甚至临近放假,他加上要准备学期末的小测,忙起来不比穆斯年好上多少。
可他忙归忙,却仍然不知道他爹想如何应对如今双方僵持的局面。他只知道,自从上回穆斯年让他不要多想之后,那家海丝纱莊火热程度丝毫未减,不仅店前人越来越多,孟秋文还帮他打听到他们家最近接了好几笔大单,不知道哪位老板订的。
反观夏家,虽然关于夏家纺纱厂的舆论确实在日益减少,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生意萧条了不少。
这局势,完全不像穆斯年先前说得那样乐观。
于是他准备在下次和穆斯年通固话时再跟他讨论这件事情。要说也快了,六月一结束,穆斯年参加的封闭式选拔便要结束,他又可以和穆斯年见面了。
想到这,夏余意连翻单子的动作都快了一些。
这会儿他正在商行,他爹办公室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坐于办公桌前,身量并不矮,腰板挺得很直,忽略那张略带童稚的脸,那认真翻阅单子,一手握着钢笔,一手指尖轻轻敲着办公桌的模样,倒像个正儿八经的年轻老板。
正当他对着其中一张采购单拧起眉头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衣衣,是我。”夏秦琛的声音响起。
“哥,进来。”夏余意头也没抬,眉头拧得越来越深,将那张单子抽了出来,反复确认了好几次上边的签字。
夏秦琛和穆斯年一进门便看见眼前这副场景。夏余意盯着一张单子发愁,加之他今儿穿着一身小西装,活像个小大人。
穆斯年呆愣片刻,突然不忍上前,怕打破此番景象,更怕惊扰了景象中的人。
“哥!你快看这个,海丝纱莊那几批——”夏余意扬了扬手中的单子,头抬了半截蓦然噤声。
他和穆斯年四目相对,眼底的惊异瞬间转化为欣喜。
“哥哥!”单子被他随意撇到一边,疾步绕过办公桌,走了两步又嫌慢,于是便朝穆斯年跑过去,尽管他们之间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别跑。”穆斯年出声提醒,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出这句话时,他双手已经微微抬起,怕人摔着了。
夏余意装作没听见,目无旁人地顺着那双抬起的手抱住穆斯年。
穆斯年愣了一瞬,下意识去看夏秦琛。
可夏秦琛并没有看他们,轻轻摇着头朝办公桌走去,小声嘀咕了句:“小没良心的。”
感受到怀里的人双手环住他的背,甚至曲起指尖抓了下他后背的衣服,穆斯年才犹豫地抬手将人抱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夏余意将脑袋埋进他的颈侧,压低声儿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他还跟往常一样,毫不吝啬倾诉自己的思念,穆斯年听了很多遍,可每听一遍心尖都会发麻。
“嗯。”穆斯年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想却捏他的后颈却又克制地将手停在他的发尾,不敢再往下。
“嗯?就只有嗯么?”夏余意不满道。
穆斯年将他松开,与他拉开距离,在他的不满中往他身后瞟了两眼,用眼神示意他这儿还有别人。
夏余意抿了抿唇,也往身后一瞟,这一瞟便好巧不巧地跟夏秦琛对上视。
他突然有一种做了坏事被他哥抓到的感觉,但他又确实没做坏事,不知为何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于是他只能若无其事地拉过穆斯年的手臂,“哥哥你也来看,这一沓采购单中为何会有孟达百货还有几个批发公司给海丝纱莊定制的成衣,而且还是我爹签的字。”
孟达百货他听说过,不是在北京城,而是上回去上海时和穆夫人去过,可上边那几个批发公司的名儿他听都没听过,应该只是几个很小不起眼的小公司。
但要说小公司,他们定制的成衣数量又着实过大,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
夏秦琛扬了扬手中的单子,笑了,“你还不知道衣衣,这些都是爹名下的产业。”
“什么?”夏余意眨了好几下眼,“我们家不是只做纺纱生意么?”
“傻不傻?”夏秦琛敲了敲他的额头。
夏余意皱眉捂了捂,抗议道:“不要敲我,快要考试了,考不好只能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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