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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夏秦琛耸了耸肩,“我们家以纺纱起家没错,可好歹咱家几代从商,怎么可能只做一种生意,你还小便没跟你说,夏家根基在北京,但在上海、广州、苏州等地都有分公司,这几年纺纱生意不好做,爹早些年便已经在试着转型了。”
夏余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皱着眉道:“可这跟给海丝纱莊定成衣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前商量了一计。”穆斯年道,“不过看情况暂时还不见成效,等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是这样没错,说了你或许也没法明白,倒不如等之后再看。”夏秦琛附和道。
夏余意却不满,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于是他轻轻拽了拽穆斯年的袖子道:“告诉我好不好?我能听懂的。”
穆斯年垂眸看他,见他一脸渴望知识的模样,朝他挑了下眉。
“告诉我罢。”夏余意抱住他的手臂。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夏秦琛心里受到重创,只能移开眼去,假装去整理那沓单子。
“行。”穆斯年瞥开眼,避免跟他对视,“你知道市场是怎样运行的么?例如产出和供给之间的关系。”
“......大概罢。”夏余意说得很不确定。
夏秦琛毫不吝啬给他普及:“海丝纱莊拥有极大的财力,这是我们没想过的,他有这样的财力,却用这样的财力擅自决定市场价,将纺纱的价格压下去,导致需求量增加,但当需求量达到一定程度时,价格就回反弹,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夏余意依旧有些懵懂,“那他们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财力,还压低价格,这样做他们不就亏了么?他们是故意的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问得好。”夏秦琛道,“这就需要问你斯年哥哥了。”
夏余意将目光投向穆斯年,穆斯年看了他一眼,接过话:“海丝纱莊,你应该知道他们家老板并不属于北京的商会,我们原以为是从外地来的,后来发现并不是。”
夏余意:“那是什么?”
穆斯年微微俯身,凑近他说了个词儿,接着,夏余意的瞳孔慢慢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真的?”
“嗯。”穆斯年道,“你肯定好奇价格回升后会发生什么。”
“对。”夏余意点头。
夏秦琛笑了笑道:“我们添了把火,为的就是让他们血本无归,你肯定不知道,他们家丝质有问题,一直用的都是在质检边缘的材质。”
夏余意:“有问题?那他们的成衣能穿么?”
“暂时可以,以后就不确定了。”夏秦琛道,“按照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只要价格回升,他们大概率会采用更加低廉的丝质,到时候成衣一定会出问题,这便是失了买家的问题,另一个,就算他们不会,也肯定会克扣工人的工钱。”
“为什么?”夏余意问。
“因为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这件事,而且这也是他们的处事方式。”穆斯年道,“市场卖家减少,买家增多,当卖家减少到只有一个时,市场就会处于一种垄断的极端形式,工人变多,工位变少,自然会暴露他们贪婪的本性。”
夏余意睫毛翕动:“好像听不太懂......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穆斯年手搭上他的肩,轻轻捏了一下,“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一个词就行。”
夏余意:“什么词?”
夏秦琛和穆斯年对了下视,笑道:“物极必反。”
第39章分离危机
一直到晚上,夏余意才得知穆斯年的选拔昨儿便结束了,并且和孟习焐一起成功入选了那支精锐部队,过两日还会有命名大会。
晚上夏家和穆家又聚在一块儿办了顿庆祝宴,听穆伯伯透露,那支队伍初步命名为金影战队。
夏余意觉得很霸气,来无影去无踪,这是一支被寄予厚望的陆军。当然更令他高兴的是,接下来虽然穆斯年还会有训练,但他和哥哥不再只能通过固话联系了,他们还可以见面。
跟以前一样。
于是他想着想着突然眯起那双杏眼,轻轻咬了咬筷子,面朝穆斯年冲他笑。
感受到目光,穆斯年给他剥虾的手一顿,疑惑地看过去。他手不干净,于是他曲起手指,用指背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快吃,别咬筷子。”
说着,夏余意的碗里又多了一条剥得干净的虾。
可他下意识松开筷子后却没去看那虾,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愣怔,瞬间所有感官全被刚才穆斯年轻轻一点的触感带着走。
很酥很麻,动作很轻,跟他哥敲他额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也不敢去碰,怕一碰那滞留在上边的触感便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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