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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 海客无心(第1页)

宋瑶风x玉随鸥番外·下·海客无心04·若教眼底无离恨玉秋实竟没有反对二人的婚事。当日宋瑶风开口时,并没有想到这桩婚事会如此容易,虽说她与落薇佯作闹翻,但玉秋实何其精明,以他对落薇的忌惮,难道会看不出来她在这桩婚事当中的计较?可玉随鸥以死相逼,争得了父亲的同意,也不知玉秋实同宋澜经过了怎样的一番交锋,守孝几个月之后,婚事顺利地办了下来。宋瑶风匆匆出嫁,身着繁复婚服站在堂前,向上首的玉秋实微微躬身,递过一盏热茶。玉秋实接下茶盏啜饮,并不看她,只是和颜悦色地道:“随鸥,今日之后,你必要好好爱护殿下。”玉随鸥含泪应道:“儿谨记爹爹教诲,一定竭尽全力爱护殿下。”出嫁之前,宋瑶风救下了邱雪雨,并且将人安排到了落薇的殿中,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落薇一时并未将她调到身侧来,总该等到无人关注时,再行此事。事后,宋瑶风与落薇在高阳台前的繁林中秘密见了一面。虽说金天卫已被宋澜收服了一半,但落薇在宫中行善多年,禁军中仍有心腹,她遣人将繁林把守起来,同她一起缓缓地向林深处走去。走了没几步,落薇忽然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会灵湖上划船,藕花深处,我问你可曾想过以后、可曾有什么心愿……”宋瑶风点头,微微笑起来:“记得,我对你说,我不愿想以后的事情,只愿永远都似今日一般快活。”落薇垂着眼睛,没有看她:“你我出生在同年,生辰也只相差了一个月,虽说我只比你大这一个月,可我与阿棠一样,心中都将你当最亲的妹妹一般看待。那时我听了你的话,觉得有些诧异,我是家中独女,父母又恩爱,尚不能不为以后忧虑,而你自小生在皇庭之中,竟能拥有如此澄澈天真的心性。”“我曾经以为,你能够永远如此天真,叔父将我指给你做伴读,我也愿意守护你的天真。可是我们想得终归太少,这个世间,风雨实在太多,道路实在颠簸,一把伞再大、再牢固,也会有破损的一天。”宋瑶风停住了脚步,低低地道:“你和哥哥已经很辛苦了,我也长大了,不需要你们再为我撑伞了。”听罢这话,落薇转过了头,宋瑶风与她对视,看见她眼中泛起微红的颜色来。落薇抬手揉了揉眼睛,笑道:“哎呀,我自以为能为你盘算好一切,但你说得对,你手中也有自己的伞了,你要选一条雨更大的路来走,我不该拦你的。”语罢,她便从袖口处取出一块帕子来,宋瑶风接过,发现那帕子绣得歪歪扭扭,其上的图案勉强能看出是两只兔子,兔子并肩卧在一株海棠树下,眯着眼睛。“少时我最厌恶的便是女红,你好歹还能坐得住,我却没有这样的耐心,那时候你怒气冲冲地教训我,说总该学会了,为自己出嫁的喜袍绣一只凤凰。”落薇破涕为笑,絮絮地回忆道,“然后,我说……”“你说,既然如此,待我出嫁时,你便不送贺礼了,就为我绣一块帕子罢,到时候我便知晓你的诚心了。”宋瑶风随着她笑道,“是了,你还记得。”“我没机会为你的喜袍绣凤凰,如今……实在仓促,也准备不了旁的礼物,便叫你看看我的诚心罢。”落薇道,“等空了,你再拿着这张帕子来寻我,向我讨要你的新婚贺礼。”“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要赖账。”宋瑶风走上前去,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薇薇,保重。”她说。“你也要保重,”落薇哽咽着回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保全自己,保全了自己,便是对我的安慰。听闻二公子是个爱书之人,你若得闲,便同他一起读书罢,瞧瞧兵法、瞧瞧青史,瞧瞧人心。”宋瑶风肩颈一颤,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有朝一日,我会需要你,愿你我能够在那一日……再度相见。”……出嫁之后的日子变得十分平静,竟比在宫中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更加平静——玉秋实从来不同玉随鸥商议政事,有事只唤他的长子,故而她在玉府中,全然听不见朝中的风浪声。若在寻常人家,次子难免因此生出不平,可玉随鸥全不在意,满心只在她的身上。他从不与士林交游,也无心科考,只是爱诗、爱文、爱风雅之事,他们新婚的院落中都是他亲手栽下的花树,养得极好,一条回廊挂满了名家字画,园林错落有致,处处皆是风景。宋瑶风竟就这样被他从波诡云谲的政治当中剥离了出来,他们在一起,整日不是吟诗作对,便是醉心花木。每日晨起,玉随鸥执黛为她画眉,眼神专注,她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总能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宁静。婚仪之后,落薇再未给她送过一封宴会的帖子,宋澜也鲜少召她进宫,旧人旧事,在这样自欺欺人的遮掩当中,飘得越来越远。只有她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一切的平静之下到底隐含着什么。成亲三年,宋瑶风与玉随鸥从来不曾红过一次脸。她在他面前扮演着书本里的好妻子,他则对她百依百顺,没有一件事拂逆她的心意。若抛开同房后一日、钟意总会为她端来的一碗避子汤药,她几乎已经忘记他们之间从未被挑明的隔阂。每月十五,宋瑶风和玉随鸥常到园中一同赏月,这个习惯是成婚后不久、玉随鸥见她总是痴痴望月而主动提议的。宋瑶风平素话多,只有在平静的团圆月夜中,她才会沉默下来,半真半假地同自己的夫君说一些心里话。靖和三年的中秋,玉秋实去宫中赴宴,玉府便没有另开团圆家宴。玉随鸥取来了珍藏的美酒,与她同饮。宋瑶风好久不曾喝醉过了,可这一日望着月亮,她却无端想起了很多年前上元节的夜晚——那个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夜晚——月亮也是这样浑圆、这样清明美丽。她触景生情,无意多饮了些,倚在玉随鸥的肩头,絮絮说了许多话。“你少时生得好乖,我还记得……在我母亲的丧仪上,我抬头看见你跪在那里念悼辞,随后你在林中请安,问我还记不记得你的名字。”宋瑶风说得颠三倒四,玉随鸥好脾气地揽着她,没有插话,良久才低低地说:“可那不是我们地选址修建。宋瑶风与公主府阔别已久,虽然钟意着人扫过,但此地的一切还是如同蒙了一层尘灰一般。照理说,她婚后也可以时常回来居住,只是公主府离玉氏的宅邸远了些,她不愿直面过去,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过。宋瑶风带着玉随鸥回了府,前脚刚踏进府门,后脚便有人落了锁——玉秋实尚未身死,玉随鸥虽是驸马,但作为逆犯之子,不得不连累她一同禁足府中。她知晓,如果她知趣一些,当初便不该将玉随鸥从玉府中带出来,玉随鸥若随着他大哥一起进了刑部大狱,就算她如今反悔,也无力再救他出来了。或者,此时她便应该给宋澜上书,情词恳切一些,就写虽然同驸马琴瑟和鸣,但忠君高于私情,若真有牵涉,她绝不会叫他以驸马身份脱罪。不管宋澜相不相信这样的话,只要她写了,便是自己的保命符——玉随云因有孕而不曾受牵连,皇帝尚要因血脉徇私,她的手书能在朝野之间为自己造出“大义灭亲”的声势,就算宋澜想要借机对付她,也不好下手。她明知道自己这么做才是对的,但就是不愿意做。哪怕被猜疑忌惮,哪怕会留下把柄,哪怕会因此而死……宋瑶风少时任性时,便是这样的执拗脾气,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便该如此。玉随鸥醒来之后,没有同她闹。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开始关心一些细碎的琐事。譬如小厨房在哪里,如今还有没有新鲜的燕窝,从前她所饮的燕窝,都是他亲手煮的。还有园中树木零落,能不能栽一些新的花木?池塘淤泥清尽,可以种些荷花。石阶上有五大王的诗词,是公主镂刻的,还是当年宋淇刻的?宋瑶风发觉,自己竟越来越看不懂玉随鸥了。他是聪明人,说不得比他大兄和父亲还要聪明,若非聪明人,怎么可能在家破人亡之后,面对她这半个“罪魁祸首”,还能维持这样不动声色的平静?她从这样的平静中嗅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于是偷偷吩咐钟意将房中所有尖锐之物都收了起来,又遣了两个小厮片刻不离地跟随着玉随鸥,以防他做出些什么叫她心力交瘁之事。七月十五是鬼节,夜半阴森,不宜赏月,于是宋瑶风拖后了一日,在十六夜里按照旧例同玉随鸥在园中饮酒。虽是禁足,但禁军不敢怠慢,这些时日玉随鸥要树木幼苗、要荷花种子,他们都尽心尽力地送了来。园中沉沉的枯木已被除去,换了他新栽的小苗,初生的枝叶在夏夜的风中轻轻地颤抖着。宋瑶风为他斟满了一杯酒:“随鸥,你尝,这是我少时埋在府中大树下的陈酿。”玉随鸥握着她的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果然是佳酿,入口芬芳,竟是一杯便能醉人。”酒喝尽了,他却没有松手,手指顺着她的小臂滑上去,留下一阵几乎变得陌生的颤栗。宋瑶风仔细地看着他,从他头顶怕锋利而换的木簪,到他消瘦了一圈的脸庞。脸庞上的那双眼睛温和哀伤,其间蕴含的眷恋之意与从前相比未改毫分,不知是真的,还是她的渴望为他赋了金身。玉随鸥伸出手来,将她搂在了怀中。他的拥抱向来和他一样温柔,从来不曾这样用力过,宋瑶风与他贴得极近,近到连胸膛中的心脏跳动声都混成了一团。他埋在她的肩膀上,低低问道:“瑶风,你过得快活吗?”宋瑶风抬眼看向月亮,天际却有一片乌云经过,遮掩了她的视线,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连假话都不愿意再说:“我过得不快活,欢乐的日子,实在太少太少了……”她答完了,又问:“那你呢?”玉随鸥迟迟地答道:“我……”他没有说完,双手下滑,捧起她的脸来亲吻她,宋瑶风闭着眼睛,感觉他有眼泪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玉随鸥抱着她回房,同她在纱帐中滚在一起。二人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亲密过了,甚至来不及松下发髻、尽褪衣衫,当他的吻久违地落到她颈间时,宋瑶风想起了自己臆想中不知存不存在的“女子”,心中滋味莫名,不由抬手轻推了他一下。这微不足道的抗拒却将这个从来没脾气的人激怒了,玉随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压至枕间。纵使如此,他还是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宋瑶风摇了摇头,颤声答道:“我愿意。”于是他终于笑起来,越笑越大声。他平素也爱笑,只是那些不达眼底的笑意和如今的纵情恣意比起来,总归是十分不同。她是他的妻子,最能将这一切看得分明。云消雨歇之后,已是夜深。二人竟毫无睡意,披好了衣服,打算再去赏月。玉随鸥拿着篦子为她细细梳发,从头梳到尾,一边梳一边笑道:“当初新婚,喜婆也这样梳过你的长发,边梳边说着吉祥话,我还记得那话,一梳梳到尾,夫妻恩爱无需愁——”宋瑶风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轻声接道:“……十梳梳到尾,前世今生共白头。”玉随鸥意外地道:“你也记得?”“我记得,”宋瑶风道,“你怎么这样惊诧,难道我记性不够好么?前些日子,我还想起了我们节完整章节』()”“我本来想……如今却没有机会了。阖家已死,我独活世间,觉得好孤独、好累……成婚之前,我立誓会永远护着你,我不曾毁约……我死后,你记得给陛下上书,就算能为你换一线生机,也是……值得的。”宋瑶风泣不成声地挣扎着:“我既已将你带入公主府中,你的命便是我的,你如何敢寻死!我不许、我不许!”玉随鸥声息渐弱,按着她的手也松缓下来。他伏在她肩头,沉沉地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该生在这里的,十梳梳到头,怎么只有前世和今生?今生……你要如你的封号一般,舒展、安康……我还要许来世——你听我的名字,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3]——来世,无论你是谁,你到海边来,我便是海上无忧无虑的白鸥……我愿与你同游,哪怕只在你身侧环绕一圈,都已是毕生所求……”鲜血染红了宋瑶风的前襟,她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如刀绞,再不愿同他周旋,只是茫然地说着心底话:“你不要死,你不要死!谁说我没有……刺棠案之前,我原本就想嫁给你的!那年春天我在桃林经过,落红如雨,我记得麓云山后的眼睛,我记得你!”夜风吹过新栽的小树,发出呼啸的呜声。而他已经在她怀中断绝了气息,面上神色平和,不知有没有听见她最后的言语。侍从姗姗来迟,在廊下点起灯来,慌乱地唤着医官。园中石桌上,花好月圆的红烛仍在,烛泪一滴接着一滴,宋瑶风坐在打翻的铜镜之前,抱着玉随鸥的尸体,耳边却无端响起他不知何时的询问。“瑶风,你过得快活吗?”生死两空茫。06·此夜少年堪白头后来宋瑶风时常想起这句询问,在颠簸的路途上,在遭遇刺杀的夜晚里,在边境朦胧的月色中,她随着燕琅漏夜骑了两日一夜的马,在极致的疲倦中却感受到了放空的自由。她在边境跟随军医行医,染了一手又一手的污血;她学着拉弓射箭,在手指上磨出粗粝的茧。她在军帐中听诸位将军议事,在月下拔出长剑,与将士们一同高喊“驱蛮夷,护家国”。再次回到汴都时,连落薇都快认不出她来了。她与许多人告别,却不曾想过还有久别重逢的喜事——兄长不曾死去,那面战旗飘拂在汴都城下,如从前一般鲜艳耀目。不过并非每个人都有零落成泥仍旧不改的好决心。宋瑶风神思恍惚地重走在皇城当中,一连穿过许多个宫苑,好不容易才寻到一朵月季花。她将那花拿在手中(),进了诏狱。常照在幽暗的天光之下抬起头来,避开了她的目光。宋瑶风忽而想起,今年年初,她接了皇后的帖子,去见玉秋实,却在他书房中撞见一位服绿的文臣。那臣子她从未见过,可从她进屋的一刻起,他的目光便黏在了她的身上。还有一次,她与玉随鸥一起去丰乐楼,中途玉随鸥遇见诗友,去隔壁的雅间饮了一杯酒。她持着团扇站在丰乐楼的阑干前,忽遇他搭讪:“殿下是在等人吗?”她想起这是玉秋实书房中的人,哪敢多说,只是敷衍了几句,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还听见他在身后道:“近日暑热,殿下记得防暑。”更久远些,骑马过街的新科进士当中,是否也有他的目光?汴河街上、亭中、游船外,她与人的擦肩而过,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世间从不乏痴人,也不缺轰轰烈烈的道别。玉随鸥死前没有听见她的真心话,在常照赴死之前,她愿意宽慰他一句,哪怕只是一句“叛国者非君”。故人一去不复归。兄长和落薇顺利即位之后,她发觉自己不该再如从前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毕竟离她而去之人实在太多了。从母亲、父亲到爱侣、故友,前者将“舒康”和“宁乐”这样的封号赐给女儿,祈愿她们能够舒心健康、安宁快乐;后者则牵引她在雾气弥漫中找寻到了道路,独身一人走出了经年不息的大雨。带着他们的心意一起活下去,或许也是他们的愿望罢。宋瑶风在汴都做了许多许多事,先前还有人因她是故太师家中人颇有微词,但时日一久,大家受公主恩惠越来越多,便渐渐无人提及此事,街巷间只留下了对她的称赞。宣宁八年,她入朝听政,得了朝野赞誉。光始年间,她的声名越来越好,在宋泠决意立她为储时,纵然她身为女子,朝野上下的反对之声也几乎匿迹。成为女帝之后,宋瑶风不曾再嫁。当初宋泠立储,她便有意扶持七弟潇湘郡王,奈何他年岁还是不够大,若贸然执政,难免又生乱象。她在皇位上坐了十年,直到觉得七弟足够成熟、足够独当一面,才放心地撤手,离宫远游。最初,宋瑶风没有去寻落薇和宋泠,只是沿着大河一路东行,来到了海岸边。她虽在做公主时便跑过许多地方,但没随爹爹春巡,后来去的多是幽州和西南,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去海边。江南的客栈中,她对着铜镜,发现自己长了一缕白发。这里离海如此之近,夜来倚在窗前,都能听见潮汐的声音,可行至此地,她却莫名退却,连夜落荒而逃。兜兜转转,又过了许多许多年。宋瑶风最终还是嫁了人,她的夫君是个温文尔雅的县令,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隔壁她的哥哥和嫂子是何来历。他如同玉随鸥一般倾慕她,没什么野心,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在任时尽心尽力地为百姓排忧解难,闲来喜欢在后园种菜。时日如流水,终于有一日,她也变得白发苍苍。从一个旧梦中惊醒的时候,宋瑶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她不顾路途遥远,独自一人登上了南下的马车。她终于来到海边,散着发爬上岸前的礁石,极目远眺。大海蔚蓝无边、苍茫辽阔,她虽不曾见过,却觉得莫名熟悉。海风吹动她银白的长发,她伸手捉了一缕,忽见远天飞来了一只雪白的鸥,那白鸥绕着她欢欢喜喜地转了许多圈,随后敛了翅膀,栖息在她的小臂上。宋瑶风微微地笑起来,在那块礁石上坐到暮色四合,对着盛大的夕阳,她轻轻地道:“我过得很快活,你呢?”没有人回答,只有她身侧的白鸥扑闪着翅膀,发出了清越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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